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凯哥，不要赶我走，我以后一定听话！”小凤听到罗云要赶她走，脸上一阵慌张，满脸凄楚的问道。

“你年纪这么轻，什么不好做，干嘛非得做这个！”张凯拿起一根烟，忍不住说道。

“我……”小凤愣在那里无言以对！

罗云沉默了半响之后，说道：“大凯哥，我说错了你别见怪，你可能不懂小凤的现状，她今年刚考上影视学院，那边的学费十二万一年，如果做别的兼职，恐怕很难交的上学费！”看到小凤还在抽泣，罗云拍了下她的肩膀表示安慰。

张凯不说话，整根烟抽到烟头的时候才扔到地上。十二万，不低，张凯手头没有宽裕的资金，除了先前卓米给自己的三万块钱，张凯别无所有。

“小云，你手上有没有钱，我想借一点！”接连抽了两根烟之后，张凯开口说道。

“大凯哥既然开口了，就不要提借了，我手上有二十万，我回去拿给你！”罗云爽快的说道，她早就看出了张凯的目的，对于这个见面没多久的大凯哥，罗云在张凯提出向自己借钱的时候，没有丝毫犹豫，反而感到一丝开心。

“嗯，那谢谢你了，我有钱了一定还上！”张凯不是一个愿意欠别人人情的人，尤其是例如罗云这一类人。

“大凯哥，我知道你是好心要帮我，其实不用的，我自己赚就好！”

“你还去卖？”张凯心中升起一团火光，恨不得一耳光打过去。

“不是的，我…我…我不想欠别人什么！”小凤咬了咬牙，脸色一阵苍白。

而张凯的这句话，听在罗云耳朵里，她的脸却微微有些发烫。

“大凯哥，其实小凤跟我没多久，我知道，她身子还是干净的，今天是第一次，所以……”罗云本来想说小凤没经验，所以才有之前的一幕，不过想来张凯这些话也不要听，随即咽下了。

听到小凤还没有和男人发生过什么，张凯心里略感到一阵安慰，想到今天的事情，不难发现，小凤内心还是纯洁的，只是那笔学费，的确是一笔沉重的负担，每个女孩子心里面都有一个明星梦，谁都无法抹灭，但对于普通家庭来说，沉重的学费不得不让原本纯洁的女孩子误入歧途，小梅如此，小凤也如此，张凯可以想见，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还有很多这样的事情发生着。

女人，在无助的时候，身体是最好的生存资本。容貌只是一个标签，决定着价钱的高低。

“小凤，你不要觉得欠我什么，你如果想对的起自己，就拿下这笔钱，当做是我借你的！”张凯神色一阵没落，自己真的不能给她太多。钱在张凯看来是很重要的东西，名誉，声望，很多时候都是钱堆砌出来的，但同时，钱也是最没有的东西，至少张凯觉得，小凤用身体换来的钱是不值得的！

小凤感激的看了张凯一眼，点了点头说道：“谢谢云姐，谢谢大凯哥！”

张凯笑了一下，二十万，也不过是个数字。

“大凯哥，我回去还有点事，明天找你，钱的事，我明天会处理好的！”罗云朝张凯笑了一下，今天的时间虽然短暂，但罗云的心情却很难平复。

罗云走了，阿星在忙着招呼客人，偌大的卡座上，只剩下了张凯还有小凤。

“大凯哥，我想和你出去走走，可以吗？”小凤不敢看张凯的眼睛，低着头说道。

张凯点了点头，和小凤并肩走出酒吧，凯越的外面，是一条笔直的沿湖大道，晚间的霓虹灯在街上闪耀着，清风吹在脸上，让人感觉凉爽舒服。路上分为机车道和一条架高的人行道，人行道靠着河岸，岸边杨柳依依，晚间显得别样安谧。张凯和小凤走在路上，像一对完璧。

“大凯哥，谢谢你帮我！”小凤低着头，两只手握在一起说道。

“你不用叫我大凯哥的，叫我张凯就好，我比你也只大四岁而已！”张凯两手放在裤袋里，腰板挺的笔直，几年的当兵生涯，给人一种踏实的感觉。

“张……”小凤开了开口，没叫出来。“你是不是觉得像我们这种女生很不要好，你会不会看不起我们？”小凤眼中闪过一丝落寞的神奇，不过时间是晚上，再加上又低着头，所以没有被张凯捕捉到。

“其实你们也蛮可怜的，呵呵，我和你们也一样，我也挺浑的，不知道会不会被别人看不起！”张凯顿了顿，想到几年前的自己，恍如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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