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活埋中国男人这个故事,我当时是相当地憋气!也曾怀疑过其真实性,但毕竟是自己的亲舅爷讲的故事,也就半信半疑。有一年休假期间,特地到了舅爷的那个村子,特地让舅爷带我去看那棵所谓的【中日友谊树】。
很快就见到那棵树龄也有六七十年的大树了……
树干是那么**,树枝是那么繁茂,那些**地面的树根,深深地扎进大地,牢牢地抓住了我那颗生疼的心——中国人怎么了,怎么能让鬼子的后人,如此演绎历史,如此糟改那些曾经的罪孽呀!
我一时冲动,就拾起一块石头,朝那个无视历史的牌子狠狠地砸了过去。
舅爷见了,也不拦我,还轻描淡写地说:“要不是村长一再嘱咐,那个鬼子的孙子捐了日元给咱们村里打了一眼机井,我也早就扔石头砸那个牌子了……”
我投出的石头,重重地砸在那个铮亮的铜牌子上,当啷一声,那个牌子却岿然不动;我丢的那块石头,却很快落地,淹没在了无际的草丛之中……
不过,我总算出了某种恶气,尽管没能改变现状,也无法振臂高呼——乡亲们,不能忘记那些鬼子的罪孽呀,不能让历史被几个小钱儿就给抹煞和荼毒了呀!
不过我就是从那一刻起,决定从舅爷他们老一辈在世的人嘴里,收集那些曾经发生过的日本侵华记忆,并将它们记录下来。至少,可以作为鲜活的资料,让后辈人,知道那场旷世的侵略战争,究竟给现实中的中国百姓,留下了怎样深刻的、永远都无法愈合的创伤;让所有有良知的中国后人,也包括良心未泯的日本后人,发自内心地承认,那是一场灭绝人性的战争,那是一场无法用金钱和掩饰,就能障人眼目,混淆视听的屠杀呀……
尽管舅爷等老一辈人,不能砸掉那块牌子,不能不饮用那个鬼子的孙子,捐钱打的那眼机井的水,但他们说起当年的血腥故事,却总是双眼盈满泪水,继而迸发出,绝望式的愤怒。
那些鲜活的故事,也顿时历历在目,特别是那些血性的中国男人女人,被鬼子逼得走投无路家破人亡之后,毅然走上了抗日的道路——那些故事太生动,太鲜活,太令人拍案叫绝!荡气回肠之余,只有无限的怅惘和仰慕了……
从那棵【中日友谊树】回到舅爷家,没进院子呢,舅爷指着一个废弃了的巨大磨盘说:“这个磨盘地下,也有故事呢……”
“是吗,快讲给我听吧……”我当时对所有发生在那个年代的故事,都特别关注起来。
“我有个大表哥叫马兴财,二十来岁那年,就跟邻村的姑娘刘香兰对上了象,三天两头地约会——不是大表哥马兴财到姑娘刘香兰他们村去找她,就是姑娘来大表哥马兴财的村里来找他,反正已经爱到了可以谈婚论嫁的程度了。”
有一天哪,那个姑娘刘香兰,就来找大表哥马兴财,说是快要入冬了,给他织围脖手套还有袜子送了过来——正好家里人多,他们俩人就出了院子,来到这个碾子跟前,坐在上边,边说些儿女情长的话,边试姑娘刘香兰给大表哥马兴财编织的那些围脖手套。
俩人正如胶似漆卿卿我我地谈情说爱呢,好事竟被巡逻的鬼子兵发现了。
鬼子兵的小头目,是个出了名的色鬼,见了村里的女人,就走不动道儿。几乎所有的村里女人,一看见鬼子的那个小头目,肯定都望风而逃,不是赶紧藏起来,就是掏出一把锅底灰,抹在脸上……
可是,那天大表哥和那个刘香兰相爱太深,有点如入无人之境,鬼子们走得很近了,也没发现。直到鬼子咫尺之遥了,才猛地从那柔情蜜意中惊醒过来,可是,已经晚了……
鬼子兵的小头目就笑眯眯地过来,托起刘香兰的下巴,看着她俏丽的小脸儿,就肆无忌惮地调戏起来。
大表哥哪里看的过去,冲过来,拉起刘香兰就想跑。可是,哪里跑得掉,其他鬼子兵,马上就把大表哥马兴财给按住——目的很明显,就是让他们的小头目,能够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来调戏刘香兰。
可是令鬼子小头目没想到的是,那个刘香兰,暗地里跟她爹学过一些拳脚功夫,虽然不能将鬼子小头目给打倒制服,但是在他调戏自己的时候,做到防身还是绰绰有余。
鬼子的小头目,忙活了半天,竟然连刘香兰的衣服都没给扯下来,眼看那天的**基本上无望,到手的花姑娘,却调戏未遂——
大表哥的心里早就预感到凶多吉少,自己的对象不从鬼子,那肯定是死路一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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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第3章:爱之墓”内容快照:
『爱之墓』
可是令大表哥马兴财和刘~兰没想到的是,那个鬼子小头目,没能占到什么便宜,不怒反笑,~脸淫亵、叽哩哇啦地说了些什么,汉~就听明白了。马~就得对惊~未定的大表哥马兴财和刘~兰说:“太君说了,刚才是跟你们闹着玩呢,别往心里去,马~就可以放了你们——不过,你们~蹲在磨盘~,等太君数到三,就松磨盘,你们跑——跑得了,你们就捡条命;跑不了,这磨盘就是你们的坟~——听明白了吗?”大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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