秦大壮尾随着刘春燕进入堂屋,自来熟地坐在了板凳上,并把板凳朝夹墙处挪动了一下。刘春燕动作轻柔地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冲了半杯水涮了涮,倒在地上,重新冲了一杯。秦大壮的目光蛇一般追逐着女人浑圆的臀部,精瘦的脸上含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热望。
刘春燕双手托着杯子的底部,恭敬地递到秦大壮面前,呐呐地道:“屯长,有点烫,你慢点喝。”
“好好好。”秦大壮饶有兴趣地望着她,接杯子时,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碰了她的手,女人那种羞怯中变得局促不安的样子,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甚至觉得,这样的女人极易令人怜惜。
刘春燕搬了个凳子,坐在了靠门的地方,不敢直视秦大壮火热的目光,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便又垂下了头,仿佛她是客人,秦大壮才是这家的主人。
秦大壮吹了吹杯口的热气,不紧不慢地呷了一口,暧昧地笑道:“妹子,你坐得离我那么远干啥?好像我是老虎要吃了你似的。”
刘春燕一听脸蓦地红了,貌似醉海棠娇艳欲滴,扭头看着门外,斟酌道:“屯长,你胡扯啥哩,我我一直很敬重你。”
“呵呵,妹子多心了,我只是随口开了句玩笑罢了。”秦大壮脸一沉,稍稍收敛,轻描淡写地说道。
刘春燕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语气有点重,便委婉地说道:“屯长,我没见过世面,笨嘴拙舌,你别和我一般见识。”
秦大壮见女人服了软,心情大好,摆了摆手,望着简陋的堂屋,一语双关地说:“哪里,你挺好的。倒是我这个屯长当得很不合格,自打你嫁到咱们屯里来,对你关心不够啊!”
“那是我的命!”刘春燕眼圈微红,悄悄地瞥了秦大壮一眼,双手摆弄着衣襟,声音有点哽咽。
秦大壮望着眼前这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妇少,俊俏的容貌尚未被生活的磨难而改变,但照这样下去,也许过不了几年,也会变得像男人一样粗糙,不由丛生出几分不忍和惋惜。想到这里,他顿了顿,轻声地说道:“妹子,你放心,我以后会照顾老二的,有了事干,他慢慢会变好的。”
“谢谢屯长。”刘春燕水灵灵的眸子亮了一下,但随即又黯淡下来。
秦大壮知道刘春燕顾虑的症结,没有点破,试探着说:“妹子,实在不行,有没有考虑过让老二外出打工,这两年咱们屯里不少年轻人都出去,回来挣了不少钱。老二脑子活,只要肯吃苦,我相信要比他们强,更关键的是,你们分开一段时间,也能缓和一下关系。”
刘春燕摇摇头,一脸苦楚地说:“没用的,他不会听我的。”
秦大壮看着妇少我见犹怜的表情,不由生出把她**搂在怀里的冲动,一挥手,大包大揽地说:“没事,我有呢!”
刘春燕很感动,没想到秦大壮竟是如此热心肠的人,怪不得能当屯长哩,她嚅喏地说:“为什么要帮我们?”
“不是帮他,是帮你!”秦大壮没加思索便脱口而出。
秦大壮这句赤果果的话,让刘春燕的脸色顿时一变,身子微颤,咬着**,沉默了片刻,才缓了一口气小声说:“我不值得你这样。”
秦大壮盯着刘春燕说:“不,你值得的,你是个好女人。”
刘春燕的心海就像被秦大壮投进了一颗巨石,掀起层层波澜,她扶着门框,慢慢地站起来,有气无力地说:“屯长,太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秦大壮原本以为自己的这番表白,会让女人感动一塌糊涂,然后扑到自己怀中,没想到女人却下了逐客令。他思忖是不是自己逼得太紧了,欲速则不达,让女人抹不下颜面。他放下杯子,站起来,故作不以为意地样子,卖关子笑道:“妹子,其实我这样做吧,还是另有死心的,想当个媒人。”
刘春燕凝眉道:“我不懂屯长的意思?”
秦大壮笑呵呵地说:“牛老西家的小子牛蛋你知道吧?他们给我帮忙,人不错,上次你小妹到你家来,路过养牛场,我发现牛蛋盯着你小妹看了好久,我就动了心思想撮合他们,不知妹子意下如何?对了,你小妹叫什么名字?”他没有说的话便是如果这事真成了,牛老西和儿子一定会对自己感恩戴德,死心塌地。
“叫银燕,不过屯长,他们还小,过两年再提吧?”刘春燕芳颜绽放,花枝乱颤,脆生生地笑着说。虽说牛老西穷点,但牛蛋确实不错,勤快、孝顺,如果小妹能嫁给他,起码他会对小妹好的,通过自己的婚姻,她觉得生活穷点苦点都没什么,只要两人感情好,比什么都强。
“好好好,我听妹子的。”秦大壮看得有点痴了,他没想到女人开心的模样那么俊俏、诱人,眉宇中居然不经意间中流**一种天然的媚态,情不自禁地上前一把抱住了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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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凭摆布』
“好好好,我听~子的。”秦大壮看得有点痴了。他没想到~开心的模样那么俊俏、~人,眉宇之中居然不经意间~~出一种天然的~态,情不自禁地~前一把~住了~。刘~燕猝不及防,没~明白刚刚还正人君子的秦大壮,怎么突然就原形毕~了。她双~~~着试图~开秦大壮,但被秦大壮箍得~~的,~本~不出来,顿时恼~成怒:“快放开,不然我~人了?”秦大壮皱了一~眉头,盯着~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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