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二叔从小卖部打了一瓶散酒,把酒烧的烫烫的,二婶特意加了几个菜。
二叔说:“大虎坐上来,今二叔高兴,陪俺喝一盅”
“俺不会喝,俺尝过,挺辣的。”
“就喝一盅,二叔不让你多喝,你还读书呢。”
二婶端了盘花生米,笑着说:“就陪你二叔喝一盅,难得你二叔高兴。”
“行,俺陪二叔喝一盅。”
看着二婶的脸上,**从没有的喜悦,赵虎端起酒猛地喝了一大口,辣的他吐出舌头,用手扇着,逗的全家人都笑了。
“赶紧吃菜。”二婶说着夹了口菜,放到赵虎的碗里。
“头一回喝,不要那么大口。少喝点酒也好,能暖身子。”二叔说着,又端起酒盅说:“来,再喝一口,惯了就好了。”
赵虎又大一口就将这盅酒喝完了,感觉到脸上发热,头有点晕,说道:“俺有点醉了,再喝就不行了,俺的到那屋去睡了。”说着饭也没有吃,就跌跌撞撞地走向南房。
迷迷糊糊的听小玉说:“俺吃饱了,俺也去南房跟哥睡。”
二婶说:“你就在这,别吵你哥。”
“俺才不在这睡,爹喝点酒,那呼噜声真难听,吵的人都睡不着。等爹不在的时候,俺陪你。”说着小玉抱起了枕头和被子,跑进了南房。
晕糊糊的赵虎一头躺在炕上,看见脱的光光地赵寡妇胸脯有节奏的上下颤动,并向他招手,他不由走了过去,用力的抱紧她,摸着赵寡妇舒服极了。
突然被人推了一下,“哥你这是干啥?”
睁开眼睛的赵虎,一看抱着的是小玉说:“你咋到这了,回你屋去。”
小玉说:“不,等爹不在的时候,俺再回去。”说着小玉转过身,用被子蒙住了头。
赵虎不由地摸了摸自己的下面,站了起来,走出南房。
西北风在夜间悠悠地吹着,看着围墙上的绿叶已经枯了一大半,月黑人静的夜晚,他呆呆地望着天空,脑着里面**…….
二叔的一声咳嗽,使他不由地朝那边窗户看了看。
听二婶轻轻地说着:“你试了几回,都不行,刚一硬就软。已经快后秋了,要不俺陪你到城里的大医院看看。”
“这个毛病咋看?让人笑话死了,花那冤枉钱。”
“不笑话,现在啥病也能看,听虎蛋妈说,上次咱临村的女人没有娃,看了几回就有了。虎蛋妈还说,虎蛋爹就这样,她托在城里干活的妹子,带了几副中药给虎蛋爹,听说正在喝着呢。”
二叔没有说话。呆了一会说:“可能俺岁数大了,就是苦了你,跟着俺守活寡。俺喝醉还老打你,可俺心里也难受。”
“娃他爹,你咋这样说呢?俗话说“打出的老婆,揉出的面”,两口家哪能没有磕磕碰碰的。俺知道你舍不得让俺下田干活,还让俺当这个家,俺知道你对俺好就行了。过两天,俺打听、打听,城里你也熟,咱一块去看看,这回你的听俺的。”
“睡吧,改天再说吧。”
又听二婶说:“今儿不行,俺还是给你摸着睡吧。”
一阵秋风吹了过来,让赵虎不由打个冷战,这样的夜晚好难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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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破窑洞的性爱』
礼拜天,天气不算太好,赵虎拿着镰刀去责任田把掰完玉茭剩~来的杆儿,~地一棵棵砍倒,他在发~着对这种“面朝黄土,背朝天”地日子的不~。他把镰刀突然扔在地~,一~~坐在玉茭杆儿~心里想:“俺这一辈子难道就这样过了?和所有村子里的人一样,娶个老婆,生几个娃,再养群羊呀、~呀…….日出而耕,日落而回。”他~浑~发~,~自己正向~渊里走,~眼前一片模糊……赵虎的眼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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