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阵子白寡妇直传弄我，说让我去张罗锅那见见世面.....体验一番....”孙大芹叉腿坐在椅子上如同在享受什么般地说，“我当她面没说啥。可有一天我却偷偷去了......”说着她看着女儿凝神的模样，便又停下话。

“去了怎样？”马香兰急切地问。

“怎样？你说能怎样.....那小玩意竟然来者不惧呗！.....傻丫头，你听这个干什么.....反正，从那以后....我不止一次地让他干了....细情就不跟你说了！”孙大芹面对女儿又不想说下去了。

“谁想听你的烂事儿啊......我是想知道，那个一米多高的罗锅会真那么厉害？”香兰嘟囔说。

“那还有假？.....他的那个家伙简直吓了我一跳.....你说有多大？”孙大芹边说边用手比划着，“足有一尺来长，就像根擀面仗！那种滋味就别说了.....从来都没有体验过！”

“哦？那么厉害？”马香兰瞪大眼睛，红着脸望着娘。

“真的....爽得我一直在叫.....你说人是不是不可貌相.....谁成想他会那么霸道.....猫腰驼背的小玩意....”孙大芹说着**紧拢，似乎忍受着某种冲动。

“可这样的....毕竟少有！像付秋林那样会那么强？”马香兰疑惑地问。

“嗨！傻丫头，这你担心傻呀！就算付秋林真的不行，你又怕啥呀，天下棒男人多的是.....姑娘时你都那样了，做媳妇了还顾及个啥呀......只要生活好，有吃，有喝，穿戴好，那方面你怕啥？”

马香兰坐在炕沿上，悠荡着美腿，沉思良久才抬起头，说：“妈，你就这么着忙把我嫁出去？”

“咋不着忙啊.....你都二十一岁了！等你嫁出去，我也好考虑你二妹子香红的婚事.....”

“她也不用你操心....在大连打工，她早就处上了，听说是她们老板.....从她来电话的口气里，我感觉，她已经和那男的早同居了”香兰第一次道出了唯有她才知道的妹妹的隐私。

“啊？会有这么快呀！”孙大芹张大嘴巴，说。

“那有啥稀奇呀.....哪个打工妹不在外面处一个，处一个就成还算好的呐！”香兰不以为然地说。

“那她咋没跟我说过呢？这个死丫头！”

“你一天忙的要命，哪还顾得上我们呀....黑天白天都忙！”香兰用嘴拧着娘。

“你说啥呢？你们毕竟是娘身上掉下的肉.....哪能不关心呢！”

“那你知道我三妹香云的情况吗？”

“她在职高读书呗.....会有啥情况.....你们这些丫头有啥话也不和我说，像防贼一样防我....我能知道啥？”孙大芹不满地说。

“和你说有啥用....整体就忙你的破事儿！......香云她在学校也有了对象！”

“啊？她才十六岁咋就....处上了？这些闺女啊都怎么了？”孙大芹挠着头，显得无可奈何。

“你说咋地了？你的女儿.....对这方面还不擅长....随根儿呗！”

“这死丫头，咋责任都是我的？”

“咋不是你的责任.....我爹老实巴交，还早死了。咱就别说我们像谁了，就单单说我们姐妹在你身边耳濡目染那些男女烂事儿，学都学会了.....”

“你们这些没良心的，只顾责怪我，就不说我年轻守寡的难处.....用什么把你们拉扯大的！啊！”孙大芹又说着说了千百遍的话。

“得得！你又是这套，车轱辘话，总也没完！”马香兰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

“先别说她们了.....”孙大芹没好脸色地说，“说说你的事咋办？你到底同不同意付家的婚事儿？”

马香兰的水般的大眼睛蠕动着，手里揉弄着落在肩头的长发，内心翻腾了好一阵子，才慢慢吞吞地说：“你同意就行了。”

“咋又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我同意有啥用？这事得你同意呀！”

“这些年.....啥事不都随你的意愿了！我也想好了....嫁谁都一样....”香兰下定决心地说。

“那我可告诉刘武了！”娘显得欣喜若狂。

“他说.....后天来听信儿！”

“还是我去告诉他吧.....别让他老往咱家出溜了！”孙大芹若有所思地说。

“咋地了？咱家都赶上他家那般随便了....这回咋了？”马香兰瞟着娘。

“香兰，你以后....尽量少和他接触.....做闺女家没收没管儿，也到罢了。可你就要做人家媳妇，总该收敛了！”

“你刚才还教导我，说天下棒男人多的是，那方面不要怕....现在又说这个！”香兰歪头看着娘。

“我是说.....要是付秋林那方面不行的话....那是万不得已....并没让你随随便便呀！.....”

马香兰把脸扭过去，对娘的话不置可否。她静静地想着自己的心事。可她娘却猜不透她在想啥，便说：“就这么定了啊！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告诉他！”

“你忙的是啥？太阳都快偏西了....明天去还晚了？”马香兰火辣辣地瞪着娘。

孙大芹毫不理会，掏出手机熟练地拨通了刘武的电话，但她却快步走出西屋。

马香兰只听娘浪声在东屋打电话。当她贴着门想细听时，只听娘说了最后一句：“.....那你在老地方等我....不见不散！”

孙大芹放下电话，便开始梳妆打扮。

看着娘花枝招展地出了门，屁股一扭一扭地向屯西走去，当然知道她又去了西大沟。马香兰不觉心里一阵翻腾，同时暗自惊诧：四十来岁的女人，瘾头子就真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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