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春花见此,忙问:“喜哥,你又怎么了?”贺喜脸色苍白,用手指着窗户说:“婴儿,又是那婴儿,不、不,应该是鬼婴。那恐怖的鬼婴”
柳春花听了,急忙爬起来,回头看去,见窗户周围空空如也,哪有什么婴儿呀。她回过头笑着对贺喜说:“喜哥,什么都没有啊!你怎么老说见到什么婴儿呀?”
贺喜听后又往窗口处看去,果然空无一物,但仍心有余悸的说:“奇怪,刚才我明明见到那恐怖的东西,怎么一下子又不见了?”
柳春花又回头看了看窗口处,然后说:“我想是喜哥酒精过敏,一喝酒就产生幻觉吧?”
贺喜还想再说些什么,柳春花早将他抱住,把手在他身上**抚mo,从脸颊一直摸到脚跟,又从脚根摸到那地方。柳春花见贺喜那里还是软的。便在他耳边轻轻问道:“喜哥,你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不济事了?”贺喜不答。柳春花继续在贺喜那地方抚mo,由轻到重,有又由重到轻,摸了好久,贺喜还是举不起来。柳春花几乎丧气了,说:“喜哥,你真的那么没用吗?”
俗话说的好,请将不如激将,贺喜强打起精神,努力忘掉见到鬼婴那一幕,况且,作为一个青年男子,再怎么也敌不住那种诱惑,在柳春花又一次把手摸到那里时。贺喜那把儿终于又开始**起来。
柳春花摸到贺喜那里,见他又恢复了男儿本色,大喜,用力抽动了几下后,兴奋的说:“可以了,我们接着开始吧。”说完躺了下来,把**张开,两膝弯曲抬起双脚。
她早己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贺喜把那把儿**她体内了,为了得到贺喜,她早就盼望这个美妙的时刻早些时候到来。
贺喜哪甘示弱,迅速跪下来,拿住把儿将要**时,耳边又听见那婴儿恐怖的声音,贺喜听到那声音说:“我再次警告你,别碰我妈妈。”
贺喜本能的抬头一看,见那婴儿不知何时,又飘到了窗口处,双目流血,眼珠子似要迸出一般。贺喜见此,双手掩面,大叫一声,便倒在**不省人事了......
良久,贺喜才悠悠转醒,他睁开眼,旁边不见了柳春花,贺喜吃了一惊,忙从**坐起来,额头上不知何时多了条毛巾,掉了下去。贺喜见了,自言自语说:“刚才我是怎么了?柳春花哪里去了?我是不是曾晕了过去?这毛巾一定是她帮我敷在额头上的。”贺喜用手揉了揉太阳穴,忽然记起见到怪婴那一幕,贺喜又往窗口处一看,见什么都没有。不知怎的,他突然担心起柳春花的安危来。环视周围见她的衣服外套都还挂在衣架上,人却不见了踪影。贺喜只觉得周围的空气变得冷冰冰的,冷得直让人窒息。贺喜心想,那鬼婴会不会已经把柳春花给害了,连她的骨头魂魄都吞吃了......贺喜越想越怕,他想打电话给柳春花,又见她的手机还放在床头,想叫她,却紧张得连喊叫的力气都没了。贺喜脑海中不断的浮现出那怪婴的样子,冷汗一滴接一滴的从他额头上冒出。他再受不了,那忽隐忽现的鬼婴让他感到既恶心、又恐怖。也不知道忽然间哪来的气力与勇气,贺喜从**站起来,大喊一声,那叫声极大,在寂静的午夜里尤如响雷一般,在空气中久久回荡,听起来又好似来自幽冥地狱里的鬼王在饮尽一杯血水后,怒目狂啸一般。半分钟后,贺喜听到了隔壁房间王梅传来的骂声说:“半夜三更的发他妈的黑神经,像鬼一般乱叫。碰了个女人也不至于疯成这样,我只当是什么正人君子,原来也是假正经,装清高的色鬼,带回来睡觉的女人也不过如此而已。”贺喜听出来是王梅在骂自己,也不去理会,但转念一想,那王梅怎么知道他带女人回来呢?他和柳春花回到这里时不过十一点多,当时王梅根本没有回来,而听王梅的话里,分明她是在回来的时候见过柳春花的。可如今柳春花哪里去了呢?要说她已经离开这里,可她为什么没带走外套和手机呢?莫非她真的被鬼婴......
贺喜不敢再往下想......窗外风很大,卧室的门“吱”的一声被打开,似乎是有人要走进来。贺喜又吓了一跳,忙抬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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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节 遭遇拉拉』
贺喜见门被打开,以为又是那鬼婴又来作崇,神经立刻~张到了极点,他急忙从~底~~出一柄五寸长的短刀。这短刀是贺喜买来防~用的。他心想,你这遭瘟疫的~鬼,我与你无冤无仇,却怎么总与我过不去,时时来纠~我。好吧,尽管来害我吧,大不了和你拼了,拼不过我也作了个冤鬼倒时候,难道我这大鬼还怕你这小鬼不成?一秒钟后,柳~花双~端着一碗汤~来,汤~还冒着~气,显然是刚刚熬成的,她不停的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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