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自己在想着什么,月柔猛然一惊,怎么会对个女子有这种奇怪的念头,急忙甩甩头,勉强地笑了笑,略略欠欠身子,就算是起迎了。
绣娘似乎并未留意到她的失神,嘴角微扬,含笑着走了过来,俯身细看向绣框里的剌绣,轻声说道:“小姐的针法有错步,故线条有不连贯的地方。”声音一如夜莺在欢鸣,听得人心神一荡。
佳人近在咫尺,一阵阵幽香扑鼻而来,月柔越发感到莫名的燥热,不禁有些失神地抬头看向那张俏脸,越看越觉得意识快将沉沦在那双美目的涟漪中无法自持。
“三小姐,三小姐……”绣娘一再轻声唤叫,月柔方醒悟过来,脸一红,急忙摄回心神,言不由衷地说道:“还请绣娘多多指点。”
绣娘一笑,夜莺般清脆动人的声音说道:“三小姐客气了,叫我阿凝吧。”
阿凝来时,窗外一片阳光明媚,没过多久的,竟乌云满天,骤然下起倾盆大雨来,一直到黄昏时分也没有停雨的积象。月琴与阿凝两人一整天待在房里,绣绣描描,说说笑笑,渐渐熟稔起来,眼看着窗外大雨滂沱,月柔便执意让阿凝留宿一宵,阿凝不好推搪,只得勉为其难的留宿在月柔的闺房中,夜里便与月柔同睡一床。
软枕香褥里,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阿凝却表现得有些心不在焉,似乎正在竖着耳朵留意着屋子外的动静,月柔只当她是不习惯陌生环境,也没有过多的在意她的异样。
直到四周一片寂然,三更也已打响之际,别人都已进入各自的梦乡之际,月柔却仍未感有睡意,辗转反侧的竟难以成眠,心里莫名的感到异样的燥热,枕边人不时散发着的幽幽清香,闻在鼻息间薰人欲醉,更是令得那燥热加剧。
有异样感觉的,并不单单是月柔一人,躺卧在一旁的阿凝也正在为着相同的燥热暗暗心惊,烦恼不已。自从三年前死里逃生出来后,阿凝渐渐地明白到,自己的身子异于常人,在别人的眼里,她,是个妖怪。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在这世上,人分两类,一类是男人,另一类则是女人,问题在于,阿凝根本不知道应该定位自己属于哪一类,该算是男的,还是女的?这个问题长久以来都在困扰着她,也是个不能为人知的隐讳。
好几次,都因为这躯异样的身子,害得她险些命丧他人刀下。几经磨难后,阿凝深深的痛恨着自己这躯诡异的身子,痛恨着**那不该存在,却又偏偏并存着的两处隐讳,也更痛恨把自己造出来的那个该死的妖道,混元天尊。
这不男不女的身子,让她只能战战兢兢地躲在凡人堆里,艰难地求生,艰难地学着如何去做一个平常的人,然后,她也学会了,如何把那些有可能威胁到自己生存下去的人,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他们永远地闭上嘴。
一年多前,凭仗着一手无师自通的高超绣功,阿凝被剌红坊的当家看上,把她招募了过来。于是,阿凝也就干脆混进那群女人当中去,当起了一名绣娘。
每天,就只是在针与线的缠绕中,静静地独自过着日子,早已如同止水一般的情愫,在这个黑夜里,却被不知是什么的感觉,悄悄掀动出一圈圈的涟漪。
究竟是什么?阿凝困惑地苦思着,隔着薄薄的丝被,月柔那软软的身躯触手可及,温湿的气息,淡淡的桂花香味,都令阿凝莫名的心猿意马得很。
脑中,突然的,竟忆起当年那个温柔地把自己抱入怀里的光滑身躯,那个叫阿娘的美貌女子;还有,她胸前软软柔柔的**贴在脸上的美妙感觉,莫名的,在这刻竟清晰记起。
心里的燥动越发难耐,不由的,阿凝侧转身,歪着头,在黑暗中细细地端详着丝被下月柔的身子,那微微耸起的地方,让她忍不住的,竟很想伸手去触摸,很想埋首其中,很想再一次体会象阿娘的胸脯一样的温暖感觉。
在不知不觉间,阿凝的手已经不受自控地在丝被下游移了过去。这边的月柔正想翻身往内侧躺,突然的,一只手伸了过来攀上她的纤腰,温软的身子也随之贴近。
月柔只觉心口蹦蹦狂跳起来,莫名的觉得口干舌燥,阿凝指间的灼热透过薄薄的亵衣剌激着她的肌肤,温湿的气息喷洒在腮鬓旁,撩得她心魂一漾,愣愣的,一时作不出反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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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雄同~(二)』
~指触及到月柔~~的~,阿凝终于彻底地~失了所有的理智,不愿再作多想,只想着凭着~去行事,不想去管接~来,究竟会发生怎样的事情。隔着纱绸,阿凝忘乎所以地~~着月柔,每挪动一寸,都会令月柔~~~,有种~~的~,竟很想她能一直~~~去,因为~~那两~竟已~感得~~直竖。一边又暗暗心惊,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同为~儿~,怎么会对她有那种~望?鱼~的欢悦,月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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