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没敢径直跑回家,怕春喜追过来跟着找上家门,躲在一个草垛后猫了一会,这工夫解放才发现心“嘭嘭”跳的厉害,看看四周没有动静,解放便准备回家去。
就在解放刚要起身的一霎那,忽然后面传过一阵急促的脚步,好象还有女人的抽泣声。
紧接着就是春喜骂骂咧咧的追了上来,手里还摇晃着杏花的布腰带:臭**,往那跑,一边骂着一边挥舞着手里的腰带向杏花抽去。
把个躲在草垛后的解放紧张的要命,赶忙拉紧手里的皮弹弓,以防被发现后突然扑过来的春喜。
谁在撒野,黑夜里突然传出深沉干哑的一声断喝。
这声音春喜和杏花都熟悉,胶河滩的人也都熟悉,因为刘村长经常在村支部院子的那个挂在老白杨树上的破喇叭吆喝。因为听常了,听声音人们便知道刘村长是否喝酒了是否在抽烟,是否吃的饿还是饱!
春喜赶紧的停了下来,而杏花却哭的更厉害了。
其实刘村长这个时候正从村西的张寡妇家出来,心情不错,本不打算发火的。他低头细看了看眼前的正在抽泣的杏花,由于抽泣,杏花的胸脯一鼓一鼓的,再往下一瞅,杏花的双手正**的提着**。
刘村长的眼登时直了,好在有夜幕的掩护,大家也看不清楚。
都给我滚回家,小两口打架回家闹去,别在村子里丢人。杏花还想说不回家可又能到哪里去呢?何况村长都威严的发话了,只好哭泣着慢慢转身走了。
刘村长在胶河滩那可是个人物,是个有头脑的人,不然怎么治里了村子,他知道他什么时候需要威严什么时候需要语重心长的跟群众讲话。
刘村长也很注重体面很注重自己的身份,任何时候也不能掉了架子,刘村长也很民主,凡事都和人家商量从不强迫人家,比如和张寡妇这当子事吧,那也是张寡妇自己愿意的,刘村长对自己说,那是张寡妇为了报答自己,她是自愿的。
刘村长还是个热心人,就说杏花媳妇吧,要不是当年春喜娘求到自己,要不是有他刘村长的刻意安排,就凭春喜家那空当当的家底,就凭春喜那茄子似的摸样也能娶上个媳妇?
刘村长是一村之长,50多岁的人了,可身板硬朗着呢。刘村长想,再怎么着,也不能让胶河滩的人娶不上媳妇,那样的话让四周的村子人笑话。
可是,该怎么做才能让春喜娶上门媳妇呢?刘村长可也真烦了难,想来想去,刘村长忽然想起了一个人,对,只有她,只有她才能帮春喜。
她,就是春喜的妹妹白菜,别看春喜人长的寒碜,可人家白菜模样可俊着呢,所以村子里的人都说白菜比春喜娘年轻的时候都好看,可能是春喜遗传了他那患了哮喘早死的爹吧。
可问题是怎么才能让白菜同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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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斗翠花』
用刘村长自己的话说:在胶河滩这一亩三分地~没有俺刘德厚办不了的事,也没有俺刘德厚摆不平的事。刘村长这句话村子的人~气,~喜娘和张~更是~气,哎,这些年~不是有刘村长帮扶着照顾着,这日子可怎么过!当然,刘村长照顾~喜娘那是有原因的。~喜娘家是地主成分,不过那年月可不像现在的有钱人一样,得挨批挨斗,尽管~喜娘~心里都馋,可谁又不敢~,真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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