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凤呼吸急促的迫不及待地**拥抱着金平。这真是“久旱逢甘雨,卧榻遇小叔”。此时此刻,这个女人如同点燃的炮仗一样,在整日饱肠油肚健壮有力的男人撩拨下,逐渐燃烧着自己。“家花没有野花香”——金平哪里经历过**的女人。
妻子是一个受过严格家教的人。父母亲男尊女卑的思想,在她心灵深处潜移默化的发挥着作用。尤其在床第之欢方面,更显得保守被动。在生了孩子以后,好像更没有这方面需要了。丈夫每次的要求,她都是勉强应付。自己躺在**,宛如一条死鱼,任凭男人使着浑身的蛮劲瞎折腾。
女人这样,男人呢?近日来,金平总觉得有种失落感,承欢次数也逐渐减少。还不到三十岁的人,“有婚无性”的生活正悄悄地一步步向他走来。现在赶上这一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岂能轻易放过?什么弟嫂颜面,道德伦理让他们见鬼去吧!金平一张嘴严实无缝的死死贴合在燥渴薄嫩的**上,他使劲啜吸了几下。便又爬起身来。一双手伸到女人背后,没费多大周折就解开了女人的**,饱满圆挺的山峰一瞬间暴露在面前。贵平周身的血液迅速巨涌开来,他的两只手在不停地揉捏着这队绵软丰实的**。桂凤哪里受得了这般“虐待”?她双手飞快的褪下金平的**,黑暗中冷不丁触到男人下腹部那肿胀的东西,体内的**顷刻间放出巨大的能量来,两条腿**地缠绕在男人的腰际上。贵平像一个荷枪实弹的士兵,勇往无前的向上冲着。这个男人在**欲望的驱使下,手忙脚乱的撕下了女人的裤头。刹那间,桂凤白花花的大腿间,**黑森森的一片。让他不由得“啊”的叫了一声,然后,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扑上去。
女人**隐秘处蓄藏许久的渴望,“呼啦”一下冲将出来,黏黏糊糊的包裹着汹涌而来的男人。就在这时,他们身体间,无论是光线也好,还是夜风也罢,就连屋里的空气竟也没有插足之地了。一对久渴的人儿**地接吻、恩爱地搂着对方,紧密得连同周身的肌肤也将要嵌入对方的身体中去了。
这个女人自打结婚以来,从未如此**快活过。今天晚上,在这“一刻值千金”之际,如同一朵含羞打蔫的花朵,彻彻底底尽情的绽放了。也让她完完全全地做了一回真正的女人。
看着身下的女人,一边呢喃低语,一边扭动着腰身,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男人仿佛受到了鼓舞。他不断振动雄威,一阵紧似一阵,一次快似一次,向阵地的“制高点”勇猛的出击。女人突然发出一句:“我要死了。”男人终于将满含**的力量,尽相洒在这一密林深处的制高点上。虽然胜利了,但也精疲力尽的的瘫倒在女人的身上。
一场男欢女爱的“赤膊之战”就这样有声有色的结束了。
窗外,忽然刮起了夜风。院子里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模糊中,好像有人影在窗前晃动了一下。“谁?”东屋里,父亲发出沉闷的吼声。黑影一下子消失了。
女人一骨碌坐了起来,慌忙用外衣遮在胸前。一时间竟“呜,呜”地抽泣着。男人也清醒了。他目睹眼前发生的一切,茫然不知所措。定了定神,还没有来得及穿衣服,便爬到嫂子身边,用自责的口吻说道:“嫂子,不要哭了。我李金平他妈的不是人,十足的王八蛋!”说话间,就掴了自己两耳光。桂凤急忙用手拦住说:“二弟,别这样,都是嫂子惹得祸!”两人互相包揽着本来不该发生的错误。
桂凤毕竟年纪大了点。过了一会儿,她不由得叹口气说道:“唉,嫂子活得好苦啊!”一句话像当头一棒,让金平一阵阵发蒙。他诧异的问:“嫂子,究竟怎么回事?”女人穿好衣服,整了整凌乱的头发,无奈的讲述出自己痛苦的遭遇。听完嫂子不幸的经历,金平在**呆呆的发愣,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
黑漆漆的屋子里,这个男人如同受了伤一样,穿好**,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父亲和母亲早已沉沉的睡去。他没有回老人的房间,摸黑走进自己没有成家时居住过的南房里。房子里没有一床铺盖卷,就连枕头都没有。贵平就这样四平八稳地躺在炕席上。他暗暗地为嫂子叫冤:年纪轻轻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当然也更为大哥难过。成年累月的面朝黄土背朝天,心里也没有啥念想,夜里唯一这么点人间快事还不能如愿以偿,命运也太不公平了!
这个年轻的男人思前想后的同时,睡意荡然无存。他禁不住坐起来,溜下炕,伏在窗台上,两眼望着桂凤的屋子,再一次为这个苦命的女人煎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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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作茧自缚』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金平与~连带的亲情,刚才又发生了~间~于启齿的事情。此时此刻,这个~对桂凤朦朦胧胧地产生了些许牵~和~爱。然而,横亘在彼此间但残酷的伦理关系,让金平不得不望而却步了,心里更多的是自责和~~的忏悔。是的!一脉相承的大哥白日里疲乏劳累,夜晚还~~~心的折磨,自己却在背地里“偷”了~。天理不容!~内的酒~仍在燃烧着。这个有血~的汉子,在这个时候,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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