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说起来也不能全怪春喜爹,春喜爹木呐,缺个心眼,春喜爹想:上炕是个多好的事啊,比喝醉了糯米酒比抽诸城的大旱烟还带劲呢!翠花你咋就不愿意呢?还哭喊个啥,跟杀猪似的。
春喜爹不是大傻子,就是大傻子也知道男女的事情,只要那家伙好使的话,春喜爹虽然身子骨弱小,可让人惊奇的是他底下的那家伙总有使不完的劲,一晚上硬硬的像根黄瓜。
男人能有这样的宝贝,对女人当然是件好事,可再好,时间长了就是折磨了。春喜爹不知道心疼女人,也不管翠花心情好不,也不安慰在外批斗回来的翠花,回来身子不洗牙也不刷浑身臭哄哄的就要和翠花上炕。
翠花反抗着,折腾着,哭泣着,到后来实在累了就睡着了,不想一觉醒来,下身出奇的疼,春喜爹还在翠花的身子上面蠕动呢!
翠花实在忍不下去了,用力推开春喜爹,光着身子去炕前操起把菜刀就要砍春喜爹。
春喜爹不敢了,老老实实的睡觉去了。
春喜爹再傻也明白,人逼急了什么事情都干得出,女人的身子能驮起男人也能把男人从身子上甩下来的。
估计春喜爹也是累的不行了,也不管翠花的死活,一个人倒头就呼呼睡下了。
站在炕前的翠花,披散着阴阳头,下身渗出鲜红的血来,火辣辣的疼。翠花觉的自己真的就是个鬼,一个女鬼,站在**冰凉炕前光着身子的翠花,手里举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浑身瑟瑟的发抖。
说起来春喜爹和翠花早就认识,因为春喜爹解放前就是翠花家的长工。
春喜爹比翠花大十几岁呢,春喜爹倒是比翠花的娘小不了几岁,那还是翠花十几岁的时候,身子骨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有一次春喜爹放牛回来,翠花娘吩咐春喜爹去打盆热水来,说要洗个澡。
洗澡?地主家的女人就是跟人家不一样,穷人家的女人来到胶河滩,看看附近没有男人就**跳进河里。
春喜爹听话的赶紧打来热水,倒在翠花娘要洗澡的木桶里,屋子里顿时热腾腾的,烟似的水气弥漫开来。
春喜爹想:翠花娘在这样的地方洗澡一定很好看,跟个仙女似的。
那个时候去胶河滩里洗澡的女人都是穷人家的女人,有钱的地主家的女人不去那洗澡的,春喜爹想:这女人在木桶里洗澡,会是个什么样子呢?
按说,春喜爹你弄好了水就没有你的事了,你一个长工一个下人不应该在呆在那,就是呆在附近也不行,何况你还是个男人呢?
可春喜爹那晚不听话,非要看个究竟。
翠花娘只知道自己好洗澡了,她没有想到门外还有个春喜爹,只顾自己揭开了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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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厉喊叫』
躲在门外的~喜爹屏住呼~,心澎澎的跳,在夜幕的掩护~拿眼睛从门~里一瞅,眼睛顿时直了,早已忘记了~~险境之中。~喜爹想:还是地主家的老婆好~,平时不劳动,~材那~苗条~,苗条是苗条,可扣在~脯~的~碗那可真结实,不然,怎么会一~一~的,更~命的是,翠花娘舀了一飘~~从头~望~慢慢倒着,一~细~就从翠花娘那起~的~~~了~来,瀑布一般,屋子里一~~气环绕着,翠花娘可真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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