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和室友们讨论国家大事一直到三点,一会儿说,一会儿狂笑,后半夜的睡意全赶跑了,一个人在**翻烙饼,听了一会儿英语才朦朦胧胧有了些睡意,正处于半睡半醒之间,闹钟忽然响了,对于我来说,定闹钟的意义不过是打扰睡眠罢了,我一翻身,刚好压在闹钟的按钮上,整个世界总算清静了,可不一会儿,下铺的嚓嚓,对面的喀喀就起了,一会儿用手拍一下我,一会儿在我耳边猛喊一句:起床了,我用残留的理智想了想,反正是红桃六的课,不上也罢,那种课还不如我在这儿养一下精蓄一下锐呢!
我正式起床是在北京时间的9点三刻,当时寝室里万籁俱寂,因为人都走光了,我刷牙洗脸,拎着书包就直奔教四了,刚进教四,就碰见了嚓嚓,我问他今天早晨红桃刘讲什么了,他说你的课干吗问我,我说我没去,他像被蝎子蜇了一样,大惊失色到:什么?你没去上课,我说你至于吗,上学期红桃六的课满打满算我也就听了六节,咱宿舍的阿南,你知道不?从但丁那儿开始就没见过刘红桃,隔壁宿舍的那哥们,压根就没照过红桃六的面,考试那天不知道教室还跑经管院去了!他笑笑,指着杯子对我说,我今天早晨的能量全靠这杯白糖水维持了,我说,你知足吧,我多少天,早晨连白糖水都没得喝,天天九点钟起,连早点钱都省了。
周渔民的课很是枯燥,让人昏昏欲睡,其间他说了一句,说文学上有成就的都干过语言学,为了证明他的观点,还摆出了鲁迅、老舍等等,听得我差点没笑翻过去,因为这个观点是不值一驳的,鲁迅老舍干过语言学,难道曹雪芹、李白、屈原也都干过语言学不成?如果按照这个逻辑退,那哈代干过建筑,学文学的要学建筑,莫泊桑当过兵,学文学的要参军,梅里美干过考古,学文学的要学考古,司马迁还受过腐刑,难道要学文学的也自宫?
算了,不耍这些嘴皮子了,好好吃饭,天天向上是正经,自从学校变成了一个施工场,吃饭就成了一间棘手的问题,新食堂的饭菜难以下咽,不是吃出钢丝铁丝就是吃出小强来,学五又太辣,但有句话说得好,吃饭不是万能的不吃饭又是万万不能的,于是我便去新乐群打了份莲菜鸡肉打了份白菜蘑菇,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大嚼特嚼起来,我特喜欢一个人占一张桌子,多么像慈禧,多么有霸气,可不一会儿就来了几个中学生,一口京腔,听得我耳朵差点跟他们舌头一起卷起来,他们一人两块西瓜,算是午饭,以前就听苛政猛于虎,现在方知,猛于虎还有食堂,逼得人午饭都不正经吃了!我左边的那个女生,大概给她的西瓜连一起了,她边吃边掰,可就是掰不开,对面的女生说,来,我给你掰,这一掰不要紧,我浑身格登的一下,眼睫毛上都是西瓜水,那女生边笑边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用袖子狠抹了一把脸,长出一口气,强打笑容道: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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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桃』
昨天发生了一件哭笑不得的事,我为了和阿南分一只桃把~腕子~挒了。我们寝室,素来是有分~吃的传统的,这就~情谊!两人吃~,哪有两人分一个来的亲近?别说桃,连最忌讳的梨我们也照分不误,不过就是吆喝起来难听点罢了:哎,你们谁~跟我分梨?能分的桃大都是~桃,这个我就不多作~释了,可我~说的是,那桃也忒~了点!一开始,我以为~~在空里就能搞定,可别说在空里了,到后来放在~~掰,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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