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姐姐啊,你怎么把手撤回去了?我求求你了,快点啊。
……
秀姐姐,快点再用手攥住它,快啊。
花小男*吟着已经哀求了起来。
突然,传来‘啪’的一声脆响,楚清秀的柔软秀掌狠狠地拍在了花小男的屁股上,这一下虽然用力不是很大,但让花小男本就受伤的屁股却是疼彻深入骨髓。
这一下剧疼,竟把他邪恶的淫欲给疼的消失了一大半,物日的一声处于了半撅硬半松软状态。
楚清秀羞涩地直想掉头就跑,忽地她抬头一看,看到了花小男红肿的两只小手,顿时一惊,也顾不得害羞了,忙关心地问:你的双手怎么也受伤了?打板子打屁股也不能打到你的双手上去啊?
嗯,哎哟,秀姐姐啊,别提了,这手上的伤是今天下午在书房被那个老不死的陈老头给打的,奶奶的,那个糟老头子……
楚清秀往前挪了挪身子,道:把手伸开,我再给你涂抹一下手。
花小男乖巧听话地把双手摊开,将下巴颏子垫在枕头上,一对眼珠不停地偷看着楚清秀的**和胯间,几次都想冲动地猛一起身将楚清秀按倒在**,狠狠地那样一番。
很快,楚清秀就把花小男的双手给涂抹完了,她看到花小男的那对小眼珠,不停地转来转去,老是瞅她的**和裆部。女子天性本就害羞,她似懂非懂地猜出了花小男心里在想什么,羞涩地急忙纵身跳到了炕下,局促不安地说:我要回去了,出来了好长时间了,说不定夫人正在找我呢。边说边快速地向外走去。
秀姐姐,谢谢你啊!花小男仰着脖子大声说道。
楚清秀也没来得及回话,人已经奔出了门外。来到门外四五米处,急忙抬起双手不停地按了按狂跳的心。她自己也搞不懂为何心跳如此之快?不由自主地做了几个深呼吸,便急急忙忙地向钱夫人那里走去了。
一个多时辰之后,花小男试探着开始往上提**,果然像秀姐姐说的那样,能够提上**了,并且屁股也不那么疼痛了。
花小男又心生怨气骂骂咧咧了起来:真他妈的,老是让老子替人受过,陈老头这个老不死的,还有那两个暗下狠手的狗家奴,都他妈的不是些人东西……
忽地,他想起了钱老爷今天在大厅说的话:这个小书童,天天跟着官儿不学好,甚至都把官儿给带坏了。心中不住嘀咕:到底是我把少爷带坏的,还是少爷把我带坏的,到底是谁带坏的谁?思忖了半天也没有思忖出个所以然来。
不光他思忖不出个所以然来,就连小少爷钱官儿也想不出他们两个到底是谁带坏的谁。
奶奶姥姥的,为了不让小屁股再遭罪,看来必须出点血请请那两个执行家法的狗家奴了,不然,下次肯定得被他们打个皮开肉绽。
老子的命真是苦啊,小少爷再怎么胡作非为,最多也不过是罚罚站而已,而老子就不同了,除了戒尺就是杖打,真他妈的……
花小男越想越恼,越恼越是心凉,最后竟然怪起了自己的爹爹来。
哎,爹爹啊,都怪您没有人家钱老爷有钱,人家钱老爷过的是锦衣玉食的富贵日子,而老爹您呢?您只能把儿子给卖了。
人命自有天数,人家钱老爷的姓氏好,人家姓钱,小少爷也是肯定姓钱了,这么一代一代地钱下去,那钱岂不是多的花不了了。
哎,再看老子的姓氏,老爹姓花,老爹的老爹也是姓花,这么一代一代地花下来,花的穷的只能剩下卖人了,老爹也把我卖给钱府了。这个花姓,除了花钱受穷没有什么好的,看来是要穷到底了。
不同的姓氏,一个姓钱,富的不得了。一个姓花,穷的快成叫花子了。
花小男不由得想起了几年前他和他爹的一番对话。
花小男曰:爹,咱家为何姓花啊?
花爹曰:祖祖辈辈都是姓花。
花小男曰:祖祖辈辈都是姓花,咱就姓花了?
花爹曰:咱不姓花还能姓什么?
花小男曰:姓什么也比姓花好。
花爹曰:为何?
花小男曰:咱家这花姓,除了会花钱受穷外,就没有别的好处。
花爹曰:姓氏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岂能说是有好处没好处的?
花小男曰:姓花只能是受苦受穷,你看人家钱老爷姓钱多富贵啊,要不咱家也姓钱吧?
花爹怒曰:放肆,这姓氏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岂能说改就改?
花小男曰:爹啊,不姓钱,咱姓财姓富也行啊,总之要比咱这花姓好的多。
花爹大怒曰:你这个混帐东西,你竟想把祖宗的姓氏给改了,我先把你给宰了。
花爹大骂着,抄起碗口粗的棍子就要打他,多亏他跑的快,不然小命也就交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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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沐月楼脂粉芳香』
从此之后,花小~再也不敢和他老爹提更改姓氏的问题了,但心中颇存怨气,老爹是个老顽固,既然不能改,那就只有~穷了,没别的招,老老实实地给钱少爷当书童吧!少爷姓钱,老子给他当书童伺候他替他~过,虽是~点皮肉之苦,但多多少少总也能沾点钱气吧!这就是花小~当这个书童的唯一动~和希望!第二天早~,虽是能够~~走动,但却是无法落~,~~一沾~位,就钻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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