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的身子猛烈颤抖了一下，紧接着胯下就开始热泉奔涌，仿佛是山石崩裂、水库决堤。我被陈三妹压迫着的身子**下来，大汗淋漓，狼狈不堪。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床笫之欢、男女之乐？我一直在猜想、展望、渴求的感官愉悦，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颠覆了我对**的一知半解，让我感到一片茫然、忧伤和空虚。我不知道应该为自己今夜勇敢地偷吃了禁果欢呼跳跃，还是对自己稀里糊涂地将童贞献给曹秀英感到悲哀。

“你今天怎么啦，这么快？”女人仍然趴在我的身上，一副意犹未尽、不甘罢休的神态，突然惊呼一声：“咦，你是谁？你不是于丰收？”

她的叫喊着实把我吓了一跳。于丰收是我二叔！在一片朦胧中，她把我当作我二叔！陈三妹丈夫曹家柱跟我二叔余丰收一样，在自己家里也是排行老二，虽然跟我家不是亲戚关系，但我随着村里人的叫法，叫他们曹二叔和曹二婶。这么说来，曹二婶今晚这顿饭是专门为我二叔于丰收准备的，她一定是把我错当我二叔才把我给办了！难道她跟我二叔有一腿子吗？

陈三妹悻悻然爬起身来，伸出手去按墙头的开关。我们被强烈的灯光刺激得睁不开眼，陈三妹赶忙用手捂住脑袋，我则把头向着床里面侧歪过去。可惜地上没有裂缝，否则我真得翻身钻了下去，逃避这种丢人现眼的尴尬。

“哎哟，该死，真是该死！我还以为你是于丰收呢！你们叔侄俩怎么长得这么像？可你是晚辈，还是个孩子呀！这要是让你爹你妈知道了，我该如何跟他们交待？要是村里人说我老牛偷吃嫩草，我这副脸还能往哪搁？呜呜……”陈三妹哭了，用手遮住脸。

她说得不错。她已经四十三了，而且她的女儿曹秀英跟我同年。她这么一哭，让我感到十分诧异，却博得了我的同情和不安。瞅着哭得连身子都在颤抖的女人，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过，我有点儿纳闷，虽然我跟二叔在长相上有些相像，也不至于让街坊邻居分不出来吧。

“二婶，你别哭，都怪我不好，屋里又没开灯，才让你认错人了。”良久，我坐了起来，抓着她的手说。

“是吗，乐儿？这么说，你能原谅我？你真是个好孩子，我真地没看错人！”陈三妹破涕为笑。

许多年之后，我猜想她当时是在假哭，是在演戏，目的是掩盖她强行跟我发生关系的动机，从而避免一个年已四十三岁的女人对一个十七岁少年劫色行奸的责任。我二叔食言，冷落了她，她耐不住寂寞空虚，正好我送上门来，她是秀才偷牛——见财起意，才对我下手的。

“对不起，乐儿，婶能跟你一起睡吗？”陈三妹突然变回了原样，变得殷勤礼让起来，似乎我是这儿的主人。

“瞧你说的，二婶，这是你们家，你不是要半夜三更地赶我出门吧？”我已经上了人家的床，入了人家的怀，进了人家的嘴，干脆就豁出去了，不再计较后果，变得老练豁达，猛然间超出了一个懵懂少年的成熟度。

“不是，不是。虽然这是一场误会，但我们毕竟是生米煮成了熟饭，婶哪能让你走呢？你也别得了便宜就卖乖。这么晚了，渡船歇了，你还能去哪儿？婶是要你陪我一夜。”陈三妹说罢，一屁股坐上床来，抱着我亲吻，咬着我的耳朵问道：“告诉婶，你以前没有跟女人干过吗？”

“我没有娶媳妇，跟老母猪干啊？”我反问道。

“呵呵，你还真是原装货！好了，就算婶没问你这些个问题。瞧你刚才手足无措又忍耐不住的样子，婶就知道你这是第一次！这事，你千万别告诉你妈、你爹，还有你二叔，谁都不告诉，打死也不说，免得人家戳着我们的脊梁骨骂一辈子，啊？”

“二婶，你以为我是个书呆子，是个穿着开裆裤的不懂事的的小毛孩？这种事哪能跟别人说呢！”

“车金环生了这么个儿子，真棒，今天可让我尝了鲜！”陈三妹说的车金环是我妈的名字，村里的女人平时打情骂俏非常俗气。“婶爱死你了，我的小乖乖！今晚就别走了，婶跟你好好干！刚才不算干！”

“啊，刚才不算干？”怪不得，刚才她的玩法跟我耳闻的说法和猜想的情景对不上号啊！男女**，应该是她在下、我在上，阴阳对接，而不是倒过来，用嘴去嘬吧？我相信自己的猜想，更要刷新体验，不由得再次兴奋起来。

“可不是嘛，那只是一个起调过门，可你没经验，把握不住……你先歇一会儿，婶教你。”陈三妹精神为之一振，用手指点一下我圆润的宝贝：“哟，到底是小伙子，火头冲！”

“二婶，我想看看你……”我再次被陈三妹的**迷惑住了，欲罢不能，忽然喊道。

“灯开着呢，这么亮，你不是一直在看我吗？”她顺着我目光的方向，突然明白了我的意思，笑骂道：“瞧你这小子，都这样了，还害臊！”

陈三妹说罢，便把两腿分开。我迫不及待，跃跃欲试，却乱了方寸，手足无措，忘记了俯身去看，只是把陈三妹压在身下，用嘴叼住她的**。忽然，我感觉下身贴近了一个杂草丛生的泥沼，对未知物产生了恐惧紧张。陈三妹伸出手，不拽我上来，反而按住我的脑袋，让我水淹过顶，接着又使劲一推，便扎入一个令人**的渊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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