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差,尤其是在**荡得更历害。我喜欢。”秦大壮说得兴起,三下五除二剥粽子般剥去了女人的衣服。
不着一缕的黑牡丹在晕红的灯光下,展现出凸凹有致的诱人身姿。她的肌肤不是那种粗糙的黑,而是像油画似的非常细腻、滑润,透着别样的亮彩。不过两座山峰和三角地带却出奇的白,白得耀眼。
“把灯关了吧?羞死人了。”黑玫瑰娇躯来回不安地扭动,双目微闭,俏脸浮现红晕。秦大壮滚烫的东西抵着她的腰,很硬,一种久违的兴奋顿时像潮水般涌来。
“不关,关灯就浪费了。”秦大壮看出女人已经有了索要的意思,但他并没有立即行动,而是双手像蛇一样在她的身上游走,嘴里不停地啧啧赞叹,“我的乖乖,你的祖上肯定是非洲人。”
不料,这句话却惹得黑玫瑰不高兴了,她就不喜欢别人说她黑,要不是因为黑,就凭她瓜子脸、柳叶眉、杏仁眼、樱桃口,标致的身材,怎么也不会委屈下嫁到牤牛屯,没几年男人还突发急病死了,让她年纪轻轻便守了寡。就因为肤色的原因,她的命运也随之改变了。
黑玫瑰赌气说:“你嫌我黑是不?我从小到大就这样,你之前干我的时候又不是不知道,你家里的那朵花白,白得像雪,你赶紧回家找她去吧。”说完,转身面朝里丢给秦大壮一个背。
秦大壮嘿嘿一笑,不慌不忙地扳过女人的身子,软声细语地说:“我的乖乖,你可是冤枉我了,我什么时候嫌你黑了?”
“那你说那话是啥意思?”黑玫瑰不依不饶地问道。
“我的意思是说你的皮肤非常正点,非常有韵味,非常的极品。”秦大壮故作认真地说。
“死样!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黑玫瑰转嗔为喜。
黑玫瑰并没有真生秦大壮的气,自从两人好了之后,秦大壮确实对她不薄,陆陆续续没少给她钱,虽说她从未主动要过。秦大壮财大气粗,对喜欢的女人从不吝啬,认为钱花在女人身上,才能体现出钱的价值。当然,她也心里清楚,秦大壮不是那种专情的男人,这种偷偷摸摸、没名没分的日子,不是她想要的,但也无可奈何,只能过一天是一天,以后的事谁能说得准呢?!
她死去的男人夜里做事的时候还好端端的,不是突然说去就去了吗?
想起死去的男人,黑玫瑰心里就隐隐作痛。男人很疼她,从不让她下地干农活,只让她在家里煮煮饭、洗洗衣服之类的。在牦牛屯,女人和男人都干同样的活儿,有些女人摊上个不争气的男人,那些粗话累活就落在女人的肩上。和屯里的那些女人相比,她觉得自己还是很幸福的。
男人是个老实的男人,在那方面也顺着她,生怕弄疼了她。
他们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结的婚,结婚之前,她和男人总共见了四次面,都是按照当地的习俗由媒人安排的:第一次是在媒人家里,第二次是在自己家,第三次在男方家,第四次才真正算是两人的见面。因为前三次两人几乎没说上话,纯属走礼节的程序,第四次,也就是结婚的头三天,男人骑着自行车带着她,去了二三十里之外的县城买衣服。
一路上,她的手抓着车后架,有点紧张,其实她很想揽住男人的腰,和他说说话,但男人似乎很专心、很卖力地蹬着车登子。
她见男人后背的衣服都湿透了,就说:“累了吧?你歇歇,我骑一段。”
这是他们路上的第一句话。男人嘿嘿一笑说:“不累,带着你一点也不累。”
她一下觉得这个看似木讷的男人其实很可爱,手不由自主地揽住了男人的腰,男人明显一愣,随即蹬得更带劲了。
新婚之夜,她害羞地钻进被窝里,男人睡在她的旁边,半天没敢碰她。她又好笑又有点失望。
当她迷迷糊糊就要入睡的时候,男人悉悉索索地褪去了她的衬裤。她没有动,假装睡着的模样,任凭男人一个人动作。
然而男人吭哧忙活了好久,总不得要领。她有些不忍,伸手握住男人的东西,引导着才入了港。
想到这里,她突然感到下面猛地一胀,思绪又回到了现实之中。
原来,秦大壮的手指不知何时**了她的幽径里,正蛟龙入海般地翻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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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起~』
想到这里,她突然~~~地一~,思绪又回到了现实之中。原来,秦大壮的~指不知何时探~了~幽径里,正蛟龙~海般地翻~着。黑玫瑰~了一~,两~~意识地~在了一起,她~一~电~顺着那~~指的搅动迅速传遍了~,继而转化成金光闪闪的~~,令她眩晕、躁动不已。“你回去晚了,不怕她怀疑吗?”~据以往亲~的~和程序,她知道~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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