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洗脑

芳菲看过了方南的证件后，好奇心得到了满足，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有了一些了解了便满意地把证件递交给了主人。方南谦虚谨慎地双手接回那证件然后说：“你都看清楚了吧！这些都是货真价实，这些证件我从来不随着就让人看的，现在我看到了你大老远的跑来了心有诚意，我就破例让你看了，咱们是乡里乡亲的，骗了你我又得到什么好处？我是想一心一意地为你们服务的，现在我可以看下你的身份证吗？不好意思，这是惯例，以后出去了还要让那雇主看的。”

“你也要查户口？”芳菲说着就有点不情愿地从身上拿出身份证递了过去，要不是她已经看了他的证件，她就不想让一个刚认识的男人看她的证件的。

方南接过了她的身份证时就指着桌子上的茶杯说：坐下来渴口茶，你那样的大老远的跑过来也累了，来到方哥家你就不用客气了，客气起来就见外了，坐下歇歇喝杯茶解解乏，你对这事有什么看法好商量，不急，不急。芳菲坐下来后，他才拿着那身份证翻来覆去地看了然后说：“不错不错，人长得比相片上的好看，像你这样年轻长得好看的女孩，我们可以按最高标准提供给你最高的补偿金，同时给你介绍高端的客户。”

“高端客户？什么是高端客户？”芳菲不解地问道，她还是头一会听说这词的。

方老板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笑了：“呵呵，怎么说呢，这个一时说出来你也不懂，高端客户就是人好，家庭背景也好。说得通俗一点那就是很有钱又有素质的那种。当然了，他们对代孕妈妈也是有严格要求的。身材、长相各方面都会有高的要求。娇美、身材好的女子生出来的孩子才有好的身材和好的长像，你就比较符合标准。”

“噢，是这样子啊。”芳菲听到了他这样一说，似懂非懂地应了一声，她还想象不出来那些人的意图。说完，芳菲就陷入沉思，谁不想自己的孩子相貌出众，那些出了钱的人也希望得到的孩子相貌出众。就以为这事就像到大街上卖买青菜那样简单，只要那雇主给足够了钱就能买到好的菜。多少年后，她才依稀感慨，那时她竟也可以如此无知，就因为年轻，就因为了那一大把的钱，就不计较什么后果了，人一但钻进了钱眼里就很难再出得来！

方南把身份证还给了她然后就问道：“怎么样？你对那事还没有些把握不住？这个我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毕竟这不是一件小事，那可是挣大钱的工作，你当然要慎重考虑的。”方南诚恳而又贴心的一句话使她很惊讶，也生出一丝的认同感，心想他怎么就能明白自己的心思？要是她一到这里来他就极力地说服她去做那事她会考虑的，就像在大街上叫卖得最凶的老板说不定那就是骗子，要是真的是在这里就能感觉到那是一个陷阱，打死她也不会涉足这一行的事的，现在听到了他这个样子说她反而动心了，于是就顺水推舟地说：“好吧，就让我回去考虑几天再给你回话。”

“嗯，没有问题的。不过从你的角度来考虑，那确确实实是一条致富的好路子，你不想一想，你一年辛辛苦苦在地里劳累能挣得多少？能挣一万？那土地会长出金子来？我还是建议你现实一点，想开一点，你看，你现在家里正缺钱，你把这事当做工作不就好了嘛，不就一年时间吗？趁着年轻，狠赚一把，一年以后你就是小小的富婆了，有了钱以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建一座房子！弄一辆后三轮来开怎么的那多好呀！同时你也不用担心，出去做这事你自己不说，谁还知道你做过这事啊？你们这事我们会严格保密的。”

芳菲又问了一些具体的事，都得到了满意的回答，才舒了一口气说：“听你这样一说，我也知道了，好吧，我回去考虑好了给你电话。”说完后她站起身，逃也似的出了小店的大门。

芳菲走出了店门后，已是下午五点多钟了，走在大街上，听到了那电器商店里传出的那些激动人心的歌儿，看着那平板电视那高清的画面，不由地想到了自己家里的那一台结婚时父母亲送给的那台破电视，不由地心烦了起来了，如果再这样下去，她们一家什么时候才能缓过气来。

她越想心里越不好受，只得到了玩具店里为了儿子买了一些的玩具和“爽歪歪”逃一样地走出了那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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