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夏草你不要生气,我只是觉得这女孩子挺好玩,真的,我没别的意思,于是我就想和她玩玩。”他的眼神开始游离,我看到了他眼中的胆怯。呵呵,要我不要生气,除非我疯了。玩玩?是啊,真好玩,真可笑。我想到了浅,想到了那个在香樟广场哭得昏天暗地的浅,想到了半夜三点钟打电话跟我说她有多喜欢言诺的浅,我想到了她博客里那些幸福的文字,原来世界还是没有放弃欺骗她。呵呵,幸福,都是他妈的放屁。
我说言诺你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我好象哭了,因为我觉得嘴巴里有咸咸的味道,言诺大概是吓傻了,站在那里没有动,在他湖蓝色的眼睛里我再一次看到了那种奇怪的东西。
当他终于关门离开的时候,最后一滴液体也流进我的身体,我**地叫护士帮我拔针。“夏小姐你的烧还没有退,你需要住院。”我没有听她把话说完,把针拔了出来,血从针眼里渗出,我可以看到突兀的血管。我要去找浅,我要把这些都告诉她。
可是,当我从医院里出来,走在大街上的时候我却突然犹豫了。
凌晨三点,我没有回家,我在街上晃了多久连我自己都不记得了,难得的月光,把一切衬托得很淡雅,远处的摩天轮转了又转了一圈,这个城市依然灯火辉煌。
香樟广场,安静。这是一个不大的广场,长满浪漫的香樟树。每一棵树的树干上都刻着心愿或者是留言,也可以说这里有这一个城市的记忆。我在我熟悉的台阶上坐下,这是浅常来的地方。晚风温柔地吹来,很凉,消退我烫人的体温。我把我的长发放下来,然后把头埋进去,我想我应该好好清醒一下了。
闭上眼睛,风一阵又一阵地来,卷起尘埃,去了遥远的尽头。
不知什么时候有人撩开我的头发,**的呼吸。夜色里我看到他的眼睛,像海一样的纯净温柔。他天生就是温柔的男孩,一点声音都会打破他的安静。言修。
他看着我笑了笑。然后在我身边坐下。风吹着他的头发像海藻一样柔软地动。
“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
问完这句话我就笑了,我真是脑子进水了,言修是听不到的,我们是不一样的人,我们有着自己的表达方式,所以就算我们座得这么近,其实很陌生,不过这样也好。
那天晚上我说了很多,不断地说,他就这样听着,或者应该说是看着,他的脸上一直有笑容,他不知道我在告诉他一个多么悲伤的故事,关于我的父亲。我没向任何人提起过,包括浅在内。
说这个故事的时候我一直都笑着,因为我看着他的微笑会情不自禁地跟着笑。虽然这个故事曾让我哭过无数次。
我是什么时候靠在他肩上睡着的,我记不得了,那天早晨醒来的时候我就看见了他干净的笑。然后,我看见他白色的衬衣肩的那一部分被我睡出了几条褶皱,我下意识地摸了摸我的右脸,同样有几条睡印,恰好吻合??????
第二天,我的烧就奇迹般的退了。于是我屁颠屁颠地跑到乌鸦那里。把那小子吓了一跳。他说昨天还听说你躺在医院要死不活的今天咋就精神了,你这也恢复得太快了吧。我说:“是啊,有你的钱做精神支柱我还能不快点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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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ne』
乌鸦笑了笑。“你来就好,我还真忙不过来了。”我望了一~这个不大的店铺,人确实不少。“难道最近吉他很~行吗?”“我说夏小~,~在那里发表你的感叹了,你教一~那个米米怎么~弦,我说了无数次,~第一关节都弯不起来。”那个~米米的~孩跟我差不多大,长得~漂亮的。一~名牌,~~的那把吉他也价值匪,一看就是富家小~。我找了张凳子在她~边坐~,她特不屑地扫了我一眼,然后继续拼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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