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父子抗礼
汉皇现在虽然已经是皇帝了,不过他上面还有父亲,于是,为了给全国的臣民做一个忠孝的表率,他现在是更加地表现出他的孝道来了。汉皇的父亲是何许人也?史书上对他没有记载多少。我们就自己来猜测一下吧。
汉皇刘邦出生在沛县,这个地方是属于现在山东和江苏交界的地方。说它属于南方是可以的,说属于北方也说得通。而这个地方是中国开化得相对比较晚的地区。在春秋战国的时候,他们先是隶属于吴越,后来楚国占领了吴越。沛县就成为了楚国的疆土。其实不管楚国还是吴越在当时的中国来说都是所谓的蛮夷之地。而在这些蛮夷之地最大的文化表现就是家庭关系和家庭的概念相当模糊。在那个地区和在那个时代。人类还带有很强的母系社会的特征。就是大家多自己的母亲是知道的,而父亲是谁,往往不是很了然。汉皇的父亲于汉皇的关系大概也是这样的情况。
汉皇的父亲从小就是一个江湖上四处走动的专门给有钱人的马钉马掌的人。他在只有十三岁的时候就跟随他的师傅开始闯荡江湖。他很用心地学跟各种马钉马掌的技术。大家不要小看这个钉马掌,它可是一件当时很重要的工作哦。马在过去的社会既是运输的工具,也是农业生产不可缺少的动力来源,当然还是一个国家战争的重要资源。骑兵的战斗力是步兵的三到十倍。而战马可是骑兵最有力的和最亲近的兄弟和伙伴。在汉皇父亲少年的年代,还是在战国纵横的年代。自然,战争不断就给马的地位带来了重要的依据。当然,靠马为生的人的地位虽然不敢说高,但是管一碗饭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这对于那些成天缺衣少食的人来说,那已经是一种最高的境界了。
汉皇的父亲叫什么名字呢?史书上没有记载。我们给他一个名字吧,叫刘叔骐。一般的人在他年龄大了后就管他叫太公。其实,他在进入中年以后,在他的大儿子还是一个做小贩、二儿子则还是一个小地主,经营着几百亩土地,在那个年月的亩产量下的几百亩土地是很不多的,三儿子就是现在的汉皇还是一个游手好闲的闲人的时候,是没有人管他叫太公的。汉皇的父亲刘叔骐在跟着他的师父学习钉马掌的同时,他很善于总结各种马的习性。很快,他的本事就超过了他的师父。俗话说教会徒弟就要饿死师父,这话一点都不假。阿骐在学会钉马掌,又顺带着学会了给马看一些小的毛病和驯服那些不是太听话的马后,那些主顾就开始只聘请阿骐去给他们的马钉掌。时间久了,师父就给看出来了。但是,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师父还能够说什么呢?他也是个顶老实的人,就什么也没有说,自顾自地走了。其实,虽然师父一直待这个阿骐如同自己的儿子一样,阿骐很舍不得他的师父离开,但是真的师父离开了,他的心眼里还是很高兴的,因为上面终于没有人可以管束他了,他的生意也没有什么对手了。这个时候的阿骐已经是十七岁的大小伙了,也是到了该成家的时候。
就在阿骐十七岁生日那天,他去给一家小财主钉马掌兼修理牙口。这马不是很老实,老是去啃木槽子,结果把牙口里给嵌了一块木片,谁也弄不下来。马自己也弄不下来。那木片镶嵌在马的槽牙里,它很不舒服,就不吃草料,也不是去干活。这家小财主自然是不会答应的了。他们就找来了阿骐。这个阿骐也真是了得,三下五除二,他很快就钉完了马掌。然后,他把马揽在怀里,用手去捋这个马的鬃毛。马被捋得很舒服,就张开嘴巴想打响鼻。说是迟,那是快,阿骐闪电一样把那木片从马的嘴巴里给取了出来,那马的嘴巴都还没有来得及合上呢。这举动,当时就引起了一个人的注意,这个人姓舒,后来就成为了汉皇刘邦的母亲。不过,这个舒姬真是一个美姬,生得高大健壮,还非常的甜美。在当地可是最善于勾引男人的主儿。不过,她虽然已经十八了,比这个阿骐还长一岁,她就相中阿骐的手脚麻利了。于是,她就跟他父亲提议,非要嫁给这个阿骐不可。父亲有什么话呢?于是,两个人就举行了婚礼。在结婚不过八个月,这个舒姬就诞下了他的第一个儿子。这个时候也仅距离阿骐和她认识才八个月又三天。阿骐乐哈哈地做了现成的父亲,倒没有什么不快。是这样啊,他都不用播种也可以收获,还有什么不满的呢?阿骐乐得手舞足蹈了。从此,他就不去跑江湖,只在当地坐地给马钉掌。再后来,这个孩子的外公死了,年轻的外婆被一个外地的老头给拐走了,他就干脆连马掌也不钉了,自己当起了财主来。自然是财主最小的小财主了。敢情这个舒姬她只是独养女的。她是谁家的女儿,她母亲也未必说得明白。不过,有一点可以说得清楚的是,她一定是她自己的女儿的。
就在刘家大儿子三岁的时候,他的外婆跑了的第四天,阿骐的二儿子出生了。这个小子生得很健壮,也很顺溜,很象他的母亲。这个种倒是阿骐自己播散的了。因为这段时间,阿骐成天象种牛一样和他媳妇耕田,他也想看看自己的种优良不。看到自己的种子发芽、开花、诞生成一个大胖小子了,阿骐这个乐啊,直是不必提了。这个阿骐从小就知道农具、农时和农事,简直就是天生的农耕家。阿骐更是对这个小子笑得嘴都合不拢。逢人必然夸奖他的儿子将来是可以赚取家务的好苗子。就在阿骐很得意的时候,又一宗很大的买卖叫他去做。这就是楚国新征集的战马要钉马掌,军队缺少有经验的技师。沛县的县官从前找阿骐做个马掌,于是他就推荐阿骐去给军队钉马掌。阿骐想,给军队钉,钱一定不会少的。于是,他就去了。结果一去就是三个月。在他回家的那天,他刚进自己的家,就听见自己的老婆在不知道是快和还是痛苦地**。这是阿骐自己没有听见过的声音的。他推开窗户一看,可惜了,一个影子刚从他的视线里消失了。他追问,不是为什么,只是好奇。他就是知道有个男人睡他老婆,他也认为是正常的,在阿骐外出给军队钉马掌的时候,就睡过不知道几多别人的老婆了。那些女人是老公也没有说过什么。其中一个卢的好象还得了他的种子后发芽了呢。是不是真的,阿骐没有去考察。
过了十个月,阿骐的老三出生了。舒姬对旁人说,她怀孕的时候,是在做梦,她梦见有一条龙趴在她的肚子上和她交和。过了十个月,她的老三就出生了。她还说她的这个儿子一定贵不可言。阿骐听得一愣一乍的,不过他还是听出了机会和奇货可居的商机。他现在可是最爱他的老三的了。但是,事与愿违,老三却成了一个什么也不干,也什么也干不了的废物了。还是要尽自己的一点责任吧。和县官有点交情的阿骐,就给他的三娃子,也就是刘季,大名就刘邦的谋了一个亭长的差役。这个差役虽不能发达,管饭还是可以勉强的。就在这个三娃子,后来的汉皇结婚并且生子后,他带着自己的儿子,也就是刘盈在地里向老父亲讨要闲钱。一个过路的庙祝过来,很神秘地对阿骐说:“你是这个孙子可是大贵人啊。”他当时只是看见了刘盈,吕雉,就是现在的皇后看见有人在看自己的儿子,很感兴趣地过来了。这个庙祝就对吕雉说,这个孩子难怪这样有贵气呢,原因在他母亲身上啊。但是她怎么会有这样的富贵英气呢?这个时候,阿骐的三娃子过来了。这个庙祝一见,马上给刘季跪了下去,口称万岁。已经在小孤山上感受过刘季的王者气度的吕雉没有吃惊,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个刘季是张优质的原始股票,投资他是万分正确的。从后来的历史来看,吕雉是投资可能是中国有史以来最成功的投资,超过了吕不为的奇货可居的对秦始皇的投资。而且,这个吕不为也是姓吕,这个吕家就怎么这样擅长政治投资呢/是血缘吗?不知道。
其实那这个刘季,后来的沛公、再后的汉王和现在的汉皇看成是一种投资还有阿骐。现在可不能叫他阿骐了,他已经是大家尊敬的太公了。他很后悔自己在不知道三娃子价值的时候说过的“你挣的家务有我的老二多吗?”的话了。现在,他的三娃已经拥有了天下,是天子。而且这个天子是每五天都要来向他请安的。他得意异常。可是有一个人来到让他觉得不快和了。这个人对刘太公说:“太公啊,您要招骂的哦。”太公莫名其妙,就追问为什么。那人说:“您在家是皇上的父亲,可是您怎么也是皇帝的臣子啊。哪里有皇帝给臣子请安的啊?这样您不就乱了天下的礼仪了吗?您不招骂谁招骂呢?”太公连忙追问该怎么办。那人就在太公耳朵边嘀咕了几句。太公大喜,连忙拿出三千金出来答谢这个人。这个得了钱,高兴得回家做自己的大财主不提了
又到了皇帝向太公请安的时候了。太公早早地来到家门外跪得直直的。您们想,这个阿骐是老婆也可以与别人共有的,他还害怕跪自己的皇帝儿子吗?本来刘邦也没有现在这样孝顺。是他的那些谋士、大臣对他说:“孝道是最可宝贵的东西,有了它就治理天下了。那些百姓要是在家孝敬父母,在国就会忠于皇帝了。”汉皇一想,道理果然是这样。于是,他就在自己身上试点,装样子也要孝敬自己的父亲。他的母亲是已经过世几年的了。至于这个皇帝陛下到底孝顺不孝顺,我们的读者是最清楚的啦。我们现在这位天下最孝顺的儿子居然看见自己的父亲跪在地上,他也赶忙跪了下去。他立刻追问原因。太公说自己是臣子,不承受皇上的拜访和下跪。这个时候,汉皇才想起,应该尊自己的父亲为太上皇的。是他自己没有想到,给疏忽了。马上,一道圣旨,太公了成了太上皇了。那个已经成了大财主的出主意的人又得到一个不小的官职。那人也是个投资家和投机家的吧?我想也许也应该姓吕也未必哦。成为了太上皇的太公,现在在心里很感谢替他播种的那个不知道姓名的人。他老是默念他呢。不过,那人要是知道,我想是会连肠子也要悔青的。
148.计擒韩信
在尊太公为太上皇后,汉皇内心异常郁闷。他现在终于明白,是真的,深刻地明白了张良给他说的什么人都不可靠的话的真谛了。太公是他的父亲,而就是他的父亲也在跟他肚皮官司。你乡做太上皇给我说不就成了嘛,为什么要去绕那么多的弯弯啊?你虽然是我发父亲,但是在整个汉朝的建立过程中,你除了给我添乱外,你又干过些啥啊?现在倒要来利用我以孝治天下的号令来要挟我给做什么太上皇。你这个老不死的混蛋。老是说我只吃东西不拉屎,还说我就是一个废物,什么赚的家务没有老二的多。你是一万个看不起我。现在,你还是要求我给弄太上皇的虚头了吧?哎,父亲都靠不住,还有谁靠得住哦。兄弟?他们只知道在我这里弄王爷做,要地盘,要钱。靠得住才怪!但是,我不去靠他们又靠谁啊?那些外人难道就靠得住吗?那些死迂夫子都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从我征战怎么些年的经验来看,那些死迂夫子说的话也不是全没有道理啊。张良就是我的股肱嘛。那个广野君更是食古不化,不也是为了取得了许多的江山、建立不朽的功勋吗?看来,人是靠不住而可以利用的。怎么利用呢?首先就要可以控制他,在这个基础上才是笼络他。这样看来,那些异姓的王是我马上就应该注意的对象啊。现在河山初定,万废待兴,我也不能动太多的刀兵。这样,天下又会分崩离析的,这个买卖不划算。读书人说擒贼先擒王,在我的这些众多的外姓王中,楚王韩信就是这个王中王,是实力最强大的一股力量啊。他从前在齐国被攻打下来后,就企图自立为王。那个的我也才只是个汉王。你韩信怎么说也是我臣子,你都做了齐王了,那把我这个汉王放在哪里啊?在雎水战役那会子,你韩信虽然是反对了,但是你可不象张良先生那样,那厉害给我说个明白,分析个透彻。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刘邦就是亭长出身,大字倒认识一箩筐,就是成篇文章肚子几乎是没有的。你要给我说了明白。我不是就不用损失那么多士卒、损失那样多是国力了吧?在齐国初定后,我在荥阳打得那样惨烈,你也没有发一兵一卒来救援我。虽然是皇后和你的约定,不到万不得已,你的人马是全军总预备队,不能轻动,这样可以麻痹项羽。但是,你总是见死不救吧。恩,韩信啊韩信,你叫我好寒心哦!我不杀你又更待何时啊。不忙,我说过,在朝廷上当着文武说的,整个汉朝没有可以杀你的刀剑兵刃。看来,杀你的事情还要往后拖拖,先把你给搞平,给削掉兵权和羽翼,我们就好对你下手了。到时候,韩信,我想把你搓圆就搓圆,想把你捏扁便捏扁。哈哈,汉皇想到这里,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
再说韩信,他现在做了楚国的国王,他又在干什么呢?这个韩信,他对军事可以说是天才。但是,在政治上,他又基本上是一个白痴。他很不明白内部的人也会勾心斗角,也会相互倾轧。他是一个真正的军人。在元帅的职位上就按照兵法上说的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原则,我行我素。而对汉皇,当时的汉王的主张凡是他反对就积极地反对,没有丝毫去想汉皇是否可以接受。他在项羽被消灭后,立即被阴谋地调离了齐王的职位。他们当时很想就不干了,带着他的亲兵回齐国去自立为王,单干了事。但是,他看见自己的人是一个也不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他心里是很无辜和无助的。他仿佛一个漫行在沙漠上的快要客死的人,用最后的力气呼喊在茫茫的沙漠,而周围除开呼呼的风声外就没有任何声音,空旷的沙漠连回音也没有。韩信在那一刻心都死了,他感到了,真切地感到了被烹的狗和被藏的弓的孤寂和无奈了。但是,韩信是一个善于化解自己情绪的人,他在自己年轻的时候就一直处在逆境中的,他习惯了逆境了。就是给项羽当卫兵,老婆给人送去做了妓女他也忍受了。远一点的,胯夫的耻辱的都咽下了,现在被剥夺王的尊号又有什么不能忍受的呢?而且,韩信很满意的是,汉皇在成为皇帝后,并没有忘记他,不是他当初想的把他给抛弃了,如同打到兔子后的猎犬一样被抛弃了。而是汉皇给他封了一块最大的土地,把过去项羽的楚国封给了他。其实在汉皇,他知道楚国民风强悍而缺乏最后的坚韧,于是,就想用韩信去把他们先搞平再自己去拣软柿子。这样的打算怎么又是韩信这样的不善于猜测内部人心计的韩信可以明白的呢?他在内心就把汉皇对他的不好全都给忘记了,只记得汉皇在他走投无路的时候封他最了汉国的大元帅,在他丧失斗志被剥夺齐王尊号的时候又给了他一个比齐国更大的土地楚国。他韩信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韩信在楚国可以说是励精图治,他的楚国可是受战害最惨重的地区,但是在韩信的治理下,韩信的楚国可是最先实现粮食自给自足的王国。很快,楚国就摆脱了人民稀少,土地荒芜的状态,而进入了一个很良性化发展势头。韩信本来对于管理民政就不是行家里手,他更多地把军事和兵法上的那一套来管理民政。于是,功绩很大,得罪的人也是很多的。韩信在经济上取得成功后,他又开始把他的军队进行整编。把那些不足编制的部队进行足编,年龄太老或是太小的士卒给遣散回家。把那些独子或是双生子都在军营的遣散回去一个。这样,韩信就需要扩充很多兵力才可以满足他的整编。而努力发展盐铁铜则是韩信整编必须的手段和保障。在楚国,有一个盐商,他是姓吕的,与皇后吕雉是出了五服的亲戚。他父亲却与吕伯斯先生交情甚厚。现在,他仗持着吕家的权势,霸占了楚国最的盐业基地。而盐业恰恰在当时是国家最重要的工业。在汉朝,盐业可是比铁与铜都重要的经济来源。有一本书叫《盐铁论》就是写汉朝经济的典籍,只从书名就看出,盐是在铁之前的,地位也是在铁之上的。韩信可没有理会这个人的瓜葛牵连,一刀把他的总管给咔嚓了。这个人在楚国呆不住,就只好去找皇帝和皇后求救。
在见到皇帝后,这个人大肆地对皇帝说韩信在楚国囤积粮草、盐铁铜器,他还正在整编军队,他的军队现在已经是有四十万之众了,战斗力之强悍,就是百万人马也未必是他的对手。他这样做,用心不是很明显嘛。他韩信要造反。要是韩信造反,试问普天之下,有哪个元帅或是将军是他韩信的对手呢?那个人很不客气对皇帝说,只怕皇帝陛下与皇后陛下就快当不成皇帝与皇后了哦。因为,就他看来,皇帝也未必是韩信的对手。这话正好打在汉皇成天都在猜忌的心眼里。他顿时慌神了,他要在楚国的韩信还没有完成他的战略准备的时候就要出兵荡平这个眼中钉、肉中刺。但是,皇后吕雉拦住了汉皇。汉皇的脾性就是这样的,谁要是挑起他的火气,那就是这个人也是给浇不灭的,非得皇后说一句话才可以平息他暴躁和越来越暴躁的脾气。皇后说:“万岁,打仗?我们军队可以打得过韩信吗?他可是连项羽都可以杀得死的角色啊。万岁想想后果吧。我看,我们还是信赖那些文官更好些,他们最多就是说话酸了点,肚皮里有点弯弯绕,但是他们不能独当一面,不能威胁我们皇朝天下啊。现在你就下旨,把陈平,这个人最多弯弯绕了,韩信打仗是能干,要是比花活,他可玩不过陈平的。在杀死项羽的过程中,直接发生作用还不是陈平的鸟雀和蚂蚁吗?当然,陈平沉稳不足,这样的大事,我看还得多一个人协助。我看,就请萧何丞相来协商吧。哦,二哥。”吕后说的二哥就是那个来密报的家伙,“你现在下去吧,你毕竟不是我们朝中大员,朝廷的事情你知道得少点好些。吕超,你带你叔叔去领赏,要重重地奖赏啊。重重地!”吕超自然明白他姑母话的含义,就在午门外,他就用宝剑给了他这个所谓的二叔重重地奖赏了一下,叫他直接去封神了。“谁叫密报,今天密报韩信,明天一准密报我们的。什么二叔啊,我呸!”
萧何、陈平和张良,因为汉皇坚持要张良也出席他们的秘密会议。汉皇离不开张良的。会商的结果是,萧何坚决反对出兵,理由是基本没有胜利的希望。张良说的是即或胜利了,那又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消耗战。现在楚国是国泰民安,百业兴旺,而整个的汉朝还是乱糟糟的,拿什么去打啊?陈平就说,那韩信一定不知道我们将去对付他。干脆,皇上,您就去假装巡游云梦,还要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就跟在沛县私访后活擒三国王侯的方式,我看韩信还要中计的。您不要再象在燕国等三国的样子去劳军了,您直接去巡游,那个韩信就一定会处于礼仪来拜会皇上的。到那时候,我们对这个韩信怎么着都是可以的啦?哈哈哈哈,吕后先是放声大笑、接着是汉皇,再接着是陈平,而萧何和张良的表情多少有点不自然。按照这个计策,韩信完全地遵从了陈平的布置,他被汉皇捉进了关中。囚禁在汉皇的御花园里。国不可一日无主,汉皇立刻封他的最小的弟弟刘交去做了楚王。汉皇以自己的刘姓取代天下的异姓王的进程日益加快步伐了。而天下诸侯现在更加喘喘不安、如坐针毡了。
149.田肯说汉
韩信被擒,汉皇的心中自然是非常得意。他觉得自己没有用一兵一卒就战胜了可能来自内部的最大攻击,是一件很值得庆幸的事情。于是,汉皇下令大赦天下,大宴群臣。宴会上,那些大小的官吏都对汉皇能够一举剪除韩信拍尽了马屁。汉皇,现在的汉皇也不同于当沛公时候的汉皇了,更不同于当亭长时候的汉皇,自然也有别于做汉王时候的汉皇。他现在是马屁话常听,开心事时闻,都有些不知道东西南北了。不过,汉皇在心里还是担忧,担忧那些大臣,尤其是那些依然手握重兵的诸侯会不会反对他的用刘姓取代外姓的计划。而在整个宴会上,汉皇自己就基本没有喝什么酒。他一直都在注视着萧何、张良等人的反应。萧何在沛县的时候就是一个风流公子,但是他为人也心细,是个风流倜傥也谨慎谦虚的人。这样的人就几乎没有犯过错。当然,他也犯错过。那是在沛县,在汉皇初为亭长的时候,他看汉皇的样子很猥琐,个子虽则很高大,却没有威武的感觉。他就当着面对众人说,这个亭长可能是我们沛县最没出息的亭长了。萧何一向深孚众望,所以大家都以为然。当时还是新亭长的年纪已经二十好几的汉皇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了,说:“大风起于微末,推帆沉舟,一气之力也。诸君勉之。”然后,这个新亭长就在合衙人的目瞪口呆中扬长而去。在听了这句话后,萧何、曹参无不立刻被当时还是新任亭长的汉皇所倾倒。他们后来也渐渐地认识到,那个看似无赖的亭长其实那是一代豪杰,一代真主。不过,萧何从此就在汉皇面前谨小慎微,生怕有一件事情让汉皇想起他从前说的话来。于是,在这个宴会上,萧何心情复杂,几杯下肚就酩酊烂醉了。再看张良,他可不是自来就跟从汉皇的,他是西路咸阳的路上才加入的。他现在对韩信的事情是很不快和,再加上他的病,于是,他就是多吃素菜、多喝汤,酒就没有沾得丝毫。不过,张良的不痛快是一点也挂在面上的,他修为很高深,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他就所以因为这个,也才会让人觉得是莫测的高深和神秘。也因为这个,他才会一个人都不得罪,后来吕氏的大清洗也没有清洗到留侯身上。留侯功大而不争功,汉皇要给王公,他坚决地拒绝了,只做了一个虚衔侯爵。
在宴会上,汉皇在观察他的大臣,他的有一个大臣也在观察汉皇。这个人就是散骑大夫田肯。这个人一贯担任的是内廷警卫的工作,是在灌婴帐下的一个文官。今天的宴会,他也是滴酒为沾,就是吃菜喝汤也是眼睛在看着外面。他虽然是文官,但是他也内廷警卫人员啊。不过他的职衔还是不低的,要不也不会坐在这里喝酒、出席宴会了。其实,这个也是他的职责。但是,在田肯看来,他不能只是这样宴会的警卫,他希望自己成为宴会的显贵。于是,在宴会过后,他根据自己所观察到的和分析的现象,进行一把赌博,政治上和命运的大赌博。他要向皇帝陛下建议,任用刘姓来做诸侯王。
宴会结束了,每个人都离开了。而担任内廷工作的田肯自然是可以不必一起离开的。他很快找到汉皇。他对汉铪意味深长地说:“恭喜万岁,贺喜万岁。”这个汉皇可是一个智力很高的家伙,他看田肯的脸色,就知道这个田肯一定是什么特别的话要跟他说:“田爱卿,你有什么话要跟朕说马?左右退下。”
“万岁圣明,小臣真是有话要向陛下启奏。臣的话是些心腹话,只能对万岁一人讲。要是弄不好,微臣也许姓名不保,多谢陛下退两侧以成全微臣。微臣恭喜万岁,是因为万岁得到了已经治理得初具规模的一个广大的楚国。楚国安定,我们大汉就可以无忧矣。大汉现在是拥有坚固的秦中、巴蜀的富庶,又有了楚国的鱼米。关中向来是九州的形胜之地,河山险固,沃野千里,人口密集,这是以前的秦国治理了几百年的基业啊。现在万岁拥有了他,用来对付天下的诸侯,那就跟占据了高高的屋顶再往下面倒水,那水势必然强盛而不可阻挡啊。但是,现在天下还有一个地方,虽然不能说比秦中、巴蜀、楚国重要,但是也不是可以忽略的啊。那就是齐国。万岁一定不会忘记,那也是韩信,哦,万岁,现在对这个人还是不要杀为好,厉害关系万岁容小臣慢慢禀来。这个齐国在战国的时候就是一个挥汉成雨、联袂成云的国度。而且齐人强悍,在战国之中齐国是最后被并入秦朝版图的。齐国地形险要,方便防守,物产丰富,姜子牙初治齐国就根本不需要收取国人的税赋而只需要公家办的盐铁业就足够养活他的财政。所以,齐国是一个可以说是肥沃得流油的地方。而这个地方人口是善于作战的人口,是强悍的人口。要是这个地方落在外人的手里,那就是对我们大汉的极大的威胁。为此,臣恳求万岁,为了天下不被荼毒,黎民远里战国,”田肯说到这里,他猛地跪了起来,汉朝礼仪不严格,臣子和皇帝说话也是不需要跪的,不过他们的坐姿本来就是呈跪的模样的,坐下比跪着要矮。要是谁跪起来,就会比对方高。现在田肯跪了起来,就显得他比刚才高了很多了。不过,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是以跪姿为坐姿的,皇帝就不是这样,他是半斜躺在他舒服的龙**的。
现在看田肯很郑重地跪了起来,汉皇也坐直了身子,他仔细地倾听着:“微臣万千恳求陛下任用刘姓人为齐国之国主,万万如此,天下才能长治久安。诸侯也才能俯首听命啊,我的万岁。”田肯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声音压得很低沉,**也不由自主地前往跪着膝行向前走了几步。这举动使得汉皇觉得,这个田肯真是朕的忠臣啊,朕是想到什么,他就力谏什么,刚刚是朕想说又开不了口的事情。于是,汉皇说:“好吧,你明天在早朝的时候由你提出奏本来吧。我会仔细考虑你的建议的。现在你回去歇息吧。”汉皇心头虽然高兴,他们现在毕竟是汉皇帝了,不能什么都做在面上,所以他显得不冷不热地说了这几句话。
第二天早朝的时候,这个田肯果然在众大臣面前提了这个议案。那些明眼的大臣自然知道,这个议案是皇帝允许的方案,他们一个个欢呼雀跃,庆祝马上要封的几个国王。这些国王在经过一些议程后很快产生了。他们是汉将军刘贾,这个韩信过去的部下,在垓下建立了功勋的大将,刘家的至亲,现在成为了楚国的一半土地主人,做了荆王,统辖淮东。而楚国的另外一半就成为了新楚国的国土,这片国土的主人是新任的楚王,汉皇的弟弟刘交,这个刘交是与汉皇同一个母亲的弟弟。而田肯所力谏的齐国的国王是给了刘肥来做。这个刘肥是何许人也?他是汉皇在沛县做亭长的时候,与他相好的一个邻家妹子给他生的儿子,他因为不是嫡长,因此从来没有人提起他,但他的确是汉皇的大儿子的。刘肥忠厚,很类他的母亲。也不知道,当年那个忠厚的邻家妹子又是怎么样被那个小亭长给勾上手的,这是闲话,就不多说了。汉皇对这个刘肥格外器重,他把凡是说齐国话的人都给刘肥拨了过去,成为了齐国的臣民。在封完刘家国王后,汉皇为了安顿天下诸侯,又封了一个韩王,这个韩王韩信可是一个倒霉蛋,他是因为张良的缘故才被恢复国家的。可是,汉皇又怎么可以信任他嘛?他很快就国破身死了。这是后话,暂且不提。这个韩王韩信被封到太原。
就在天下封赏完毕后,田肯又到了汉皇的皇宫,汉皇早就料到这个田肯会来的,酒都给他预备下了,黄金五百金也预备好了,一张千户侯的封状也预备好了。田肯见到汉皇后,立即进入正题:“万岁,臣对韩信,先齐王韩信有几句话说,万岁要是现在杀他,自然是可以不动刀兵的,也可以在信守万岁说的大汉的天下、土地没有可以杀韩信的地方执行对他的不用刀枪兵器的杀虐。但是,这样,天下人的心会伤害的。所以,这件事情还是交给别人是去办吧。比如吕……”田肯忙往屏风后面窥视。“没有人啦,皇后去了温泉,你放心说吧。”
“是,这样,万岁就不用担那些恶名啦。
在韩信被擒十三天后,他被释放出来,在朝廷之上,韩信被封为了淮阴侯,名义上统治淮地的一半,而其实是被汉淮软禁的犯人。
150.被围平城
大汉七年冬季,这真是一个寒冷的冬季啊。在秦晋大地上,那根本不是飘洒,而是倾注而下的是雪团、雪球和雪蛋子。大雪很快把大地给掩盖得严严实实的了,什么棱角分明、线条柔媚的,现在是都不见了踪迹,全都成了白银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应该更多的是祥和和美满。但是,坏消息却是一个又一个传到汉皇的耳朵里。在秦晋之北,在那更加寒冷的地方。有一个在汉楚相争的时候急速发展和膨胀起来的民族部落,在进入冬天后就会因为缺乏过冬的用资而进入内地大肆抢掠。这个现象在过去秦朝,再早一点,在春秋战国的的时候就已经有了的了。只是到秦始皇的时候,秦朝仗持着他的铁骑和笔直的直道以及坚固和漫长的长城,才把这个当时还处在四分五裂局面的部落打得不敢靠近长城放牧。这个部落就是历史上令无数汉人谈虎色变的匈奴。而这个时期匈奴的首领,就是历史上最厉害和最残暴的冒顿单于。这个单于的智商是非常高的,残暴远胜其父亲。关于他的故事,我们会在以后讲、到,这里就不多说了。和往年一样,北地进入寒冬以后,匈奴就开始入侵了。被封为韩王的韩信想到在关中的被拘押的韩信,心中很是不平。这个韩信本不姓韩,韩是他的国号,他是战国韩国的公子,因此人们也叫他韩信。只是为了区别那个先齐王韩信,就管他叫韩王信。韩王信在分派到韩国来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命运会在冬季发生转折的。因为冬季的匈奴会来第一个攻击他的国家。而凭借他的几万残弱的军队,那根本不是人家匈奴的下饭菜。韩王信干脆来了一个我跟你联合的招术。我们共同去对付汉朝吧,匈奴大哥。反正你汉皇也不仁义,我也不仁义了。韩王信牙齿痒痒地咬着,恨恨地想。他这样想,也这样做了。
就在这年的寒冬,匈奴人大举入侵内地,而韩王信不仅没有组织有效的反击,反而是投效了冒顿这个凶残的匈奴单于。汉皇听了这个消息,自然是气不打一处出来。他一怒之下,就点齐三十五万大军前去征讨韩王信,兼带着把那些不知道死活的匈奴人给消灭了。秦朝人都可以办到的,我汉朝自然是可以办到的,因为秦朝也是我们内汉朝的手下败将嘛。恰恰张良又病了,汉皇只好带着陈平去做他的总军师。萧何还是坐镇关中,给汉皇的大军供应粮草。前部先锋自然是樊哙莫属了。尽管灌婴请缨,汉皇也想同意,无奈京师也需要人看守,于是灌婴成了卫戍司令了。大军很快就进入了韩国。这个韩国在地理上是和燕国、秦地相紧密连在一起的,都是邻国。
天气实在是太寒冷了,汉皇的大军又是仓促出击的,没有什么御寒的准备。他们以为,他们这里已经是很寒冷的了,往北去一点又会冷到那里去啊?但是他们想错了。往北一点的韩国确实不比秦地寒冷多少,但是要去打仗,那可是整日都在野外,这可不比在关中的家里闷着。士兵还没有到目的地,拿枪持矛的手就给冻掉了手指头。有的是掉了小指头,有的是掉了食指。三十五万大军,等到目的地,一点人数,得,还没有开仗,就损失了三万。不过,前面终于见到韩王信的军队了。这是一支打着王字旗号的部队。汉皇见现在大军的士气很是低落,就想用群虎吃孤狼的战术,先吃掉对面那支抗王字旗号的韩王信的小股部队再说。果然,在野外的遭遇,韩王信的王喜将军就成了汉皇第一个用来祭军的牺牲了。韩王信听说汉皇起提三十多万大军来征,吓得连夜就逃进匈奴的腹地去寻求保护去了。汉皇的大军顺利地进入了太原。汉皇下令,收拢韩王信的残部,汉皇要用这支残部做马前卒前去攻打匈奴。在太原稍微休整了几天。汉军向匈奴占领的广武、晋阳攻击前进。这些地方的匈奴可是不会防守城池的,他们都是在城池外点燃几堆篝火,在旷野搭几个羊皮帐篷,也没有什么章法,就这样过夜兼防守了。要是对手太强大了,这些匈奴人就会立即鸟兽散,他们又是骑马的,叫你追不着。要是你的实力不济,哈,那就对不住啦,我吃点你再说。他们会汇集起来,把你给包圆了。汉皇的大军在广武和晋阳都是遇到了这样的匈奴。这些人一见,我的乖乖,是什么队伍啊?漫漫没有头尾,我们撒鸭子跑吧!兄弟哥哥啊,我们溜了。汉军大军向还没有见到匈奴人模样的汉皇说:“回禀皇上,那些匈奴人个个很瘦弱,看样子是饿了很久了。他们的马也很瘦弱,不过跑起来还是很快的,我们的铁甲战马太沉重了,追不上他们。”
“废话,他们要是有得吃又何必在这样大冷的天进我们中原抢劫啊,你是猪脑子不成。”汉皇在军中就没有必要那么仁义理智信了,粗口又回到他的身上。他对这样的说话方式很过瘾也很喜欢。他的士兵也喜欢,他们觉得这样的皇帝距离他们才不遥远。他们都是没有多少文化的贫苦农民出身,粗口是他们的家常。活动也这样说,那个探马笑了。笑得很真实和甜美。他还是害怕自己的探报不真实,他赶紧又去侦察去了。大军一路继续往北而去。前面探马又发现了大队的匈奴在离石汇集起来了。看样子他们是想绝地反击了。这次集聚的人马大略在三十万上下,也是瘦弱的居多。连外面散放的马匹也是瘦骨伶仃的。汉皇决定在离石打他一个决胜仗,把那些个匈奴人消灭在离石这个地方。
汉军大军是不舍昼夜地兼程行军,终于接近匈奴人的集聚场所了。这些匈奴人正在埋锅造饭,看样子是饭刚熟,他们正准备吃,汉军就到了。他们为了保卫自己刚得到的食物,一个个操起兵器与汉军接战了大约七八个照面,匈奴在死伤三千多人后飞马绝尘而去。那漫漫的大雪又立即掩盖匈奴的马踪。汉皇又胜利了一阵。他很高兴,还高兴他终于第一次近距离地见识了传说中令人恐怖的匈奴其实是不堪一击的。这个陈平发话了:“皇上,我们进军太顺利,会不会有诈啊?我们还是侦察明确再进军不迟啊。”
汉皇一想,也是这个理儿。大军在离石驻扎,他派出四百探马去远近探哨。结果,结论只有一个,匈奴已经饿了很久才出来洗劫的。他们先是害怕汉皇的大军居然可以打败强大的项羽,也就没有出来抢劫。现在,他们是实在是饿得不行了,才出来抢劫的。所以,他们的人马不会很强大。可以这样说,现在的匈奴是匈奴历史上最虚弱无力的时候。得到这个情报,汉皇又催动大军继续攻击前进。那些零散的匈奴在路上是看不见。大军所谓的攻击只是徒步的行军而已。汉军经过这些天攻击,也实在是疲惫了。不过,他们还是打起精神继续前行。因为,在他们看来,胜利就在前方了啊。
大军已经进入匈奴的地界楼烦了。在楼烦,汉皇预计,那是一定会遭遇匈奴的骑兵的。汉皇在陈平的建议下,派出大将刘敬前去打探消息。这个刘敬可是汉皇的近支宗室,也是个老成持重的大将。现在这个局面,汉皇对普通的探马已经不能过多地相信了。刘敬带了三千轻骑,对匈奴的驻地进行了一番仔细认真的侦察。侦察的结果,刘敬原先的想的匈奴一定把强壮的人马埋伏在这里的估计落空了。不过,不祥的感觉还是一直萦绕着刘敬的心。于是,在汇报的时候,几个被汉皇点到的探子都说匈奴都是些瘦弱的人马。而刘敬也是这样说,不过他结尾却说:“匈奴还是在欺骗我们的,他一定把强大的军力给隐藏起来了。皇上还是不要匆忙**才对。”汉皇不耐烦了,你自己都说匈奴只是些老弱残兵,怎么你又说他们把精兵强将埋伏起来了呢?这不是明摆着说我这个皇帝无能吗?这还了得,给我关起来。刘敬也没有争辩,顺从地和汉皇的卫兵进了拘押室。
楼烦的战斗也是一触即溃,匈奴真是不堪啊。这天,汉军大军进入了匈奴的核心地带上谷。陈平又建议,皇上还是先不要随大军出发。等局势安定了再去也不迟。结果,汉军很魁岸就攻破上谷,屯驻在平城。而那些不甘心的匈奴还是骑着他们瘦弱的马,拖着他们沉重的兵器依依地不肯离开平城。平城是他们的第三王城呢。是他们的发祥地之一。他们怎么会舍得呢。警报解除,汉皇御驾亲驻平城。和汉皇一起随驾来的还有许多的粮草和辎重,以及大量的御寒物品。汉皇准备在平城休整三天后就进军,他要一举荡平匈奴。
可是第二天早上,汉军突然发现,他们被人包围了。围困他们的全是人壮马肥的匈奴人。他们冲锋了十次也没有冲得动匈奴人的严阵分毫,反而自己折损了许多的兵马。现在汉军才觉得自己上当了。汉皇懊悔不已!可是他又有什么法子呢?他现在已经在平城被围了个水泄不通了。他就是皇帝也没有咒语念了。汉皇的精神都觉得垮掉了。平城外围的匈奴象海洋一样,不可胜数。会不会成为第二个长平呢?这个地方也是有个平字的啊,汉皇晦气地想。
151.徙治长安
望着无边无际的匈奴人,汉皇堂朗一声抽出随身佩带的龙吟宝剑,就要把他和自己的脖子来一个过不去。就在个时候,陈平,这个看似文弱的书生爆发出强劲的力道,他挥手先是打掉汉皇的宝剑,是用手掌拍打在剑身上,汉皇没有想到有人会拍打宝剑,没有拿捏住,宝剑叮当坠于砖石的城墙面上。“万岁,您可是大汉天下系于一身的人,您难道忘记了雎水司死难的那么多弟兄了吗?汉王。”陈平的一声汉王出口,吓醒了汉皇,他马上明白了他现在这个汉皇可不只是个荣誉,而是无数人用生命换来的。而一声汉王出口,陈平也吓得呆住了,他连忙跪在地上。而就在他半跪未跪之际,汉皇冲雎水的方向跪了下去:“弟兄们啊,刘季我对不起你们啊,我没有能让你们放心,没有能够让你们的儿女过上好日子,我不是你们的王啊。”汉皇嚎啕大哭起来。陈平抱着汉皇也大哭起来。君臣的哭声惊动了那些官兵。当那些官兵知道皇上和军师是在哭泣在雎水死难的弟兄的时候,他们一个个反倒充满的斗志,他们决心要把他们的皇帝陛下活生生地保出去。他们就是自己死了也心甘情愿了。
在哭过之后,陈平把汉皇给搀扶了起来,他对汉皇说:“陛下,小臣有一计策,不知道可以说与不可说?”“都到这个时候,我们就死马当活马医了吧,何况你的计策哪次有没有灵验呢?你但说无妨。”“哦,陛下,我在匈奴冒顿单于那里有眼线,你知道小臣我干别的不怎么地,干这个还算马虎的。冒顿的皇后,他们叫阏氏,是个很贪财的女人。她们的命运也不是可以很长久地当阏氏的,是三两年就要换的。所以,她会在自己还是阏氏的时候捞够本。我们可以通过这个阏氏来摆脱我们现在的困境。”汉皇沉默了片刻,笑嘻嘻地说:“你小子,就是对付女人有办法,这个朕就不如你啦。朕的女人,就让朕头疼哦。你教教朕吧?”陈平知道皇上是在开玩笑,就只是笑没有说话。
第二天,一个汉朝的使者携带着大批财宝秘密地在一个匈奴人,这个匈奴人是在汉军当军官的,是那个善于骑射的将军楼烦的属下的朋友。那个人很熟悉匈奴的地形,他很巧妙地躲开了匈奴的哨位,进入了龙城匈奴阏氏的寝帐。面对如此多的宝物,阏氏动心了。她很快答应了汉朝使者的请求,同意悄悄地放汉军一马。汉朝使者很高兴地走了。第二天,阏氏就派人去通知冒顿回龙城,说是得到了几件宝贝,要单于回来观赏。这个单于也是一个贪得无厌的家伙,他听说这个消息就连忙带了几百骑兵,飞马回到龙城。在龙城,阏氏先是撒了一会子娇,接着就拿出了汉朝使者给她用来专门晋献给单于的礼物。“大单于,我们和那个什么汉朝也没有什么仇恨,只是想得他一点东西而已,我们何必又把人家的皇帝给逼死啊?我们是不可能取得汉朝天下的,就是取得了,我们是游牧人,那些精细活计我们又不会,拿他们来干吗啊?你就把那个什么汉朝的皇帝悄悄地放了不就成了。自然,不能让你的士兵全都知道了,他们要是知道,以后你的命令可能就不灵啦。”这个匈奴还是处在原始社会的,单于还不是他们的皇帝,而只是部落的首领,他还没有绝对的权力的。冒顿一转念,觉得阏氏的话有道理,就答应了阏氏的话。他们当下亲热在一起就自不必说了。到了二天,冒顿又骑马回前线去了。
两天后,就是汉皇在平城被围困第七天后的一早,雪是停止了,但是漫天扬起大雾。这个雾气之大啊,三尺之外就分不出景物了。这个时候,守卫平城的一个汉军士兵听见一声响箭的声音,寻声找去,在他旁边,发现了一封书信。他不敢私自开看,呀不认识字。他就飞快地给军师陈平送了去。陈平打开一看,原来是冒顿的书信,说是他的夫人阏氏给他们求情,他现在准备在西南角给汉军留一道口子,要汉军在雾气散去之前赶快撤离。陈平不敢怠慢,赶紧送去给了汉皇。汉皇也不敢迟疑,马上命令部队丢弃那些辎重,全部轻装撤退。他们还要不能发出丝毫的响声。城门打开了,马裹脚衔枚、人也用块大饼含在嘴巴不能出声。三十多万汉军快速地撤退出平城。而陈平还惟恐匈奴人发觉汉皇的行踪,就命令几万弓箭手把持着强功硬弩列成人墙,掩护着汉皇的安全撤离。这个时候,汉朝的救兵也到了,心无恋战的冒顿在虚意应付了几下后就带着人马全军而退。
汉皇在自己撤离之后,并没有马上狼狈地跑回关中去。而是马上命令樊哙带领二十万大军屯守在平城附近,看住匈奴人,不要他们越过边线。同时,又封他二哥刘仲做了代王。这个代国的王过去是骜勇,他和燕国王和利几的侯在谋反后被杀,这个代国也就没有了王。现在汉皇把他二哥派到这个国来,担子是很重的。汉皇在安顿自己的国事还是很得心应手的。不过,那个逃跑出去的韩王信可不怎么高兴了。他本来是想借助匈奴的手那汉皇给干掉的。现在那个冒顿居然为那么一点东西就把汉皇给放了。他可是一点也不甘心的。他人虽然投效了匈奴,但是他的军队还是由他说理算。于是,韩王信就常常在匈奴人的掩护下袭击汉朝的边邑。在汉朝八年的,汉皇经过代国,他就袭击过汉皇一次。汉皇因为投鼠忌器,想对汉王信招抚。但是他识破汉皇的计策,没有中计。到了汉朝十年的时候,汉朝有一次招抚韩王信,他还是没有答应汉皇的要求,继续和汉朝为敌。于是,在汉朝十一年的时候,大将柴父带兵荡平了韩王信的军队,而整个过程匈奴竟然没有派一兵一卒来救援韩王信。这个时候,韩王信才知道自己又一次被人出卖了。韩王信被柴将军一刀劈于马下。他就这样完结了自己的生命。他的一生真是活得莫名其妙啊。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表也罢。
我们再说汉皇从平成脱险出来,仿佛自己是去游山玩水了一般,一路迤俪而行。这一日到赵国的境界。赵国的国王还是过去的张耳。张耳对汉皇的来到自然是非常隆重地迎候了。张耳是汉皇布衣时候的知己,两个人应该是有很多话要说的。但是,他们这次见面却都感觉到话是有很多,却无从说起。这个感觉是张耳对汉皇口称陛下的时候就感觉到。在赵国索然无味后,汉皇只逗留了一天就起驾洛阳。洛阳可是汉朝临时的都城。汉皇在洛阳也有美好的回忆。但是,仅仅一年多一点,在汉皇的印象里就什么也改变了。往日的情怀已经很难寻觅。汉皇是怅然若失地离开了洛阳。他现在要回关中去了。在汉皇起驾的时候,丞相萧何已经派人来告诉汉皇,说是在关中长安的长乐宫已经完工,汉皇以后都不必去住在关中临时的行宫里了。萧何丞相就是在汉皇平城吃紧的时候,一面从容安排粮草,一面还完成了大汉朝的都城的迁徙。这真是不可思议的从容不大度。汉皇对萧何的表现是大加赞扬。说他得天地的浩气,扬宇宙之从容。萧何自然是感恩和惶恐了。
这这个时候起,一直到王莽的新朝,汉朝的都城都是长安了。
152.赵代谋逆
大汉八年,韩王信这个冤魂不死的家伙又在东垣发起对汉朝的侵扰。这个本来是汉朝封的王爷,现在却对汉朝展开了**的报复。汉皇对他的臣民遭受无端的灾祸自然是无比的恼怒,他本来是打仗惯了的,突然闲暇下来,也很不适应,于是,汉皇御驾亲征前往东垣讨伐韩王信的残部。那些人马一见汉朝大军出动了,就赶紧象乌龟一样缩回了匈奴的怀抱。汉皇不想因为这个韩王信去得罪冒顿单于。汉皇只好带着他的人马打道回京。匈奴在平城解围后就一直没有对汉朝大举用兵,其原因在汉朝是讳莫如深的。在我们,也就没有禁忌了,他汉皇的权势再大,也不能跨越历史来现代把我给抓走吧?原来,汉军在撤退以后,虽然保留了二十万大军和匈奴对峙,但是他们在骨子里已经惧怕里匈奴,所以,很快汉朝皇帝的特使被派往了匈奴。这个特使给冒顿单于带去他梦寐以求的汉朝的美女,一个公主。其实,这个公主那是一个宫女的女儿,自然也是皇家的血脉,但是因为母亲的地位,她也就没有资格加封公主的头衔了。为了笼络匈奴,汉朝皇帝把这个庶出的女儿在精心调教后送去匈奴,希望她可以象古代的西施那样为国尽忠。她的身份是瞒着汉朝和匈奴的所有的人的,只有当事人、当事人的母亲在后来也被补为了贵人,以及皇后、萧何、张良知道而已。因为主意就是张良给出的。陈平从平城一回来就病了,他也就不知道了。
回兵的路上,大军自然要经过东垣,而就在东垣,一个阴谋正在酝酿。赵国的国相,这个本来是朝廷派去监督诸侯国王的监察官,他现在正在东垣密谋叛逆。这个国相名字叫贯高,从前是项羽帐下的谋士。汉皇的马队已经开拔到东垣城门不到一箭的地方了。这个时候,汉皇突然觉得自己的心痛了几下。汉皇隐约觉得前方有杀气,城最好不要进去。本来东垣就很小,汉皇的大军也是不能开进去的。要是汉皇只带少数人进城,那在宴会上,那个贯高就会伙同他的党羽动手行刺汉皇。但是,现在汉皇不进城了,只是传召把赵国相贯高宣出城外觐见。贯高心中装离格鬼,自然是表情不自然,汉皇更是疑惑了。于是,汉皇在东垣没有停留,传见了国相就急忙地上马走了。这个贯高也觉出大事不妙。他也加快了谋逆的进程。
不多久,汉皇就又回到长安。虽然说是不久,前后也有大半年。等汉皇回到长安,他眼前就是一亮。哇,好华丽的一座宫殿已经树立再他眼前。丞相萧何对汉皇报告到:“万岁,这宫殿叫未央宫,有东、北两阙,前殿、武库、太仓三座大殿。真是民心堪用啊,万岁,你猜,我们只用多少时间、多少钱就修建了这样宏大的工程吗?万岁,才用了四个月,钱只用了预算的七成啊,我的陛下……”突然萧何不说话了,因为他分明看见汉皇的兰色很是阴沉,甚至可以说是铁青的脸色,汉皇从来没有给萧何摆过这样的脸色,萧何自问自己没有做错什么啊,于是萧何纳闷了。他闭嘴了。跟随在汉皇的身后,他也进了未央宫。未央宫的杨柳随风摇摆着,似乎在记录着一个朝代的兴盛。
进得殿来,汉皇往龙书案后一坐,立刻屏退了左右,他站了起来,用力在书案上一拍,汉皇的手想必是拍得生痛生痛的的吧?但是,他的怒火没有因为手痛而丝毫减低。他大声斥骂着:“萧功曹,你说,现在我们汉朝有钱了吗?老百姓富裕了吗?你这样乱兴土木,不是要毁坏汉朝,毁坏朕的形象吗?你说,萧何,今天你说得过走得脱,要不,我马上废你为庶民,不,你是我们大汉的罪人。天下凶凶好多年,现在诸侯势力、匈奴势力都很强盛,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你、你、你,你怎么这么样搞呢?”汉皇的手都点到萧何的鼻子的上去了。这可是萧何和汉皇自从认识以来就没有见他发过如此大的火,起码对萧何这样的人来说,汉皇一直都是温和的、笑吟吟的。但是,今天汉皇发火了。而萧何一点都不着急,他仿佛成竹在胸的元戎,知道对方要出什么样的计策,他很平静地看着汉皇。汉皇的火气被萧何的沉静**去了。他现在更多的是变成了惊讶和奇怪,这个萧何怎么啦?
“万岁容禀,小臣不是要破坏大汉朝,更不是要毁坏陛下的声望。现在天下方才统一,还没有完全地安定,所以才修建宫殿,这样,就可以在气势上压过那些诸侯。而那些诸侯敢于学样,那他就暴**他的谋反之心了,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讨伐他们了。陛下是天子,天子以四海为家,要是没有庄严的气势、恢弘的表观,那天下人,尤其是天下诸侯又怎么会信服于您呢?我的万岁,您说是这个理儿吗?我们现在就把礼度建立在这里,后代的皇帝也不敢随便地逾越啊。这可是千秋万代的大事哟,我的陛下。所以,微臣请陛下三思而后发怒。”萧何不紧不慢地说。
“哦、哦、哦,是这样啊。”汉皇阴沉的脸色开始缓和,在一眨眼的功夫,汉皇已经是笑容满面了。这可真是伴君如伴虎啊。萧何丞相幸亏是成竹在胸,不过就是如此,想必他的后背脊梁都在冒冷汗吧?何况,他也是有短处在汉皇心里揣着的。“哦,既然是这样,丞相你就没有罪过了。不仅没有罪过,还有大功呢。你不是说预算只用了七成吗?那节约下来的预算的一成就归你啦,算是朕赏赐给你的。”
“臣谢主隆恩。万岁,臣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臣想把这些赏赐转给他们人,请万岁恩准。”
“朕赏赐给你就是你的啦,你给谁都是可以的。不必请求。”
“臣是想以皇上和皇后的名义,把这些钱财送给沛县、阳夏、下相的战争遗孤。那些孩子需要读书啊。我的陛下。这三个地方可是我们大汉最先发起向秦朝起义的地区,死伤很多,孤儿很多。这样,不比化在我萧何身强上万倍啊!”萧何动情地说。
“萧何,你真是朕的好丞相啊!”汉皇双手揽住了萧何的双手,两双手**地握到一起。的时候,外面黄门官急冲冲地跑进来报告汉皇:“禀万岁,代王回京了,现在就在宫外候旨,请陛下定夺。”
“怎么,朕什么时候下旨回来的,他回来干什么啊?叫他进来。”
代王刘仲狼狈地从宫门近来了。这个代国的王爷啊,现在都成叫花子模样了,王冠没有了,王服虽然还是王服,但是已经是如同盐菜一般,而且是泥土满身。胡须拉杂,满脸晦气。汉皇一看他的这个从小就他他父亲称为有出息的二哥这样的没有出息,他就火不打一处发作。萧何见汉皇要处理家务,就赶紧对汉皇说:“外蕃王在此,小臣遵礼回避。请容小臣告退。”萧何溜了。皇家的家务事,知道得越少越好啊,萧何是何许人也,他会不明白这个吗?不要看当初皇帝是如何对你好,他要是一翻脸,就什么也可以不认的。萧何明白。
“兄弟,哦,不,万岁,代相纪廖与赵相贯高勾结,他们把张耳王都给软禁起来了。他们要造反啊。我听说了消息,就赶忙往京师赶,总算还可以见到你啊,我的陛下。”刘仲大哭起来。见自己的哥哥都哭了,汉皇也不好多说什么,一摆手,叫人把他哥哥刘仲带下去用饭、更衣。然后,对他长史官说:“你去传旨,叫前代王刘仲不必回代国了。从今后降为合阳侯,留在京城陪伴太上皇吧。太上皇老了,需要人陪伴。”长史官就要出去,汉皇又把他叫住了:“还有,代赵谋反的事情对谁也不要说,千万保密,违者军法论处。同时,对外说代王已经死在代国,他回京的事情也千万保密!知道了吗?”
很快,大汉八年的春节到了。在春节过后就是大汉九年了。就在春暖花开的季节,匈奴的一支又来骚扰东垣了。汉军十万在原驻军二十万的配合下,很快就发往了东垣。而就在汉军到达东垣之前一天,匈奴的人马就神秘失踪了。汉军只好入驻东垣城下。东垣距离代与赵的国都都很近。赵相与代相很疑惑汉军为什么不马上回师,要在东垣停留的时候,他们的府邸被一队精锐的汉军包围了。在他们还没有任何抵抗的情况下,贯高与纪廖都被抓获了。自然,他们的爪牙也被抓获了。同时,还在他们府邸搜查出铁证如山的他们密谋谋逆的罪证。赵王张耳也被释放了出来被汉军带了长安。赵、代两地暂时成为了汉朝的郡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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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宴未央』
赵王张~被带到长安,汉皇先是和他叙旧,然后~旨废除了~王位,把张~贬成了宣平侯。张~知道这已经是汉皇看在过去的情面~的恩惠了,他没有什么可说的,只好~恩出去了。以后,张~就一直居住在~封国,直到~儿子犯法被除~侯国。长安城是基本建成了,但是人~太少,穷人太多,还不能有什么作为。汉皇为此大伤脑筋。吕后看见~丈夫又在烦恼,就问到:“三哥又在忧心什么~?是长安的事情吧?”“是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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