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在走之前特意去找了林成风告别,林成风听完她的话后,很是担心,一再要求自己要陪着去,毕竟,苏晴现在是自己的朋友,而且,自己做为一名人民警察理因为民服务,苏晴连忙摆手拒绝了他,她觉得有年年和齐悦自己就够满足了,况且只是去见余穗的奶奶,又不是去探险,能有什么危险的事呢?
林成风在苏晴准备离开的时候,透露了一个令她震惊的信息,余穗死的时候已经怀孕了。现在怀疑她是为情自杀,有可能是男朋友甩了她,一时想不开,所以自杀。
苏晴坐在公交车上,拼命的想:余穗的男友可能是谁呢?记忆中她并没有谈恋爱啊!
第二天,三人背了些必需的物品出发去余穗家了。按照地址,三人坐车先到了四川,尔后又换了一辆去西昌的车,之后又换乘一辆旧巴巴的小巴士去余穗所在山村的镇子,一天的奔波,三人都有些疲倦了,不知不觉在车上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三人被人从迷糊中推醒,睁开朦胧的眼,听见有人在嚷嚷:“下车拉!到站了!三人刚分辨出那是售票员的声音,接着就被人请下了车,说是请,不如说是给人一把拽下来的。
凉飕飕的风扫过三人油腻的面颊,苏晴被刺的一激灵,立刻清醒过来,转头看看齐悦,摇头晃脑似乎还在昏睡中,苏晴上前狠狠钉了她一个毛栗子,齐悦疼的哇哇大叫,一边摸着额头,一边不满的说:“干吗啊?真是,人家刚梦见在捡钱呢,就被你给叫醒了,你就不能等会,好歹等我把钱捡到手再说嘛!”
年年‘扑哧’一笑:“还捡钱哪?快看看我们到什么地方了?”
三人向四周望去。
几株小树孤零零的生长着,野地里荒草丛生,一片荒凉萧瑟的景象,远处十几个横七竖八的土堆,上面撒了些新崭崭的草纸,三人辩出那些是坟的时候都有些后怕,眼看着天色要暗了,附近又没有人家,这可怎么办?
‘突突突’响起一阵三轮摩托车的**,一辆破破烂烂的三轮摩托卷着尘土飞驶过来,齐悦连忙不顾死活的冲上去招手。
“妈的,想死啊!”三轮摩托一个踉伧差点撞在齐悦身上,‘嘎’的一声急刹车,车子晃晃的停在离齐悦一米半的地方,把苏晴和年年都惊出了一身汗。
开车的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黝黑黝黑的,还戴了副超大号的墨镜,齐悦心说:“我靠,一大把年纪了,还想装酷,‘嫩’得快要吐死本小姐拉!
中年人一看是三个漂亮的女学生,立刻展出献媚的微笑,讨好的问:“三位小美女,有啥事?是不是要搭车啊?”
“请问大叔,你能带我们去凉山镇吗?”苏晴礼貌的问。
“凉山镇?没听过啊!”中年人皱眉想了想后迷惑的说。
“啊”苏晴一时语塞。
“镇前好象有一棵‘槐柏合抱’。”苏晴突然想起余穗有一次跟人谈起家里时提到这么一棵树。
中年人的脸色立刻变了,连连摆手道:“阴阳旅馆啊,不去,不去。”说着就开车要走。
齐悦赶忙冲到车前拦住,苏晴又低声下气的恳求,最后,中年人总算应承下来,挥了一下手说:“好吧!就带你们去吧,不过我只送到镇前百米远的地方,剩下的路你们自己走去吧!”
“谢谢拉!大叔!”苏晴连忙道谢。三人手忙脚乱的爬上车子。
车子突突的发动起来。这一路上都是土路,坑坑洼洼,车子不停的颠簸,把三人的内脏都要颠出来了。
苏晴忍住心里泛起的恶心,放大声音问开车的中年人:“大叔,为什么凉山镇叫阴阳旅馆呢?”
“那么大个镇子就只住了一户人家,还是做死人生意的,人来鬼往,咋不叫阴阳旅馆。”中年人不耐烦的说。
苏晴不好意思再追问了。
车子开了大约二十分钟,停了下来。
“那,就那个镇子,看见没有,槐柏合抱,我走拉!你们自己走过去吧,天不早了,我得赶紧离开这,免得惹上刹气。”话还未说完,中年人已经跳上车发动车子,飞快地驶离了。
三人背起背包朝镇子走去。
镇子前的确有一棵‘槐柏合抱’,柏树的主杆上裂出一条缝,槐树就从其间**而出。
三人兴致勃勃的绕着树转了几圈,齐悦兴奋的叫着:“乖乖,不得了,原来这样就是‘阴阳合抱’啊!有趣!恩,我得拿手机拍几张照带回去让同学们大开眼界。”
说着,从兜里掏出手机,对着树‘喀嚓’猛来了几张,然后,调到图片预览,却见手机上黑乎乎的什么也没有。
“怪了,邪门了,怎么拍不出来啊!”齐悦拿着手机左按右捏,只见屏幕闪了几下,显示电量不足,便自动关机了。
齐悦气愤的把手机往口袋里一揣,大摇大摆进了镇子。
此时天已经黑了,镇子里有点不寻常的冷清。苏晴不禁打了个寒战。
齐悦一个人在前面兴冲冲的领路。镇子里的房屋排列得极其规则,一条幽长的路向东延伸,两旁是整齐的人家,奇怪的是,北边的人家门前都挂着门灯,而南面的人家门前则挂着大红的灯笼,此刻,所有的灯和灯笼都亮着,把小镇照的暖兮兮,却静悄悄的不见一个人影。也许是此处的天气和湿度大的缘故,镇子里有些细雾迷茫,森凉凉的感觉。
镇子在薄雾中安静的让人胆战心惊。
面对这样奇特的景观,三人有些看呆了。她们着实弄不明白,这?难道是此镇的风俗吗?太怪异拉。
齐悦搀着两人向前继续走。屋子的门都是紧闭的,里面漆黑一片,她们望见北面一间较大的屋子亮着光,于是走了过去。
这间屋子里的家具很有特色,都是些古旧的东西,上面几乎都嵌着明晃晃的镜子,奇特的是镜子上画着一些奇形怪状的图,一位老人正在趴桌上潜心研究着什么。
苏晴轻轻的敲了敲虚掩的门,有礼貌的问:“请问……?”
话未说完,老人抬起头冲她摆了一下手,打断了苏晴的问话,眯着眼打量着她们,隔了一会,说道:“我知道,你们是来找穗穗的吧?今天不行了,她已经睡了,明天吧,明天晚上我带你们去见她,来,先吃点东西好好睡一觉,夜里不要四处乱跑,切记。”说着,颤微微的起身朝内堂走去。
震惊中的三人忙跟了上去。
年年紧张地朝苏晴望了一眼,苏晴很快领悟了,回了她安慰的一个笑,意思是:既来之,则安之。
三人睁着眼躺在**,听见隔壁屋子传来余穗奶奶悉悉碎碎上床睡觉的声音,待隔壁的声音平静了,三人感觉悬吊着的心才勉强放下来。
齐悦说:“余穗家怎么会在这么一个阴森森的镇子上?还有这么一个奇怪的奶奶?”
“我也不知道。”苏晴说。
“刚才奶奶讲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余穗回来了?难道她没死,或者死而复活了?
“唉,”隔壁屋子传来重重的叹息。
‘嘘’,苏晴冲她竖起食指。三个人不再说话,各自想着心思。
这一夜,苏晴三人在同一间房的同一张大**做着不同的梦沉沉睡去。
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从床下溜出来,侧头看看**熟睡的三人,然后顺着床脚的小凳子悄声的爬上床,无声无息的钻进被窝里。
第一缕阳光从东方升起,朦朦的擦过镇子向西照去,镇子里的薄雾开始逐渐消散,变的清晰起来。
年年是被一阵绵绵的湿痒弄醒的,她感觉小腿肚被一个小巧的软绵绵的舌头舔着,年年试着把腿往回缩一点,才一秒,那个舌头又舔了上来,同时还有一只毛茸茸的小爪子在挠着她的腿,似乎是在叫她不要动,让我舔个够。
年年压抑住心里的恐慌,推醒旁边的两个人,指指脚那头,两人立刻会意,三人飞速的坐起来,掀开被子。
一只可爱的纯白色的小狗正坐在床尾,一脸无辜的望着她们,小白狗仅有巴掌大,眼珠黑黑的,胖乎乎的小身子,舌头还耷在外面,流着清清的口水。
看见这么一只可爱的小狗,三人都忍不住趴在**,想逗逗它玩。小狗也不怕生,蹬起后腿就要扑过来跟三人玩耍。
“怜怜,别闹,出来。”奶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怜怜愣了一下,然后不甘愿的向门口走去。门‘吱’的开了一条缝,怜怜回头看了三人一眼,依依不舍的出去了。
“怜怜,怜怜,……”,年年反复念着这个名字,眉头紧皱,仿佛这个名字激起了她潜藏在心里的某些记忆。
“这小狗的名字和你的名字很像哎,‘怜怜’,过来,到姐姐这里来哦!”齐悦伸出手冲她狡黠的笑着。
年年一下反应过来,扑过去把齐悦摁在**一阵呵痒。苏晴也跳过去帮忙。
三个人在**哈哈的笑闹着。
门外,怜怜摇着尾巴咬着奶奶的裤脚,低哼着撒娇。
老人嘴角微微的扬起,眼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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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这个白天过的很慢,三个人遵守~~的~代,呆在屋子里哪里也不许去,就这样,时间慢慢到了晚~。小镇又开始像昨天一样~起薄雾,并且起了凉凉的风,气~骤降。吃完晚饭,~~收拾好碗筷,套了件厚的外~,领着苏晴三人出门了。四人走在小镇的中间,两旁的屋子在灯~沉默着,走了不多久,~~停在南面的一间屋子前,从~前~着的一个鼓鼓的布包里拿出钥匙,苏晴看见那钥匙~在一个大大的铁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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