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己一旦变坏了之后就会魅力狂飙而上？！嗯……应该就是这样了！看来大学单纯了那么久的自己果真是太失败了啊……”回大厅的一路上，牛长健自我陶醉地想了又想，都不知道这么快就到了门口，幻想被打断了。

“小牛牛，你先进去，我跟在后面呆一会了再来……乖哦！”

蓝灵玲见要进大厅了，故意嘟哝着嘴逗着牛长健，还不忘亲了他一口，目光在牛长健依旧隆起的那儿不怀好意地扫视一番后才坏坏地一笑。

这个模样进去的话，想都不用想，牛长健自己就敢断定他会招来群众毒辣“火热”的目光！尴尬了几秒，牛长健暗自庆幸，幸好今天穿着硬邦邦的牛仔裤，可以遮丑了！

牛长健当着蓝灵玲的面，猥琐地迅速用手掏了掏自己的“火云邪神”，虽然难受，但也不得不委屈地将它从昂首挺胸压迫了下去！

“嗯！这样就好了，哈哈……”

见如此情形的蓝灵玲，终于对这个人渣牛长健算是侧地的心服口服了，只能投给他膜拜的神情，看着他放dang一笑后，大步流星地跨进了大厅。

大厅之内，早已没有牛长健离开时那么热闹忙碌了，不少客人已经埋单离开，两位“阿姨”级别的大姐风风火火地收拾着残局，柳兰一个人孤零零地照看着剩下的三桌客人，看见牛长健回来，柳兰居然没有像往常一样狠狠地递上一个责怪的眼神，反而略显心不在焉地只是瞥了牛长健一眼，目光在他被咬破的唇上顿了顿，而后便转过了头去，似乎往日对牛长健挺“照顾”的她突然不再把他放在视线之内了！

什么情况？！牛长健在内心暗自不解，自己才刚刚离开一会儿，这柳姐就突然像变了个人儿似的，如果她以后都是这么个一本正经的认真模样，他还怎么和她勾搭？！牛长健郁闷了……

“你嘴巴怎么啦？”

一声不冷不热的询问突然从牛长健的背后传来，把正在琢磨着柳兰的牛长健吓了一跳。

“马姐……”

“有心事啊？我问你嘴巴怎么了？！被人咬了？”

“不是不是！我去领一位客人到卫生间，自己也顺便方便一个时，一不小心就在门上磕了一下，没事的……”牛长健可谓是撒谎老油条了，随随便便就掰得有模有样！

“嗯。”大堂经理马玉婷淡淡地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追究这个事儿，“去帮帮柳兰。”

“好的，马姐！我这就去！”

牛长健连忙点头又哈腰，内心却暗自长舒了一口气，以为这回这女工作狂不会追究他离开工作岗位这么久的事了。可没过几秒，正准备离开的马玉婷突然又停下脚步，扭过头看着牛长健。

“我不想再说你，不要给我太偷懒。”

“靠！这都还说！”牛长健在内心狂暴一句，脸色变了变，但却自知理亏，也不好顶回去。还好，马玉婷并没有停留，只是说了一句后便独自走到了收银台去。

“狗屁的工作，受气受苦又没钱，反正老子也不准备长干的！丫的，先去看看哥亲爱的柳姐再说！八格牙路！”牛长健低声嘀咕着，左右也不忙了，便直接走向柳兰。

牛长健环视着大厅内的情形，却看到了同宿舍的王俊正在大厅与后厨的拐角处，对着自己一脸猥琐地不停坏笑，还招手示意他过去，牛长健看了看黛眉微锁的柳兰，犹豫了一下，觉得柳兰也不会有啥大事，大概最多也只是和他那不知道长得像猫还是像狗的男朋友在电话上吵了一架罢了，自己倒是没有必要急着去献殷勤。

“不会又是有啥好吃的吧…...”牛长健已经习惯了王俊的“低jian”作风，不过还好有他的这种癖好，不然那些大老板剩在桌上的动都没有动过的名贵菜不就全都浪费了？！这王俊好啊……在“刘一锅”，本来是不允许推出除“刘一锅”总部认可的以外的菜系的，但这京山加盟店显然是觉得天高皇帝远，总部是管不到他们的，弄些京山人喜欢的菜品增加点收入，何乐而不为？！

“干啥？又有吃的？！”牛长健倒是真有点肚子饿了。

“我收拾包间的时候搞到了一大半瓶十二年的白云边，嘿嘿，晚上有得你喝了……”

“好，嘿嘿，你放在那儿的？！”这时的牛长健，心情还算不错。

王俊看了看大厅，又回头瞄了一眼后厨，见没人注意他们后，才一副贼样的拉开一旁柜子的抽屉，拿出了那瓶酒故意向牛长健秀了秀：“比咱俩以前喝的贵不少！”

“嗯，你把它拿到上面宿舍去，别给马经理看见了，小心又被她给收了。”

“现在啊？后面那么多人……待会儿晚上下班了带上去吧。”

“那随便你，老规矩，你去后厨搞点花生米！”

“木有问题！”王俊嘿嘿一笑，拍了怕牛长健的肩膀后又准备钻进后厨去把酱油打起，但他似乎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对了，你是大学回来的，我提醒一下你，那漂亮妹纸好像是郭子道的表妹！不过我也不是很确定的……”

“我靠！你偷窥我！”

“去你丫的！俊哥经常从后院经过给包间传菜，就你们那么肆无忌惮的猴急样儿，还用得着老子偷窥不成？！”

“滚！”

牛长健这下心里有疙瘩了，难怪那丫头那么嚣张……妈的！不过想起那蓝灵玲，牛长健竟然又克制不住地有了反应，内心实在难受的很，就好像明明范冰冰在你面前脱了个精光，满脸渴望地不停向你摆弄着各种让你喷血的姿势，你却只能在内心悲号着自己是一个如假包换的xing无能！

“老子得小心点了！不过把你让给别人来**，还不如爽死牛哥我算了！”

牛长健望了望大厅另一端的小门，正好看见蓝灵玲也若无其事地走向八号桌，蓝灵玲偷偷看了一眼那个“小白脸”，发现他没有注视自己后，居然又胆大包天地嘟起她那**嫩的诱人**，做了个亲一口的动作，最后陶醉地一笑，继续到了八号桌。

“真是要命啊……”牛长健暗叹，一声不吭地回到了大厅。

大厅靠近马路的一边是一面玻璃墙，透进路灯蜡黄蜡黄的光芒。马路上，只是三三两两的车辆偶尔慢吞吞地开过，并不像大城市那般拥挤繁华，到了凌晨，这个小城宽大的街道上就更是寂静得很了，牛长健倒是喜欢这一点。他喜欢在晚上，独自一人，或者拉上三两个朋友一起走在泛着蜡黄灯光的马路上行走。那时的大街会十分安静，很少有车辆和行人，牛长健即使扯着他那破嗓门拼命地嚎上几曲，都没有任何关系！

京山县人口并不多，地理位置靠近武汉，因此就时常会有一些武汉的人来这个地方。这个小小的县城，给牛长健的感觉就是大武汉的一个小小的附庸，一个消费水平极高的玩乐小镇，连一不小心在的士上歇了一下脚都要十五元，作为一枚闪亮亮的一穷二白无为青年的牛长健，着实是有点扛不住了！

牛长健听说，他们这个小镇其实百万富翁挺多的，看这一个全县人口只有六十多万，城镇人口不足十万的京山小县城的马路上跑的名车却不在少数，就知道他听说的不假了！

在这个地方，有钱人就是爷爷，就能嚣张地吃喝玩乐，自从来这饭店工作后，牛长健就深刻地体会到了这一点！平时工作，不论那些猪一般的老板们如何对他刁难，他都只能尽量满足对方，牛长健时常对自己说：谁让你不是老板……

当初在重庆时，牛长健就认真考虑过要不要回京山来，他仔细权衡了利弊，考虑了在哪个地方他自己才能更好地生存，甚至变得有钱。

在重庆，他顶多就只能是一个小职员，还是最底层的那种，只能干干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苦力活。没有本领，没有专业知识的他只能给大重庆垫底了。可他觉得回来这小县城就不一样了，这儿还是一个体制不健全、充满了混乱和黑暗的地方，只要他找到了机会，只要他钻进了空子，他就有那么一丝可能发达了！牛长健十分清楚，他就是众多希望通过“不良”途径获得成功的败类之一！他甚至可耻地想着，自己不介意通过女人的帮助来登上高处，这种香艳的方法其实很不错！

马路上，一辆破旧的摩托车“嘁嘁咔咔”地靠近了“刘一锅”豪华的大门，车上，下来一名穿着灰灰土土旧羽绒服的二十岁左右的男孩子。男孩目光透过玻璃，在大厅之内寻找着什么，同时两只手交叉在一起，使劲地捏着自己，很明显，他内心不是一般的着急。

牛长健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发现他的目光终于停留在了一个方向上，便好奇地回过头来看了看是谁在这个方向，可他没想到，那位窘迫男孩要找的竟然会是自己那穿着诱人、身材绝品、皮肤白净、脸蛋漂亮的柳姐。这个时候的柳姐，显然也看到了窗外的男孩。

牛长健并不知道柳兰的家境，他问过，但她并不想说。现在看来，这柳姐和他一样，都是个不折不扣的穷二代了，外面的那个应该是她的弟弟或者表弟啥的了，牛长健这样想着。

对于柳兰的家庭和她感情的事情，她从来都是不透露一丁点儿的，甚至连她有个男朋友，都是在牛长健一而再再而三地打她主意的情况下，才被她搬出来“恐吓”牛长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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