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自主地点掉了这个窗口,我真的不能把这个天国无声与言诺联系到一起,是我太敏感了吗?不对,我一直都很迟钝的。
离我的生日还有四天,我不期望会在四天后得到什么礼物或者是惊喜,习惯了一个人过生日,我想总有一天我会忘记自己的生日,然后让这一天平平淡淡过,然后我也忘了我的年龄。好恐怖的想法。
去银行取钱,我想为自己换一把吉他,却发现帐户里多了1000元,是白优打的,可能是她看到了我的短信,我有些无奈的笑笑,我们之间的交流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简单了,简单到只剩下钱了,不过可惜,学手语不要钱。
律海琴行,老板是乌鸦,一年前我认识的朋友。
“我说美女,好久不见你了,说,是不是有什么艳遇啦,不要见色忘友啊。”晕,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三天前才见了他。
懒得跟乌鸦贫嘴,一贫就保准停不下来。于是我开门见山。“乌同学,我想换一把吉他,稍微好点的。”
谁知那家伙居然笑得跟抽风似的,半天没停下来。我踹了他一脚,切,我不就要换把琴嘛,这小子至于吗?
“哈哈……你终于要把你那破琴换拉,我以为你要把它带到棺材里去呢!哈哈……”
“死边去,你不卖我走了!”
试了几把我都不满意,乌鸦都快抓狂了。“我说夏草,你怎么跟个女人一样挑剔啊!”呵呵,这话新鲜了,难道我夏草在他眼里一直都是个男的,得,我撞死算了。“少废话,调你的弦!”呵呵,看他那样子真衰得可以。
乌鸦拨了几个音又停下来。“夏草,你放暑假了吧。”我漫不经心地点点头。“那……忙吗?”“闲得想去撞车!”“那你可不可以来帮帮我,你知道暑假学吉他的人特多,我一个人带了8个学生,真应付不过来了,夏草你帮教下学生。报酬肯定少不了你的。”
“好!”说这个字我根本没经过大脑的考虑。“不会那么爽快吧。”“呵呵,反正我也没事啊,找点事干总比在家睡死好。另一方面免得你又说我什么见色忘友。”
乌鸦笑了。“好了,你试下。”我接过乌鸦手上的吉他,这是一把紫色吉他。真的很漂亮。
“你想听什么?”乌鸦想了想说:“《那些花儿》吧,记得有一天听你弹过,你唱得很好。”
我点点头,拨起了琴弦。
那天,我买了下了这把吉他。回家的时候我想把原来那把收起来,呵呵,它确实已经很破了,太多的弦不准。乌鸦跟我说让我把这把琴给他,说他弄弄或许还可以买个几十块钱,我想了想还是算了,弹了这么多年了,每一根弦都记下了我的指纹,让我丢掉,我舍不得。
我又睡了一下午,然后梦到了很多混乱的东西,有浅,有言诺,还有言修。他们演着一场没有剧本的事情,我不知道怎么叙述,就像谁说的文字与感觉总有隔阂。
晚上又下雨,我打车去残联的时候已经迟到了。教室里已经开始了群魔乱舞,我哗啦一下拉开门,差点没笑翻,想象一下,所有的鸡爪都突然停在停在空中,千姿百态啊,那场面我真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言修看了我一眼,看不出丝毫的情绪,言诺一边向台上那老师比着手语,我想是继续的意思吧。一边把我猛往后拖,所有人都目送我被拖到后排。别介,我夏草没啥优点,就是脸皮厚。
我坐下的时候,浅小声地冒了一句:“别告诉别人我认识你。”昏,这句话算是把我给打倒了。
教室里的冷气开得很足,皮肤完全是冰凉的。我咳了几声,言诺转过身来问我是不是很冷,我点了点头。于是他站起身来,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了几度。我愣了愣突然觉得很不自然。浅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那种眼神我说不出来。
浅是一个很容易把爱表现出来的女孩,于是,她可以毫不避讳地在她的博客上写:言诺我爱你!可我夏草却不能,就像乌鸦我不把我当女孩一样,对于爱情我简直迟钝得可以。
然而言诺的眼睛没有从我的身上移开,他好像在看我,又好像在看浅,有一句诗怎么说的。“你看我的时候很近,看浅的时候很远。”
空气好象一下子燥热了许多,我觉得我的脸开始发烫,烫得我几乎要窒息,我想我是发烧了吧,真想好好的睡一觉。然后逃避那双湖泊一样的蓝黑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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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ven』
那次回去以后我就发烧,烧得我都以为我已经~了。第二天我打~给浅说晚~不去残联了,结果说到~我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尽是胡话。把浅吓了个半~,风风火火地跑到我家。一~我就说:“夏草,大~天的你发什么~~。”这句话差点没~~我,我~我的~度又提高了几度。最后还是被浅拖~了医院,那些~~顺着我的血管~~~~的时候我~我~都瘪了。真的,我这人特怕~医院。浅显得很急,不住地问我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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