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再一次照射着大山深处的山村，一夜没有合眼的山根穿起自己的衣服，走出家门骑上他那辆破旧的自行车，去三十里里以外的集市上赶集去了。

水秀也赶紧起来，为土生做早饭。

躺在的西屋辗转反侧了一整夜的土生听着哥哥已经离开家的声音和自己嫂子做饭的声音，赶紧起床穿衣服走出来。

“嫂子，你昨天晚上睡得好吗？”土生明知故问地问着水秀。

水秀一边往灶膛里填麦秸秆，一边回过头来对着土生笑了笑说：“睡的当然好了，你这小子没事问这个干什么？”

“啊……”土生不好意思地挠挠自己的头，傻傻地笑了两声对水秀说，“我这话问得可真不对！嫂子，你可千万别生气！”

“你看看你这小子！你嫂子是那样的人吗？”水秀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对着土生说。

“你不生气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刚才我那样问你，你会生我气！”土生找来洗脸水，一边洗着脸，一边对着水秀傻笑着说。

“土生，你说你哥哥这个人怎么样？”已经把饭做好了的水秀对着正在洗脸的土生试探着问。

“嫂子，我这人挺好的。我们两个人从小就没有爹娘，是哥哥一把屎一把尿把我拉扯大的。”土生一边擦着脸上水珠，一边对着嫂子接着说，“你说我各个这人能不好？”

“那你说你哥哥是不是火气有时候很大？”史秀继续试探着问着土生。

“没有呀！我哥平时对我可好了！从而没有发挥一次火！”土生继续回答着水秀的问题。

“那……那……那……”水秀若有所思地对着土生说，“好了，我们还是不说了！你看饭都熟了，我们赶紧吃吧！”

看着正在自己对面吃饭的嫂子，土生的眼前仿佛又看到了昨天傍晚那个就像是出水芙蓉一样的**着上身的水秀，仿佛又听见了昨天夜里水秀和哥哥之间的那段令人费解的对话。于是，土生停下了自己忙碌的手和嘴，对着对面的水秀轻声地问来起来：“嫂子，你怎么突然之间跟我打听起我哥哥的事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不好意思说？”

水秀被土生的这个问题一下子弄得手忙脚乱，因为她的心理总是在想就算是再怎么样，土生也不会对自己问这样的问题的。于是，在慌乱之间水秀不小心将自己手中的碗丢在了地上。

“嫂子，你这是怎么了？都是我不好，看把你给着急的。”土生对着嫂子非常内疚地报答着自己心里愧疚。

“啊！没事的，你赶紧吃饭吧！我先把这些脏东西弄走。”说完，水秀就冒下身子去捡自己弄掉了的饭碗，可是她的手却碰到了几乎与她同时伸到下面的土生的手，于是一股触电的感觉袭扰在两个人的心里。凝固了，默然了，窒息了，两个人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僵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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