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说实话,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
毕业出来,在郑州工作了一年多,一天就做些杂七杂八的事,什么都没学到,我们就是想到在那里做下去没什么前途,才毅然南下的。现在我甚至连怎么找工作都不知道。走之前,在关内的一个同学张雄打电话给我,他叫我到他那去先住下,再作打算。
张雄是目前我们班混得最好的一个,听说他在市内租了个二房一厅的房子。由于以前在学校和他关系不是很铁,毕业一年多来,我从来没有主动和他联系过,仅有的一两次通话还是他打给我的。因此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想去麻烦他的。
这次我先到公明来,主要是想让杨强先给我想想办法,毕竟他是我一个宿舍的铁哥们。可现在他却问我怎么办?
我看了一下冬子,然后笑着说,“怎么办?老子来了就看你娃安排了哟!”
杨强一脸的无奈,“真的没办法,我们宿舍门口都有保安,你们根本进不去。再说老子们一天就在这工厂里上班,都不晓得怎么找工作。老子骗你娃不是人嘛!”
“就是,老子们一天在厂里都做傻了,啥子都不懂”华仔他们在一边附和着说。
我也知道杨强说的是实话,能帮忙他肯定帮了,唉,看到只有到张雄那去了。
于是我说:“你狗日的今晚要给我们安排一下噻,你不可能让老子们睡街上噻?明天我到张雄那去。”
杨强一问,知道我和张雄联系好了,轻轻松了一口气,“这样,我给淫棍打个电话,看今晚能不能到他哪住下。”
淫棍和我当年是我们宿舍的卧谈会主力,我俩都有失眠症,每晚别人都呼呼大睡之时,我们却还在聊女人,聊伊拉克,聊南联盟,聊台湾问题.....
其实淫棍并不淫,因为他的名字中有个银字,所以我们都叫他淫棍。他是我们班最后离校的几个人之一,他没要学校推荐工作,听说在送我离校没几天,他就到深圳投奔他一个亲威来了,此后一直没有联系,没想到今天在此又要相见了。
大约等了二十多分钟,淫棍终于来了。呵,好一根油头粉面的淫棍!中分头,眼镜,西装,公文包,大头皮鞋。要不是他那一米五几的个头和那条打皱的劣质领带的话,看起来还真有点衣冠**的样子。
“吔,淫哥,你娃儿搞发达了哦!”我上去抱住他的肩膀,“是不是当老板了哟?”
“JB老板”,杨强在一边笑,“他娃是远看归国华侨,近看港澳同胞,仔细一看---日妈市场营销。”我们都大笑起来。
“你狗日的不要打击我噻”,淫棍扶了扶眼镜然后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包香烟,用手指弹出几支,挨个发起来。
我们找了个草坪坐下来,又开始天南海北的吹起来。冬子和淫棍是也是老相识了,他们一个县的老乡,以前关系还挺好的。
闲聊中,我们知道淫棍其实在这边混得并不好,他现在一个什么电信方面的公司跑业务,就是每天到外面游说别人用他们公司的一个什么系统或是卡之类的东东打电话,然后公司就根据客户每月的话费给他拿提成,连基本工资的也没有。
“唉,兄弟伙,不瞒你说,老子现在真的是混不下去了啊!”他说起话来一脸的沧桑,感觉比以前成熟多了,让我想起了鲁迅笔下的润土。
老同学相见,感觉有说不完的话。不知不觉就到了10点多钟了,淫棍说我们先过去了吧,强娃子他们明天还要上班呢。杨强也说你们今天坐车累了,就早点去休息吧。于是刘洋,华仔他们几个也一一和我们告别,并不断叮嘱我们小心,有事打电话之类的。淫棍拦了辆的士,我们上了车,挥手告别了这帮创维的兄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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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第3章:淫棍的家”内容快照:
『淫棍的家』
淫棍的“家”~落在一个~~一样的巷子尽头。单间,十来个平方吧,~就一张双人~,~~居然还放着一~~机。靠~墙有道用一块~布~起来的门,~据我的嗅觉判断应该是厕所吧。“看嘛,这就是老子的别墅。”淫棍边说边把~~的一条内~塞到~~,“来,坐~~噻。”屋子本来就小,凭空多出~人来,更显得有点拥~了。于是我们都把鞋~了,坐到~~,又开始聊了起来。听淫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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