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救的小姑娘已缓过神来。在赶过来的家里人的带领下,到江玉涛跟前施礼谢恩。旁边看热闹的人连连称赞,一个五十多岁穿绸裹缎白面无须的老员外更是夸赞不已:“今天多亏壮士出手,替小姑娘免去一场无妄之灾,真是功德无量啊。”江玉涛扶住小姑娘,对众人道:“区区小事、不值一提。我和家父还有些事、就此告辞。”拉过一辆独轮手推车,把绿豆装上车,父子俩转身就走。
那个老员外细看这个老汉,猛的一愣,急忙叫到:“这位老兄请留步”。
老汉闻声站住。转身问到:“老员外有什么事?”
老员外仔细的打量着老汉:“听您的口音好像是济南府人,刚又听贵公子说姓江,不知老兄可曾到过济南府五柳村。”
“老朽江百川,本是济南府五柳村生人,后因战乱,来到距此不远的铁家寨。”
“果然是大哥,大哥还认得我吗?我是金山呀。”
老汉凝神细看:“真是金山老弟,三十多年啦,咱兄弟总算还能相见,真是老天开眼。”两个老人相认,各自流下眼泪。老员外拉着老汉的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就住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咱们到家细说。”
金山领着父子二人走了不远,转过几条街,来到一座气派的大宅前。门上有人远远的见金山回来,小跑着迎上前来。金山吩咐到:“去叫夫人到前厅来。让管家准备上等酒宴。”家人应了声,赶紧跑着前去。
三人进了大门,穿过两重院子,来到客厅。客厅宽敞明亮,迎面大理石屏风,上面画的青山绿水。屏风前面摆着一溜雕花太师椅。两边雪白的墙上,挂着名人的条幅字画。脚下铺着地毯。几上燃着檀香。三人刚进厅,屏风后面脚步声响,几个丫鬟围随着一个中年夫人转了出来。这位夫人四十多岁,身穿绫罗绸缎。头戴金银珠翠。金山见夫人出来,赶紧说:“夫人啊,这就是我幼时的结拜义兄江大哥,赶快过来相见。”金山转身向江百川介绍到:“这是您的弟媳妇。”中年夫人上前施礼:“妾身钱氏,见过兄长。”
江百川赶紧还礼:“贤弟妹免礼。”
金山夫妇请江百川上首坐下,夫妻俩陪坐一边。江玉涛过来给金山夫妇叩头行礼:“侄儿玉涛,给叔父婶娘请安”
金山拉起江玉涛:“贤侄不要多礼,快坐下说话。”江玉涛谢过,在父亲的下手坐下。
相见已罢,丫鬟端上茶来,金山一边让茶一边说道“:自从那年与兄长离散,小弟流落到京师,在一家绸缎庄作了个小伙计,到后来做到了掌柜。攒了一些钱,自己开了买卖,挣了些家业。后因得罪了官府,只得收了买卖。离京投靠此处朋友,住在这里。哥哥这些年如何?”
江百川喝了口茶;“哥哥我混的不如老弟,自那年战乱,我就到了离此不远的铁家寨,入赘那里,做了了上门女婿。生儿养女,耕田劳作,养家糊口,勉强度日。直到如今,年已老矣。你嫂子有病,今日来镇上卖些家产的绿豆,顺便给你嫂子抓药,偏巧遇到贤弟。真是苍天有眼,到叫你我兄弟相见。”
“不知嫂子身体如何?”
“唉,年纪大了,身体不大好,不良于行。十几年了,别的倒无大碍。”
“兄长请宽心,明日我与您弟妹前去看望。为嫂子寻名医找好药,细细调养,一定好转如初。”
“那要多谢贤弟。”
管家上来禀报:“老爷,酒宴已备好,摆在哪里?”
“就摆在厅上吧。”
“是。”管家应了一声,吩咐下去,仆人们鱼贯而入。摆好桌椅,丫鬟仆妇,捧上玉壶.牙箸,金碟.银盘。四人入席坐好,先用茶漱了口,先上来四式细点,次上奇瓜异果,又次凉拼冷盘,方是溜炒煎炸,山珍海鲜依次摆上桌来。钱氏饮了几杯,先告了退。老兄弟俩个把盏细谈。
钱氏换了便衣又转回来,两个老人酒已尽量,仆人端来鱼.肉.八宝饭,众人吃了些。管家最后端上汤来。
仆人撤去残席,重又端上茶来。金山喝了几口,话题转向江玉涛:“贤侄不但一表人才,身手不凡,最难得是侠义心肠,救人与危难。大哥有子如此,兄弟替您高兴。”
“愚兄一辈子,共生了他姐弟九人。幸老天保佑,全都长大成人。他六个哥哥,一个姐姐,俱已成家。他自小被一和尚带走学艺,前些日子方回来,他还有一个弟弟年纪尚小,两个都未曾娶亲。”
“日后有合适的姑娘,我倒要为侄儿说一个”。钱氏接话到。
“倒要贤弟妹费心。”
天色将晚,江氏父子告辞。金山夫妇准备了衣物,吃食,交给江百川带上。又封了两锭银子.两定金子.一匹布,一身锦衣,交给江玉涛做见面礼。金山一直送到镇外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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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老~人』
送走江氏父子,金~回到屋里重新坐~,他~里端着茶杯,心中却象翻~的大海,起~不定,久久不息。埋藏已久的往事,一幕幕展现眼前。其中的辛酸荣辱,有谁能够知道。小的时候,他和江百川是邻居。江百川比他大几岁,~人非常~好。稍微大一点儿,就结成了异姓兄弟。两人虽然家境都很贫穷,但都过的快快乐乐,高高兴兴的。忽然有一天,灾难从天而降。燕王带兵~去京城抢他侄子建文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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