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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也不想说》

第2章那时有朵盛开的酒花

作者:清凉江 阅读字体选择:小字

孩子三周岁了,在附近的幼儿园里,是月托,每月1500元。家里又增加了一份负担,所以一萍决定出去找工作,当然也是经过李瑞同意的。

本店招聘女服务员,要求:年龄20-25岁,身高160厘米以上,五官端正,有工作经验者从优,待遇面议,大西洋海鲜城。一萍被录用了,离开了家庭的困扰,又要迎接工作的折磨。

海鲜城的大堂经理是老板娘,“号称海鲜城一号美女,你可要小心啊,心狠手辣,”有好心人就告诉一萍,因为一萍美丽的到来无疑抢占了她的上风,老板仪表堂堂,为人很正规,但也经不住美人关的诱惑。因为是新来的,偶尔找一萍谈谈来这儿之后的感想,老板娘看见后就气不打一处来,总想找个借口辞掉一萍。

夏天人们经常出来吃饭,饭店是首选,所以晚上海鲜城的客人经常爆满。一萍认认真真的做着本职工作,从不做出格的事情,可就是有些人将别人的痛苦建立在自己的快乐之上。608的雅间属于一萍负责,送走了一批又来了一批,三男二女,有两对搂着进了雅间,只留下一个男生失恋的样子,随手啪的一声关上了门。来了客人无论表情怎样总要进去端茶倒水,门没有推开,被锁上了。男女娇滴滴的戏弄完之后,开始劝慰那个孤独的男生:“兄弟,天下美女多如云,为何偏爱她一人”,“是啊,是啊,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们不知道我是多么的爱她,她是我的初恋啊,我怎么舍得,更何况3年的感情了”男生哭着说。“初恋只是人生的尝试品,不是真正的恋人,看看我都恋了好几回,习以为常了”,“好了,别哭了,还男子汉大丈夫呢,瞧瞧让人笑话,你在这里又是三行鼻涕两行泪的,人家还不知在哪逍遥自在呢,行了,行了,快点菜吧,为你的事我们一天都没吃饭了,今天我请客”他们说。哭着的男生没带面巾纸对他的朋友说:“叫服务员来,要餐巾纸”。一萍在门口站着听到了这一切,她不是偷听,是在做自己的工作——在雅间门口站着听候传唤。“谁让你在这偷听的,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吧”,“不是,我没有,没有,我是站在门口听你们使唤的”,出来一个黄头发的女生训斥一萍。那个女生看了看后面的雅间也是站着服务员,撇了一萍一眼说:“拿些餐巾纸进来”,一萍像只温顺的小猫拿来后送了进去,每个人分了些,餐巾纸并没有严格要求每个顾客都是均分的,那个黄头发的女生不怀好意的说:“说了让你多拿些,看看就2张,你这工作是不是不想干了,要是不愿意赶紧离开,别在这爱眼”,“我马上去给拿,您先别着急”,一萍又去拿了。当时,坐在她旁边的秃头男生用筷子敲着桌子,好像在欣赏音乐一般,表情很投入。

上完菜后,一萍开始给她们斟酒,文明的顾客都是自己完成这些事情并让服务员出去歇会的,不文明的顾客真是不可理喻。“斟这么满干什么,你想浇到我身上,还是想呛死我”黄头发的女生说,“对不起,对不起,下次我会注意”一萍回。“对不起就完了,你想的到美,把这杯给我喝了”,“我们这里有要求不能陪客人喝酒”,“别赖蛤蟆想吃天鹅肉,用的着你陪吗,也不找个镜子照照自己,快喝了”,“我们海鲜城规定在工作时间喝酒扣除当月工资,您还是的饶人处且饶人,手下留情行吗,我也不会喝酒”,“把你们的经理喊过来,我到要看看能喝不能喝,快点,让你喝酒你不喝,让你把你们的经理叫过来难道也不行,还不快点”,“好好,好,我马上去”。一萍本来想去喊老板,可是太晚了老板回家了,无奈只能去喊老板娘。黄头发女生无中生有的胡编滥造,一萍不能反驳,这里的人没人能证明一萍的清白,也没人想。老板娘嬉皮笑脸的说:“她是刚来的,多有得罪,还望谅解,让她给各位敬酒赔不是,每人敬上三杯行吗?”,黄头发的女生看了看她的朋友们,孤独的男生示意了一个眼神给她。她说:“看在这位老板娘的面子上,行啊,按照老板娘说的办就行了”,一萍捏着鼻子往肚里灌,灌呀灌、灌了不知道多少年。憔悴的身心在此泡澡酒精里。一萍醉了,强忍着摇晃的身体给她们斟酒,有个身上刻有“永报父母恩”字样的男生拿着酒杯递给一萍,一萍斟满后再递给那个男生的同时正好碰到黄头发女生的筷子,哗的一声,酒洒了,顺时溅到孤独男生的身上,很明显黄头发的女生是故意的。黄头发女生又开始找茬:“有意见,让你喝了这么多,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你说怎么办吧”,一萍迷迷糊糊的什么都说不出:“支支吾吾的样子”,孤独的男生说:“算了吧,没事一会就好了,快别难为她了,黄姐你就放她一马吧,一没仇二没冤的”,“好,今天俺兄弟不计较就算了,但是大夏天的你自己也要享受一下”黄头发女生说。一萍知道是什么意思,端起打开的啤酒瓶从上往下浇灌,像是盛开的花朵,真的好舒服,好凉快,留下来的分不清楚是泪还是酒。从天上流下来,从前生流下来,不知道哪里才是她真正的归属。

临走时,一萍听到老板娘和吧台的服务员说:“看看这德行,有她好看的”,一萍跌跌撞撞的回家了,时间是23:45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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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有朵野花开了』

凌晨12:40分一萍终于到家了,是~着自行车回去的。~~浇灌的啤酒味始终不想散去,还在等待欣赏接~来的影片。她拿钥匙怎么也打不开家里的门,睁大眼睛看看没错二楼202,门被反锁了,李瑞起~过来给一萍开门,被婆婆拦住了只听到:“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都半夜了才回来,当是住旅馆了,来去自如,不能给开,回屋~觉去”,毕竟~命难为,李瑞缩回了~。一萍看了看冰冷的屋门,微弱的楼道灯在瞬间熄灭了,楼道内一片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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