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第一次进入她的时候,她低吼着:“哎呀妈呀!”
她的叫声让我很奇怪,好像在哪看过说这是典型的中国北方女人叫床的声音。如果当时她叫“OH,YES”那她一定是欧洲的白雪公主,可她不是白雪公主,而是一只北方子规。
那是一个飞沙扬尘的三月初春,北方的阳春三月不似江南已经杏花春雨,我曾经谆谆教导我的学生:“知道那句古诗吗?不知大树谁拨出,二月春风似砍刀‘”——写照,典型的写照。就在这么一个没有诗意的日子,我把她抱在怀里,按在了办公室的桌子上……
当时我感觉自己是神偷,并且是次世代。
后现代的偷情有自己的一套路数,“三等偷情的能起腻,研究研究钻进高梁地”,这张艺谋和巩丽用过的招式,着实让姜文这小子捡了不大不小的便宜。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其实我惦记子规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第一次让我有贼心的时候是十五年前的第一场雨,她来找人要临摹一张画,当时在雨中进来的时候我当时有点闹心,“恨不相逢未娶时”,粉红色的连衣裙,湿出了一个与玲珑身躯不相称的**。几年后我才知道那是一个罩杯。当时只是没贼胆的说了几句我们是校友什么的,只想给她留点印象,没想到后来真的惹出一段璀灿无比的孽缘来。说到璀灿,璀灿的灯火阑珊下不知有多少显为人知的回肠荡气。那是璀灿吗?不,那是孽缘。
《三言二拍》里忘记是哪章节了,论述了关于男人对女人的几点意淫的想法:“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而且心痒难搔的偷,才是最高境界。“潘驴邓小闲”说的是想偷要有这五种条件,潘安的貌,邓通的财,大的本钱,棉的性格,多的时间,而子规调到我们这来的时候我正好没有闲时间。
我想和子规有多一点的私人时间,于是找到了刚刚继任的头头。
头头姓王,是一个生产队放马赶驴的出身,背地里我们叫他王赶驴,长的有点象《巴黎圣母院》的男主角加西莫多,但是没有加西莫多的高贵的心灵。念过初中,后来上了公社,赶上了文化大革命,造了一气反,当上了教育助理,再后来回城进了一个小学校当书记,这是一个不用太多文化的差事,只是开会前照报纸能念出来就行,最多不过是事先查查字典。再接下来看到“三年廉校长,十万雪花银”,于是也就心痒不止,想做一把庄。他把我找到一个海鲜馆,老家伙爱吃海鲜,这和他也爱好吃腥不无关系,礼贤下士地对我关怀到:“苟富贵,勿相忘”,于是我把自己关系好的少年一代都一一分别找来,坑蒙拐骗到:“局里已经定了,就是怕把票打散了,一定给老书记”云云。教师民主测评,领导就地产生。顺理成章后他王赶驴不能不给我点甜头,他答应了我和子规一起调到了机房。多年后我骂他:“苟富贵,勿相忘,你,你给过我什么?”王赶驴嘟哝道:“我给了你一个小铁子地[方言:这里指有了男女关系的红颜之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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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2』
王赶驴~任伊始,就让我给他安排一台元旦节目,说,小子,就看你的了,整一台节目,辞旧迎新,说说我们今年的工作成绩。切,让我导演?说明了不就是歌功颂德嘛,用我小半个脑子。那得先报报谁演什么~,陈年老套地报~来了,京~,二人转,三句半,……突然,子规嚅嚅道:“我就跳一个舞蹈吧”什么舞蹈?什么名?我来了兴趣,“印度舞,~《明亮的眼睛》”晚会很闹,有个后勤的衰人把京~唱成了河北梆子;副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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