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说一声就闯进来了,没有看到那些女人正冲凉吗?”海生嫂揾怒道,她清楚麻子郑的底细,按辈分来说,她应该叫他是姑丈。
“我眼睛老花了,就是再近一点我也看不见呢。”麻子郑厚着脸皮说,他还不甘心地往那边望过去,他看到的只是一片茅草。
“麻子郑,你怎么来了?你不看店吗?”瘸子苏想搬一张凳子给他坐,海生嫂制止说:“你们都退到屋子里去,等那帮女人冲完凉才能出来。”
“又不是没有见过,还不是那回事吗?还不是比母鸡多了一个洞。”麻子郑骂咧咧进了屋,一眼看到坐在**的刘寡妇,有些吃惊道:“唷,今天真周巧,刘妹子也来了。”
刘寡妇一向贪小便宜,每个月“姨妈”一来,就跑去麻子郑那个小店拿卫生巾,等姨妈走了后,麻子郑就可以睡她一次作为补偿,一来二去的也有几回了。
麻子郑这次看到刘寡妇竟然坐在瘸子苏的**,心里有很大的不爽,这刘寡妇一定耐不住寂寞,跑到这里勾引瘸子苏这个光棍来了。
“没有那家的王法规定只有你能来,我不能来吧。”刘寡妇看了麻子郑一眼,如果她不是因为要卫生巾,打死都不会上麻子郑的床。一想起他那张臭烘烘的嘴巴,心就作呕。这次她被毒蛇咬伤,得到了瘸子苏的照顾,捡回一条命。和瘸子苏那条大“海蛇”,你麻子郑那玩意算老几!
“你们两个老实在屋子里呆着,没有叫你们出来就不能出来。”海生嫂说完,打开那担东西的包装,拿出米生火做饭。
“海生嫂,加多一碗米,我也在这里吃饭。”麻子郑说道,因为这个时候赶回去渔村,也懒的做饭,渔村那边只有几个年老体弱女人不能过来,一到晚上静的吓人。
最重要的是,他有一段时间没有尝腥了。中午,他看到刘寡妇去公鸡山娘娘庙,就象猫闻到腥味一样,忍不住跟到这里,顺便在瘸子苏这里打一壶海虾酒,补补身子,找刘寡妇泻泻火。
此时,刘寡妇坐在瘸子苏的**,正和他的心意,等天色暗了下来,随便找个暗处,搞她一下子。
“你还想加多一碗米?我最多加多两瓢水,你有米汤喝不错了。”海生嫂淘着米说。
“嘿嘿,我这里就有现成的米汤,你们有那个女人要,我可以给她。”麻子郑用手拍拍他那干瘪的肚皮,笑呵呵地说。
“算了,这都什么时候,你还有心思开这个玩笑。”瘸子苏把那包烟丝递给了麻子郑。
麻子郑把手中的酒壶递给瘸子苏道:“给我打满一壶,今晚要好好喝上一壶。”
“喝喝,你看屋里还有什么能吃的,你喝西北风去吧。”刘寡妇在一旁看不惯,没好气地说道。
有一次麻子郑和她行苟合之事,五十几岁的人了,就凭喝了这虾酒,搞了刘寡妇一个多钟头。这虾酒原来是瘸子苏床底下这些罐子里浸泡出来的,瘸子苏还有这道手艺。
“是呀,我屋子里能吃的东西都被吃光了,我也想和你喝两杯,有酒没有菜怎么喝法,不是浪费这虾酒吗?”瘸子苏说出实情。
麻子郑眼睛环顾这间几乎是家徒四壁的屋子,愣找不出能吃的东西,以前还看到屋檐下挂着鱼干和腊干的海鸟肉,他有些失望了。
“这样吧,你下海边去钓几条鱼,顺便捡几个海鸭蛋回来,当作下酒菜吧。”瘸子苏忍痛割爱地说,“你有本事,抓一只海鸭回来也行。”
“这可是你说的。”麻子郑听到能抓海鸭当下酒菜,立即摩拳擦掌道:“先给我喝一碗虾酒,等会没有力气回来了。”
“不行,等他喝醉了,怕连鸭毛都找不到一根。”刘寡妇拦住了想从床底拿出酒罐的瘸子苏说。“要喝也要等着有下酒菜才能喝。”
麻子郑眼看着要到嘴边的酒却不能喝,喉结吞着口水,对刘寡妇说:“刘妹子,我缺帮手,你去给我打个下手。不然,你今晚就没有吃的,只能喝米汤了。”
说罢,两眼放光地看着刘寡妇的胸口上的白馍馍,那个地方曽被他胡子扎得粉红,几天不退,麻子郑还四处说,刘寡妇那里他已经烙了印记,别的男人别想上她。
殊不知,刘寡妇是什么人,能这么容易满足她了吗?所以,她往往刚从麻子郑的**下来,又急赶着去上另一张床了。
“喝米汤,你那一点米汤够喝吗?还是留着保你的命吧,我不方便跟你去。”对麻子郑露骨的挑逗,刘寡妇一点不给情面,搞得麻子郑下不了台。
海生嫂正点火煮饭,他们说的话她听的很清楚,便讥笑麻子郑。“活该,吃不到羊肉惹到一身骚。”
海生嫂原本指望这次男人出海回来,到大陆换一些腊肉腊鸭回来改善伙食,每天吃鱼都吃腻了。这次他所担心的是,出海的男人回不来,岛上所有的孤儿寡母就失去了顶梁柱,未来的日子怎么过?
不管怎样,身体要紧,海生嫂不愿想那么多了,便说道:“我叫福生嫂带两个人去吧,不然,今晚真有人要喝米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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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飘来遗物』
海生~的话在公~岛还是有威信的,她个人的威望数一数二,所以,她既然出~了,~子郑没有话说,他把那条短~往~提了提说,“那就趁早出发吧,等会天黑了。”门外,那帮在泉~~~凉的~回来了,吱吱咋咋骂个不停。“刚才是那个偷看我们~凉了,我~把~眼珠子挖出来去喂鱼!”“真~缺德,他~生出来就脑残了。”“我可什么都没有看见,有海生~作证。”瘸子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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