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过一首苏东坡的词:《钗头凤》。他是到晚年还在怀念前妻唐婉,很凄凉。我到了这个年龄也越来越怀念我前妻‘李蓉’,她美丽端正,笑容妖娆的神态时常萦绕在我眼前。经常在夜阑人静时,独自守在窗前仰望满天星斗不能睡眠,是我的造孽摧残了她的人生!我恨我自己!苏东坡和唐婉是姑妈拆散了他们而造成的悲剧,我呢??是我自己亲手让‘李蓉’掉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我真该死!!!
《盛开诉说中的一段话》
也许是盛开已说完他和杨搜的故事,这个有点乱伦的过去很让他痛苦,要不是喝酒多了,我想不会讲的那么详细,那个只有他知道的男欢女爱的场景,恐怕这辈子是个隐藏在他心里的秘密。在讲到他后来的事情,显然轻松了很多,痛苦有难过有,甚至满脸泪花,但毕竟不是把他养大的杨嫂的亲密接触结合的难说。
“时间过得很快.......”盛开稍微休息了一下继续说.......
“一年一年就这样过去了,十年过后,我都二十五了,俨然是个大人了,只是生活的艰难,我的营养不足,一直没胖起来,瘦的跟猴子一样,我现在胖的多了,那个时候的我就是个苦大仇深的穷孩子。杨嫂也憔悴了很多,但她在我眼里依然是个美丽的杨嫂,尽管长长的辫子没有了,两鬓已有白发,齐刷刷的短发也素雅。
动乱的年代停止了,不时的传来有些老干部平反的消息,我和杨嫂也在盼望田大哥的问题平反,屯里的人开始有人走动我们家了,两个远方堂姐姐也常回来住些天,大姐离婚了,大姐夫在那个动乱的年,彻底和走资派划清界限就离婚了,连孩子也不要了。大姐一直带着二个孩子孤身到现在,二姐还好,二姐夫是个老实的工人,受二姐的影响这么多年什么都不是,平平庸庸的一个机械工人。
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大早上树上的喜鹊喳喳的叫,我们早早就起来了,吃饭时我和妈妈说:
‘妈妈,我咋觉得今天有喜事,’
妈妈也说:‘我也感觉是有事,昨天一夜没睡着,老是梦见你田大哥笑嘻嘻的向我走来,还是老样子,我想你田大哥也快平反了吧。’
‘我想快了吧,我们快熬出来了。’我边吃着玉米糊糊边说,脸上荡漾着一种喜悦。
不出所料,中午时分大队长派人叫我杨嫂快回家,说县里有人来了。杨嫂就先回去了,我没回去。
中午我回家,刚进门槛就隐隐约约听见杨嫂在哭,我大惊失色慌得我飞也似跑进家门。
只见杨嫂趴在炕上手里不知拿着什么东西在哭,我忙上炕扶起杨嫂,看到杨嫂满脸泪花就像刚洗过的脸,看来已经哭了好长时间了。
‘发生什么了?谁又欺负你了?’杨嫂什么也没说,把手里的几张信纸交给我又趴在炕上哭了。
我拿过来一看是县委的红头文件;抬头几个红红的打字;中共宇春县委文件,下面是内容;中共宇春县委关于平凡通知书。我急急的一目三横的看完,田大哥彻底平反了,还把他以前的所谓的黑材料全部烧毁,正式恢复了名誉。另外有份批示,是关于田大哥工资全部补上的通知,大概有不到一万元,还给我们分配了房子,还把我安排了工作,我不在种田了,即日我们就搬进了县城了,我就要当工人了。
你想想?这变化有多大,你再想想我们有一万元了,在那时是个天文还天文数字,这么大喜事杨嫂怎能不哭,我都想哭,止不住的眼泪往下掉。
我把杨嫂抱起来**的抱紧,说:‘嫂嫂,我们要进县城了,我们有钱了,我们熬出来了,’我连说了几个‘我们’同时亲吻着杨嫂脸,杨嫂也抱着我一会哭一会笑不知道说什么。
那天夜里,我和杨嫂咋么也睡不着,准备进县城的东西,一直到凌晨才躺下。我依偎在杨嫂怀抱,杨嫂拥着我又哭了,哭得很伤心,我以为是高兴的哭,没想到杨嫂说:
‘你知道吗?杨嫂这些年受了多少委屈和侮辱,你记得那个木工吗?你把人家打成那样人家会善罢甘休了,我好说歹说他才让我答应一个条件,说以后随叫随到,还让我写了一份反动标语,如果不听话就告我反革命,我怕你蹲监狱,别说是反动标语,叫我干什么就干什么。他叫我时,我总是在中午趁你不在家,他恨啊!牙都让你打光了,每次就往死的折磨我侮辱我,你老问我身上的伤是咋来的?就是他烫的。’
说着又哭了,我怒火万丈,杨嫂又说:‘谁不欺负我们啊,你光知道我常到大队部接受教育,哪次大队长不**我啊,你知道大队长黄牙还是我们一个远房亲戚,按辈分他还得叫我姑姑,我还不敢说,谁让我是走资派的老婆呢。连屯里一个老光棍也敢随便摸摸我,我敢给谁说!一说就是我勾引人家。那时侯这些都不敢和你说,我就怕你惹事,你说我咋不哭呢?以后看谁再敢欺负我们!听嫂嫂的话不要再惹事,我们好不容易熬出来了,我告诉你这些就是让你记住,你嫂嫂这些年不容易,就因为你我才能活到现在,你一定听话!你听到这些后再敢犯浑,嫂嫂就不活了,记住了吗?!’
我含着泪使劲的点点头。我做梦也没想到这十几年杨嫂这般受屈辱,我铭记在心上了,这个仇一定要报,等着吧!我心里暗暗发誓。。
杨嫂说完安静了一会,突然坐起来和我说:
‘开开啊,以往的日子我们相依为命,嫂嫂谢谢你这么多年的照顾,十几年了,嫂嫂也快进五十了,你还年轻还有前途,我们受了你大哥的牵连,可现在也占了你大哥的光。也是我们糊涂,你小时候早早背上那个不该背的负担,是我们对不起你。这么多年来,我一和你在一起就觉得你天上大哥看着我们,愧疚难过的心无处不在纠结。我不是个好嫂嫂,是个放荡的嫂嫂!’说着又小声的哭了。
我说:‘嫂子,你不要这样说,你永远是我的好嫂子........’
‘你不要插嘴,听我说完,’杨嫂用手擦把泪水继续说:‘就要进城了,你也要进工厂当工人了,哦,嫂嫂要和你说的是,进了城我就吃素烧香敬佛了,我要在佛前赎罪。你从今天起再也不要碰嫂嫂了,你好好上班,找个对象成家,以前我们没钱,现在你大哥补下来的工资够了,一定听话,你听见了没有?’
我再次使劲点点头:‘知道了,我一定听话,好好上班,娶个媳妇好好过日子。’
杨嫂欣慰的笑了,说:‘这才是我的好小弟。’从那天起,我们又恢复了嫂弟身份。我虽说答应了杨嫂要好好上班好好过日子,后来结婚后我变态的心还是没变,而且变本加厉。
那一夜我最后一次依偎在杨嫂的怀抱睡得很踏实,也是十几年来第一次的踏实。
县里派车接我们来了,离开屯里时,全屯的人都来了,那个黄牙也来了,假惺惺的的帮助搬东西,我没理他也没多看他,只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那个木工也站在远远的往这边看,我睄了一眼他那满嘴没几颗牙到处透风的嘴,我心里在说;等着吧!那天非让你一颗牙也没有!!。杨嫂还客气的和黄牙说话,还跑来跑去的给屯里人递烟倒水,好像以前什么也没发生似的,人啊,咋这样虚伪呢?
天晴了,我的心儿也放飞了,一切是那么美好爽朗,我们住进了县委家属大院。
接连几天家里的人络绎不绝,首先是现在的县委领导,再就是原来和田大哥一块工作活下来的老干部,还有田大哥原来部下的干事等等,家里的点心水果罐筒堆积成山,杨嫂都笑眯了眼,每天忙得不亦乐乎。我却没有太多的热情,除了每天吃着送来的点心和水果,什么也不管不问。再说也用不着我,大姐二姐还有二姐夫早就过来了,她们喜逐颜开的脸上,有种小常宝深山见太阳的感觉。
很快我就到县里的农机厂上班了,时间不长,有人就来到我家,给我介绍了个对象,是原来田大哥同事的女儿,叫:‘李蓉’。”
说到这盛开深深的又叹口气,一天来不知道长吁短叹多少次,每每说到伤处就是这样。
他倒了杯酒也没叫我,独自一饮而尽,说:
“我看过一首苏东坡的词:《钗头凤》。他是到晚年还在怀念前妻唐婉,很凄凉。我到了这个年龄也越来越怀念我前妻‘李蓉’,她美丽端正,笑容妖娆的神态时常萦绕在我眼前。经常在夜阑人静时,独自守在窗前仰望满天星斗不能睡眠,是我的造孽摧残了她的人生!我恨我自己!苏东坡和唐婉是姑妈拆散了他们而造成的悲剧,我呢??是我自己亲手让‘李蓉’掉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我真该死!!!”
接下来他讲到他和妻子‘李蓉’的生活,让我目瞪口呆浑身战栗,说是惊恐还不如说是震撼......精彩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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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算计貂蝉~』
“在县城农机厂工作快一年了,在当时这个工作是多少人羡慕的工作,好多人打~脑袋都想~来,我是~风得意,在别人的介绍~又得一美人‘李蓉’…..”盛开继续在诉说。“‘李蓉‘也是~家庭的~儿,是县城有名的~,个子还不低1.65和我差不多,~~和杨~年轻时一样,丰腴~~笑容妖娆,比我小两岁,县城的小伙子提媒的多了去了,她是低不成高不就,一直没定~来。说实在的~,我~是还在以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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