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寿华没搭理她,只是贪婪地看着她的身体,几乎都要流出口水了,若是有摄像头将这场景拍摄下来,让网民们瞧瞧,还不羞死他。可他全然没有理会,“我一定会把你调到实验小学的,”边说着,他边把硕大的手掌放到了邓蓉的大腿上。而另一只手也虎视眈眈,若此刻邓蓉站起来夺门而走,后果可想而知,邓蓉在这个问题上只是迟疑了几秒钟,就发觉了那只大手已经兵临城下,**地搂住了她的腰。
邓蓉本能地扭动了一下,动作不算大,陈寿华更加肆无忌惮了,那手竟然沿着大腿北上了。
邓榕做梦也没有想到,曾经的老师,如今的副局长竟然是这等**不如的东西,原以为几万元可以解决的问题,可眼下钱竟成了废纸,没用了,他倒盯上了自己的身体,邓蓉想大喊流氓,想甩他两个耳光,可她忍住了。
凡事要忍。否则要吃大亏。
邓蓉恍惚之中突然觉得**也受到了侵略,她感到了一阵接一阵胀痛,原本性爱的那种愉悦似乎全无。只有陈寿华还在沉醉之中,用**亲吻着邓蓉的鬓角,饱含柔情蜜意地说:“蓉,你真的太美了。”
美让人心动。此刻,却让人心痛。
邓蓉想到了陆永顺,若这事被他知道了,岂不暴跳如雷,今后的日子还想不想过了?邓蓉试图挣扎一下:“别,别……”
显然是徒劳。陈寿华已然成了一头失去了理智的动物。
邓蓉微微闭上了眼睛,她有点恨,恨自己绵羊般软弱,恨这条色狼没心眼。
恨自己瞎了眼送上门来,现在又能怎么办呢?只能任人宰割**了。
就在邓容的**从肩部滑落的一瞬间,电话响了。陈寿华的电话响了。
邓蓉跟抓着救命草似的,连忙喊了起来:“您的电话响了。”
陈寿华成了**气的皮球。原来贪婪的眼神瞬间变成了失落。他极不情愿地将双手退回到自己的身上,俨然又成了正人君子。他整理了一下发型和衣着,走到衣架旁,取出了手机,没声好气地说道:“喂,有什么事情呀?”
电话里那人叽哩咕噜地说了一通,邓蓉明显地发觉他的脸色晴转多云再转阴了,陈寿华急促地吼道:“还不赶快去医院?我马上就到!”说完挂了电话,他转过身来又转换了另一副嘴脸,仓促地对邓蓉说,“我儿子在楼梯上不小心摔了下来,我要赶着去医院,有什么事下次再说吧。”说完,急匆匆地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邓蓉愣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刚才的一幕竟跟做了一场梦似的。
身体上有一种轻松感,可心理上却背负着一种无形的压力。怎么办?工作调还是不调?如果不调,那就可能一辈子呆在那个郊区的破学校里,路途遥远不说,那里的学生有一半来自农民工,管理是件最头疼的事情,这就叫吃力不讨好。
如果要调,可陈寿华那德行,跟好几年没碰过女人似的,自己一朵花可就要被他毁掉了,万一再传到陆家人的耳朵里,婚姻恐怕要亮红灯了。也许此刻只有金钱可以改变眼前的一切,用一摞钱把那个姓陈的的砸死,看他还有什么话要说,看他还敢不敢色胆包天。
邓蓉心烦意乱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心乱。
要是陆永顺能发财就好了。一年挣个百十万的,还用上什么班,干脆在家相夫教子算了,邓蓉突然想起了,陆永顺拿了家里存折上仅有的三万元钱去送礼的,不知道生意做得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回来,她连忙拨了陆永顺的号码,通了:“喂,你现在哪里呢?”
电话那头吵杂的很,不过还是能听清陆永顺的话:“我在火车上呢,明天一大早就能到家。”
“生意谈得怎么样了?”邓蓉可是极度关心这个问题,她现在急需要钱呀。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陆永顺似乎欲言又止。
急得邓蓉直喊:“你快说呀,生意谈成了没有?”
电话那头实在太吵了,邓蓉听不清陆永顺再说什么,心里立刻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难道生意失败了,还是被骗了?不太可能呀,不是一切都板上钉钉的吗?邓蓉还想问个究竟,可陆永顺那头竟挂了电话,一分钟后,发来一条短信,短信上说道:“火车上信号不好,生意的事回家再跟你详谈,我现在有点困了,想睡觉。”
邓蓉一个人木然地坐在咖啡屋里,这时候音乐成了噪音,王菲的《流年》似乎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味道,令人有些心烦。
长这么大,邓蓉就没有这么烦过。这求人的日子还真不好过。
邓蓉暗暗地心想,还记得谈恋爱的时候,市政府办公室有一个公务员对自己有过好感,若不是当初跟陆永顺有了点情感,恐怕还真成了,陆永顺跟自己是中学同学,家境还算不错,就是有点不务正业,没工作,也不想找工作,成天吃老子的,用老子的,就是不知道怎么赚钱,不知道怎么过日子,现在邓蓉想起来,倒有点气愤了。说好听点是嫁给了陆永顺,说难听点,其实是嫁给了他老子的钱。
可他老子总归要老的,总不能一辈子吃老本吧?这不,陆永顺难得大展宏图一次,从网上搜索了一条有价值的信息,据说可以净赚十万,他可跟捡了个宝似的,风尘仆仆地去福建了。
钱啊钱,人这辈子就为了这么个东西。
可很多时候,人们还得用钱千方百计的去讨好权。权呀,也是个好东西。细想一下,你讲一次话,几百号人为你鼓掌,为你忙碌奔波,那该有多大的成就感呀。
再比如现在调工作,就算你头发烦白了,说到底没用。可是带了官帽子的人,可能一句话,一个电话,就能成事,你说这权的本领大不大?
邓蓉似乎一下子掉进了旋涡里,出不来了。
回到家后,她有些寝食难安。心事未了,老公又不在家,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注定这是一个失眠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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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分文』
陆永顺~在火车~。其实~不着。窗外黑~~的一片,偶有几点灯光,也不知道路过了哪个小镇,这无关~~。~~的事如何~理好明天的事。就~回家了,本应欢天喜地的,可他怎么却欢喜不起来。他恨自己太过于鲁莽。这么大的事,竟然没跟父亲商量一~,父亲可是跑了几十年的老江湖,如果跟他请教一番,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田步,真是有家不敢回呀。怎么办呢?陆永顺思忖着。瞒吧,没钱怎么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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