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水青青天蓝蓝,
田野平坦稻花香,
沟港纵横甲鱼肥,
人民勤劳家园美。
——这一幅江南鱼米乡的美景不是画家描绘的美景,也不是作家笔下的故事传说,这是西洞庭国家湿地公园所在地的真实写照。
我如今的居住地新阳镇就坐落在这个国家级湿地公园的旁边,这个美丽如画的小城近三十年来生机勃勃,崭新的楼房一座比一座长得高大,笔直的新阳大道快速向远处延伸着,一座新近竣工的钢筋混凝土大桥象是巨人的臂膀,有力的托起这个正在起飞的小城,也托起小城十万人民对未来的希望。
然而,在这一派光焰美妙的背景中,在这个兴旺发达的小城里,并不是一切都如人们所看到的这般美好。前两天,邻居们坐在一起聊天,有人讲了一件发生在这座小城里令人发指的事,这使我很是震惊!我难以想象在今天会发生“孤娘”这样悲凉的事情。但是,人们的传说有名有姓,情节离奇逼真,似乎真的曾经发生过:
一个叫苋花的女人,原本是这个小城里有名的美人。岁月不饶人,美丽难永驻,时代生巨变,今非昔可比。无良丈夫经不起年轻美色的诱惑另寻新欢,不幸的苋花小城独楼为伴。
我对这个传说半信半疑,难道小城里真的发生过这样的事吗?该不是喜欢绕舌的人编造的离奇故事吧?也或许是人们添油加醋的夸大之谈?
由于传说中的事就发生在这个我居住的小城,一种弄清实事真相的冲动促使我下决心去寻访那个女人苋花。
带着一丝猎奇的心理,带着一点隐隐作痛的沉思和疑问,我决定对孤娘苋花进行一次冒失的探访。
传说中的孤娘苋花住在新阳大道北端的东面。新阳大道是近年来才建成的,现在这条横贯南北的大道还不过几里路长,它正在随着小城的发展向远处延伸着。
我于是来到了大道北端,寻找那栋小楼,寻找那个我从未谋面过的孤娘。
这件“寻访孤娘”的事显得有些唐突,在常人看来甚至很鲁莽。我不敢向爱人透露自己的探访计划,我猜想要是她知道我去干这种事,肯定会对我奚落一番:吃自己的饭管人家的事,你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刚开始时我也有些犹豫不决,我也弄不明白,为什么会鬼使神差般地想到去探访一个自己并不认识的女人呢?这事本来也与我无关!
或许是我心里有一种对传说中的主人翁“孤娘”苋花的怜惜之心,因为我们是同时代走过来的一代人,心理上的抱不平是原动力之一;也或许是想将这个离奇的故事传说弄个明白,还给那个叛离的男人一个清白,我想象中的那个男人不应该有那么不顾廉耻,不应该有那么坏,他也是我们同时代过来的人。
我曾经想在自己的作品中将我们这一代解放初期出生的人定义为“忘我的一代”或是“不幸的一代”,如果那个叛离男人的丑闻的确是实事,对我的定义将是一个极大的讽刺与否定。
由于这些意识上的原因,我最后还是决定冒失地去寻访孤娘,我要揭示隐藏在这个离奇传说里的事实真相,如果果真是那个男人道德扭曲了,就得让这事见见阳光,他不应该这样对待孤娘,不应该做出如此颠覆道德良序的丑陋事来。
我清楚我这样作存在不小的风险,眼下“保护隐私”的呼声不绝于耳,好像只要涉及到个人生活方面的事,就有侵犯隐私之嫌,似乎这个隐私问题已经成了保护不道德行为的武器,谁都碰不得。我可不信这个邪!我坚信:如果为了捍卫社会正义,为了维护人类道德良序,我寻访孤娘苋花的行动就是合情合理的。
当然,我只会在孤娘情愿的情况下由她本人亲口讲,并不会给她施加任何压力。但是,我仍然怀疑,即便我能找到孤娘本人,她也可能不会对一个陌生人讲真话。
但是,也许是出于对那个男人的仇恨,她可能会如实的讲出自己的遭遇和不幸,我不敢肯定探访能取得成功,但我决心试一试!
我来到新阳大道北端的菜市场附近,忽然,一阵女人的哭泣声从附近传来,顺着这哭泣声传来的方向,我发现这断断续续的哭声来自前面不远处的一栋小楼中。感觉告别我: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孤娘的哭声,因为她就住在附近,也因为传说他经常是这样哭哭啼啼。
难道真有这样的巧合吗?
我注意察看菜市场附近进进出出的人们,他们似乎对来自附近的几近哀鸣的哭声无动于衷。人们进出匆匆,对那女人的哭声不闻不问,一丝人情冷漠悲凉的气息向我袭来,我感到一种莫名的悲哀。
我想:这也许是由于这里的人们听惯了这个女人的哭泣声吧?我在心里怀疑自己有可能真的孤陋寡闻,怎么同在一个并不太大的小城里居住,我就不知道这个传来哭声的地方就是孤娘住的小楼呢?
我此时无心打听这里的邻居和匆匆而过的买菜人,我估计他们应该都住在附近,对孤娘的情况肯定比我了解得多。
我加快了脚步,很快走近了传来女人哭声的那栋小楼。
不错,女人的哭泣声正是来自于这栋小楼里。
这是一栋三层高的楼房,从相邻的北端比它高一层的地方数,这栋小楼仅有三间,看上去这栋小楼与并排的其他楼房并没有什么不同,它与相邻的北端的房子中间没有间隔,两栋小楼紧挨着,如果不是高度不同很难看出是另一栋。
小楼的南端有一条宽二米左右的空巷直通里面,空巷是进入里院的通道。一扇暗红色的铁门镶嵌在空巷这面外墙的后边,铁门紧闭着。如果不能从门面房里进去,这扇铁门显然就是进入院内的必经通道。
小楼还不算陈旧,看上去楼龄也就十年左右,它的外墙上帖的小块白色瓷砖整齐排列,毛毛的看一下还没有发现有残缺的地方。
小楼的第一层是临街的,是装有三个卷闸门的门面房。三间门面正对着车水马龙的新阳大道,它的斜对面便是菜市场。
这个时候人们刚刚吃过早饭,小楼的三个门面全都已经开门营业,等待有顾客光临。
我走近了门面房,一看这是三家独立的经营小店,三间门面相互隔着墙,三家小店显然是归三个老板经营着。
我于是走进了中间的那间门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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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探秘(二)』
这是一个经营日杂的店铺,店里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看这中年~~的模样,胖得像只肥鸭,虽然皱纹已经爬~了额头,她却留着马尾巴似的披发。~老板坐在柜台前直盯着门外边,像是望眼~~的等待着顾客光临。我当时心想,如果不是为了找孤娘苋花,打~我都不会~这家店,我活怕了那种见了顾客特别~情的~,~店你不买~~,脸马~由睛转~,有的还会奚落你一番。我估计这个~就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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