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间,沈卉正一个人发呆,忽然白莎莎一阵风似进来了,笑盈盈地对沈卉说:“卉儿,在想什呢?张克嘉?瞧你那点出息”
沈卉眉毛轻扬,说道:“莎莎,什么呀”
白莎莎满面春风,说:“大小姐,说到你心坎上了吧。”
说完一阵娇笑。
两个人逗笑了一会,忽然白莎莎的手机响了,接完电话,她匆匆向沈卉招呼了一声走了。
还真让白莎莎说准了,沈卉确实有心事,她是在想张克嘉。他们两的故事现在已经传为了办公室男女们的佳话。
打动沈卉的是一次惊险的登山之旅,张克嘉还在QQ上给她留了一段言:
卉,一次难忘的旅行
我为此感动着
惊险仿佛依存
梦里依稀是你的身影
常在徘徊中发出感叹
任凭时间度过一天天,一年年
记忆和和留恋留在心里
四季轮回中那是不变的情感。
无法不想起你
轻声地呼唤你:卉,到我的身边吧
今夜星光灿烂
我的心仿佛象大海的波澜。
久久不能平静
你的眼神似脉脉含情,激荡着我的心灵。期待着,期待着与你……
为了这段留言,沈卉不知激动了多少次。她的记忆又回到了大山中。
周末,爱好旅游的张克嘉正想着该上那去兜兜风,忽然接到了沈卉的电话,她问:“你周末打算出去玩吗?好闷。”
张克嘉听了,心想,有了,对沈卉说:“我正有此意,你也想去吗?”
沈卉说:“好啊,那叫上莎莎和丁一松他们。”
张克嘉连声说好。
给白莎莎、丁一松打电话他们都说周末要回家,沈卉颇感失望。
张克嘉半开玩笑地对沈卉说:“他们不去算了,我们两个去吧,男女搭配,游玩不累,我把老爸的车借来。”
沈卉听了笑着说好。
第二天,天蒙蒙亮,两人打点行装,驱车前往离市区百余公里的山上。车子沿着曲折蜿蜒的盘山路疾弛着,沈卉提心掉胆地坐在副驾驶位上,猛得一个急转弯,惊险中忍不住闭上了双眼,也许是出于担心,没过多久,她又再张开双眼。张克嘉提醒沈卉:“别担心,坐稳了,睁开双眼,瞧,外边的风景多秀丽。”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跋涉,车子来到了山角下的停车场,张克嘉停好车子,两人背起行李开始了登山。
两个人一边爬,一边说说笑笑,不停地拍照留念,累了就歇一会吃东西喝水。接近中午,两人爬到了山峰的最险处,但见四周全是悬崖绝壁,有一段非常狭窄的绝壁通道,刚好能容纳一人通过,要过去必须小心翼翼的,通道边只有约半米高的栏杆,山风一来更加惊险。
沈卉看了直犹豫,心想,天,这也太险了。张克嘉似乎看出了沈卉的惧意,给她打打气,说:“你别怕,有我呢,来,拉住我的手,我们一起过去。”
沈卉目光看着张克嘉,紧张地冲他点点头。
两人戴上事先准备好的手套,张克嘉拉着沈卉的手奋力向前**。绝壁上的这条狭窄小道几乎是呈N形盘旋上升的,忽然,一阵急剧的山风扑面而来,两人顿时感到不寒而慄,张克嘉急忙停下来拉着沈卉的手蹲下,一手扶着栏杆,一手扶着峭壁,沈卉一惊,双手**抱着张克嘉,头埋在他的肩上。两人就这样依偎相拥着,等待着狂风的消退。
终于,风力渐渐弱了,张可嘉看看身边的沈卉,发现沈卉放大的瞳孔发直地看着他,张克嘉单臂**抱住她,安慰说:“卉儿,别怕,别怕,有我在呢。”刹时,沈卉苍白的脸色似乎有了一点血色,看着张克嘉点点头,说了声“恩”
两人继续往上爬,顶着风,历经曲折磨难,终于到山顶了,在空旷的山顶,张克嘉无比豪放地吼着,山谷中回响着阵阵声音……
到了山下,天色已晚,两人又累又饿,便找了个旅店吃饭休息。当夜两人宿在了这家旅店里。
吃过晚饭,张克嘉早早睡了,沈卉回到自己的房间,却怎么也睡不着,她拿出一本书翻着,不知不觉,白天那惊险的一幕便掠过脑海,忽然,她感觉很激动,眼泪在眼角涌动,但强忍着没让它流下来,她知道,自己要收起眼泪,学会坚强,白天的惊险考验了她。
想到这,脑海里又浮现起了张克嘉的影子,他是那么坚强,而她在他面前象个需要保护的小鸟,那一刻,在狂风肆虐中她**依偎着他,想着,心里一种甜丝丝的感觉涌上心头,一种情愫在心头开始慢慢生长着……
沈卉回到家里后,撂下行礼,匆匆洗了个澡,刚欲上床休息。沈卉的母亲李淑真回来了,见到沈卉问道:“卉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难得你回来一次,我买了点东西,晚上一起吃顿饭。”
沈卉应了几声,上床睡觉去了。
晚饭,李淑真对女儿沈卉说:“你也老大不小了,该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市文化局赵局长的儿子对你很有意思,我看你们两个也很般配,要不明天你去见一下人家吧。”
沈卉听了,不以为然,没有说一句话,只是自顾自地吃饭。
沈卉的爸爸沈建国很开明,听了后说:“女儿的事情由女儿自行决定,幸福是她自己的,有时候不要管太多了。”
李淑真听了反驳道:“那有你这么当爸的,对女儿的婚姻大事不闻不问,看你那没出息的样,我不知道当初怎么会嫁给你,还给你生了个女儿。”
沈建国听了,没有说话,只是摇头。
沈卉听了,说道:“妈,你就少说几句,一家人好好吃顿饭吧。”
李淑真沉默了几分钟,接着又问沈卉:“明天你去见不见人家?”
沈卉说:“不见,要见你去见吧,妈,你就别操心了。”
李淑真一时拿女儿没办法。
谭靖光,这个事业有成,功成名就的男人,家庭好象在逐渐松动,婚姻仿佛使感情缩水,在外面累了后,很希望到了家里能有一个宁静的港湾,有一点温馨,但他并没有得到。
自从和方书雅在一起,他好象找到了感觉,男人的**又焕发了。他对方书雅的爱急剧升温,方书雅也在享受着浪漫和**。
面对这个比自己大十多岁的男人,方书雅不只一次问自己,他到底有没有家室?怎么处理和他的这段感情呢?是排除万难和他结婚还是就这样下去呢?
是啊,自己现在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谭靖光又是那么对她好,这一切都是她需要的。她不想失去谭靖光,但又怕有一天真地会失去。女人的敏感使她感觉到,谭靖光是个有家室的人,可管不了那么多了。
有时候,方书雅想,就这样下去吧,管他有没有家室,但冷静下来后又想,自己以后该怎么办呢。
谭靖光的确对方书雅不错,为她购置了一套很宽大的房子,装修得非常气派。这令方书雅这个喜欢享受的女人很满意,为了方便她把母亲也接过来一起住,帮她照顾女儿。
晚上,她没有回家,给母亲打了电话后,便去了谭靖光的房子里。看看谭靖光还没回来,打了个电话后,穿上睡衣躺在**一边看着电视,一边等他。
大约过了几个小时后,谭靖光回来了。
听到房门的声音,方书雅招呼了一声:“靖光,你回来了。”
一边帮他**外套,轻轻放到衣架上。谭靖光搂着她轻轻来到了床边,头凑到她耳边说道:“好想你,来,亲一个。”
两人一阵温柔缠绵。
云雨之后,冲了个澡,方书雅裸着身子躺在**,头枕在谭靖光的肩上,谭靖光的手不停地抚mo着她的**。
方书雅看着他,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回答我。”
谭靖光说:“问吧”
方书雅幽幽地问:“你有老婆吧?”
谭靖光听了一时无言。
方书雅说:“这么久了,从来也没听你说过。”
谭靖光答道:“我和她没有共同语言。”
方书雅听了幽幽地说:“我看你是外面的彩旗飘飘,家里的大旗不倒。”
谭靖光听了连连说“冤枉”
方书雅决定试探一下他,问道:“那你想过没有,我们怎么办?”
沉默
方书雅看他不说话,决定增加砝码,推开谭靖光坐了起来,忽然眼泪就流下来了。
谭靖光看了,心中生出万般怜惜,一边给方书雅擦着泪痕,一边安慰她:“书雅,别哭,容我想想,一定给你个答复。”
方书雅看到时机成熟,问道:“你要给我个什么答复呢?”
……
且说兰颦儿等了许多日子,不见凌峰回来,一个人无聊,忽然想起了方书雅,拿起手机便拨通了方书雅的电话:“书雅姐,我是颦儿……”
方书雅一听,说道:“颦儿,好多天不见了,很想你,晚上一起去吃饭,老地方见。”
兰颦儿说:“我也正想和书雅姐聚一下呢,好,晚上见。”
晚上,在约好的地点,两个人几乎不约而同到了。
方书雅见了兰颦儿,说道:“多日不见,颦儿越发漂亮了。”
兰颦儿莞尔一笑:“你也越发有神韵了,一定是得到滋润了。”
方书雅笑道:“调皮”
两人一边说笑着,来到了预定的包房。
入坐后,方书雅说:“颦儿,多日没聚了,今天喝点酒吧。”
兰颦儿笑道:“好啊,我也正有这个意思,喝啤酒吧。”
方书雅端起酒杯说:“我们是好姐妹,今天聚在一起,喝一杯。”
喝了几杯酒,兰颦儿问道:“你和谭靖光怎么样,那可是个有钱的主。”
方书雅说:“我这人是不是很俗,见钱眼开,出卖灵魂?”
兰颦儿说:“这个嘛,各取所需,见好就收吧,不过看缘分了,是你的躲也躲不过去,不是你的强求也没用。”
兰颦儿接着说:“按我的想法是,事业成功的男人最怕后院起火,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思量着点,除非你想维持现在的关系。”
方书雅似乎觉得兰颦儿说的有理,叹了口气说:“不过,他对我还罢了,在一起也能找到点女人的感觉。”
兰颦儿说:“书雅姐,你就省省吧,有一天他看到比你更有魅力的女人,你可就惨了,除非他给你个名分。”
方书雅听了,若有所思。
兰颦儿举起杯,说:“来,再喝一杯。”
方书雅喝了一口,问兰颦儿:“你采访的事进展的怎么样了?”
兰颦儿说:“这次没白来,前几天采访了丽兰集团的总经理艾丽兰,稿子发出去了,反响还可以。”
顿了顿又说:“可惜没采访到那个关键的技术人物,听说他去欧洲了没回来。”
方书雅听了一时无言。
两人一直喝到很晚,方书雅仿佛有点喝多了,搂着兰颦儿的腰说:“颦儿,今天别回去了,到我那里去,我那里没人。”
于是,两个人颤颤悠悠打了个车走了。
正是,世事茫茫难自料,春愁黯黯独成眠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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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国~』
龙仪~驱车来到了皇冠大酒店,打~给凌~,没多久,凌~便~来了,在车~,凌~问道:“龙~士~带我去那里呢?”龙仪~笑道:“凌先生一定想领略一~阿姆斯特丹的夜色吧,到运河去观景如何?”凌~心想,这里的夜色之美早有所闻,去看看一定不错。于是说:“我也正有此意,有龙~士陪伴一定增色不少。”龙仪~嫣然一笑,说:“能让凌先生开心,我也~高兴了。”车子到了运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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