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应该去三楼查看一下,但一想似乎并不合适,毕竟房东家没人,于是决定方一鸣回来再说。
我飞快的跑下楼梯,掏出手机,想问一下方一鸣是否还回来。即使他不会来,我这次通话也会给我些许安慰的。奇怪的对方的手机一直无法接通,尝试了三次,我最终还是放弃了。此时一个金属物从我装手机的口袋里滑了出来。我捡起来,是徐依交给我的那把钥匙。
钥匙,应该是对应一把锁,一个隐秘的房间。
一层的房门除了我们这两间,只有最南面那间是上了锁的,而且那个锁头超乎寻常的大,看样子也很久没有打开过了。
会不会是那一间?里面会是些什么东西?
借着楼道里昏暗的灯,我慢慢地移向那个房间,每一步都感觉无比的吃力。我想放弃,但是自己已经到了房门口,甚至自己的一只手已经触摸到了那冰冷的铁锁。这一切似乎是有某种外在的力量支配着我完成的,我无法抗拒。
望着紧闭的房门,遮掩的窗帘,我拿钥匙的手不禁有些颤抖了,我希望屋子里什么东西也没有。
但此时我觉察到一些异样,那把锁太大,而钥匙似乎又太小。果不其然,钥匙很轻松地插了进去,并没有打开。
不是这个房间,我松了口气,转身回到自己的房中,反锁上了门。
我关掉灯,躺在**。或许是自己太紧张了,以至于无端生出那么多不必要的恐惧。黑暗中,我闭上眼睛,希望睁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但很多时候,往往是事与愿违的。
记得那天晚上开始睡的很平和,但半夜两点的钟声还是把我吵醒了,睡意朦胧中我听见外面传来一种难解的声音,噗噗的,很有节奏,似乎有东西正从二楼的楼梯上走下来,那绝对不是人的声音。
慢慢地那个东西下到了一楼,接着一阵沉寂,没有任何声响了。楼梯与我的房门相隔只有两米多的距离,我有一种预感,那个东西正站在我的房门前,说不定正注视着我的房门、窗户。
它想干什么?
我心跳加速,想起身掀开窗帘查看一下外面的情况。但是,我又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我怕看到什么令人恐惧的东西。
正当我不知所措时,门外突然传来狗叫声。原来刚才是腊肠下楼了。
黑暗中,我坐起来,静静地听着,那叫声开始还很有节奏,可是渐渐地就剧烈起来,最后那声音直接失去原色,甚至变得歇斯底里;仿佛有人正把它捆绑起来,用鞭子不断地抽打着,每抽打一下,它就挣扎着惨叫一声。
是不是招贼了,我琢磨着。
不可能,聪明的贼肯定要先把狗做掉,不会给它任何喊叫的机会。
那狗到底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
我穿好衣服,跑到外屋,顺手拿起菜刀,猛地打开锁,拉开了门。腊肠正站在我的门口向房中狂叫,边叫,它还不时进退几步,始终不肯进入房内。
我的房中肯定有东西,这是无疑的了。身后的房屋正陷入一片黑暗中,什么东西躲在里面?我的的脖子开始变得僵硬,几乎无法回头。
我抬起僵硬的手臂打开了灯,身后空荡荡的,方一鸣**整整齐齐的被子躺在一角,几件待洗的衣服挂在在衣架上。此时腊肠的叫声缓和了些,我蹲下来,抚mo着它滑溜溜的脑袋说:“怎么了,没什么东西啊?”
也许是老鼠之类的东西。
腊肠的眼中透漏着惶恐,可见绝对不是老鼠之类的东西。
我回身拿出两根火腿,扔给腊肠。腊肠呜呜地打着转,显得十分焦躁。我只好把它抱上二楼的窝里。
回到房中,我仔细检查了整个屋子,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但是我断定有东西藏在里面,因为狗的感觉是很灵敏的,它能察觉人所察觉不到的东西。
我坐下来,点上一支烟。桌子上正摆着纸和笔,我想写点笔记,但是脑子里繁乱的很,竟然不知该从哪里写起。困意袭来,我起身锁好房门,又倒在了**。
或许是太疲乏了,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多了。
我听见了房门的响动,一定是方一鸣回来了。
我走出去把门打开。
“昨晚睡的怎么样?”方一鸣进门便问。
“差点没被吓死?”
“嗯?出什么事了?”
我把腊肠的事告诉了方一鸣。
方一鸣说:“以前从没出现过这样的情况。或许是腊肠饿了,房东家没人的时候,都是我照料它。”
我没再多说。在我洗脸的时候,方一鸣笑道:“晚上还写了东西啊?怎么样,在这里对你的创作很有帮助吧?”
“写什么东西?昨晚一个字也没写。当你真正恐惧的时候,就没有心思写恐怖小说了。”
方一鸣拿着我的笔记走出来。
“还说没写,这是谁写的诗歌?好像不是你的原创把?”
我接过笔记,一下子惊呆了:昨晚我没有写任何东西!
空白页上却出现了是几行俊秀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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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地狱导言』
那首诗是这样的:“我走过我们人生的一半旅程,却又步~一片幽暗的森林,这是因为我~失了正确的路径。~!这森林是多么荒野,多么险恶,多么举步维艰!道出这景象又是多么困难!现在想起也仍会~骨悚然,尽管这~苦的煎熬不如丧命那么悲惨;但是~谈到我在那里如何逢凶化吉而~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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