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祸从天降?!思品惊魂未定又遭耳光,凌辱、委屈、无助一起袭来,百味杂陈……
思品抱着郑义嚎啕大哭,这哭声撕心裂肺,但在这片天地间仍然显得可怜和无助……
思品的身体触碰到郑义身上的手机,她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似的,如梦初醒地向郑义吆喝:“快!报案!打110报案呀!”
郑义**地抱住思品,思品这时才感到他的存在感到他的力量,刚才他在哪里?他做了什么?除了扇自己两个耳光之外,他还做了什么?
他把脸贴近思品,心灰意懒地说:“报什么案?我的名誉你的脸面都不要了?我丢不起这人,我们还要做人呢,我看算了。”
听到郑义的“做人”“算了”,思品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的男人,她像泄气的皮球,一下没有了生气,做人的根本被那该死的歹徒给毁了,毁得那么彻底毁得那么无余,自己的男人都没有一点作为,还能向谁求助呢?眼泪又忍不住地掉下来。眼泪、汗水和刚才**,她早已衣衫不整,现在连擦泪的东西都没有了,她就拉郑义衣服擦,她以为滑稽,就破涕为笑了:“泪水洗刷不了耻辱,黑夜掩盖不了罪恶。你做你的人,我报我的案。你忍受不了,我们就离婚,也不能让那强盗逍遥法外!”
“你身体受到伤害,我心灵难道就没有受到伤害?我们同样的伤疤同样的疼,为什么非要拿来示人?他们会有意无意向我们伤口上撒盐的,我们能安生吗?我们过到现在容易吗?”
她不想把别人犯罪,变成他们两人的争吵。她无力地躺在郑义的怀抱,她理解他的耻辱,他难道就不理解她的伤害?她珍惜他们的爱情他们的家,她真还得掂量一下是毁掉他们的名誉他们的家,还是该对那暴徒绳之以法?她很乱,现在真的做不了决定……
她浑身无力,烂泥一样瘫着!
刚才,她不愿回忆的刚才,断断续续萦绕在她的脑际,她的头脑要爆炸了。就此爆炸了也好,不知者不为罪,无知者无烦恼。
然而记忆的残片,像嗜血的苍蝇不停地叮咬那流血的伤口,挥之不去,去了还来,折磨得思品筋疲力尽,只有任其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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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像一个蒸笼,几乎把人都烤熟了。傍晚,东边飘来一阵乌云,打头阵的一股凉风,给人们送来阵阵清凉,挣扎在赤日炎炎下或躲在空调间的人们纷纷走向公园、田园纳凉。思品也不愿错过郑义早早下班的机会,她要做一次远足,顺着新开辟的大道走向田园深处。晚风习习,清凉阵阵,宽阔的马路,无边的田野,绿油油的庄稼,好一个夏晚纳凉的图景。思品挽着郑义的手,头依向郑义的胸膛,好像倚在妈妈怀抱的笨熊深深陶醉,后来她真的用两个大腿,绞在郑义的一只腿上让郑义拖着她走。
郑义说:“我这哪是散步,简直就是带儿童玩耍?”
思品说:“这可是男人的美差,你不愿意?”
“愿意,你要叫我爸爸,我一辈子都愿意这样驮着你。”
“我叫你爸爸,你又得把我嫁出去,又得陪送嫁妆,你愿意?”
“当然愿意,就是还有点嫉妒,嫉妒那个娶你的小子!”
“美得你!我只做你的老婆,看你能把我甩掉?”
“思品,你怨我吗?”
“哪来的话?”
“你一直怀不上孩子,我都着急了,我的病啥时能有个好转?”
思品拧拧郑义的鼻子,安慰道:“现代医学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专家不是说,三分靠药力,七分靠信心。这两天又在排卵期间,要不我晚上鼓励鼓励你?”
“没羞,都直抒胸臆了!”
天渐渐暗下来,郑义没有回转的意思,思品也愿意相随。深绿的庄稼也舒展烤蔫了枝叶,恢复了勃勃生机,煞是喜人,谁不留恋这自由的呼吸?
突然他们身后,一声大喊:“拿钱来!”思品惊恐地回头看,一个蒙脸大汉,亮着明晃晃的匕首,步步逼近。思品哆嗦着倚在郑义怀里,眼巴巴地看着郑义,郑义也在发抖,好像抖得更厉害,思品感觉到了,但郑义还是从嘴里吐出宣言:“义士,要钱?可以,我有多少都给你,但……但不要伤害我们。”
“别废话,拿钱来!”
郑义哆嗦着掏出自己的全部家当,那歹徒说:“就这些?”郑义几乎把口袋翻过来,歹徒说:“对不起,为了防止你们报案,我得把你们捆起来一会。”
郑义刚要动一动,歹徒就拿刀逼过来,郑义俯首听命了。那歹徒就像变戏法一样,取出绳索把郑义五花大绑起来。
这时,那歹徒**更加凶恶的欲望,一把抱起思品跑向玉米地,三扯两扯,把思品下身扯得精光。出于本能,思品竭力保护自己的衣服,保护自己的秘密,但她哪是歹徒的对手?她还想喊救命,歹徒捂住她的嘴,威胁说:“再敢喊,我就要了你们,你们两个的性命!”
思品眼睛一闭,没有了任何反抗。
歹徒插向思品的深处,她厌恶地皱紧眉头,歹徒无耻的冲撞,让思品几乎反胃,一阵折磨后,思品感觉一股热嘟嘟粘乎乎东西射向深处……那人拍拍她的臀部,说声谢谢,扬长而去,很快就消失在夜幕里。
思品穿上自己的衣服跑向郑义,五花大绑的郑义在以头撞地,思品一边阻止他,一边帮他解去绳索。绳索一开,他就像一只困兽,不分好歹见人就咬,唰唰掴思品两个耳光。
……
回到家中,思品在淋浴下冲了又冲,洗了又洗,企图洗却一切耻辱和秽物,但她没有忘记保留那绳索和流有男人的**的短裤,她保有追诉的想法。
她在翻箱倒柜找东西,郑义问她找什么,思品说找避孕药,郑义说我早就处理了,思品说赶紧去买,郑义说这样折腾没有意义,你还是赶紧休息吧。郑义把她抱上床,她跳下床说:“不行,我还得洗洗!”
思品太累了,她哭着哭着就睡着了。郑义没有一点睡意,他点燃一支烟,他的思想就像那烟雾,很轻,飘忽不定的,他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只有实践才能告诉他,只有历史才能够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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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噩梦缠~』
夜夜噩梦,折磨得思品眼圈黑黑的,那个活泼快乐的~、大方得~的老师不见了,愁眉苦脸郁郁寡欢长吁短叹的她,就像残花败柳一般,不几天人~了几层壳,瘦了几圈,像一具木乃伊,煞是怕人,同事朋友亲人见了,无不担心她病了。而且思品想到那罪恶的一幕就反胃,最后这反胃倒成为习惯~的了。郑义看不过,坚持~思品到医院看看医生。思品说:“看什么医生?我知道我的病因在哪里,当时那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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