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是，男人无视她的求饶，竟然一边拉扯，另一只手的食指却又挤进两指间，温柔无比地搓揉着被捏得变了形的红尖儿，薄唇微扬，笑得阴骘。

“嗯……嗯……噢……”快乐与痛楚并存，这种带着血腥味的剌激让小翠真正的体会到什么才叫欲仙欲死。无力抗拒，只能半悬着身子，任由他邪恶的狎昵。

本来，只是想折磨一下这小娘们，发泄那些压抑了许久的愤恨，明明是她的贴身丫环，却居然连她怎么被人害死的，都会不知道，真该活活掐死。

却没想到，这娘们居然在这样的折磨中也会发情发浪，耳边全是声声动听的银呤，水里的身子似乎比当年丰满了许多，小蛮腰象蛇一样扭来拧去，带动两脚间那团黑色的芳草颤动浮游，一对结实纤细的腿在相互搅拧，仿佛正等着有人把它们扳开，好让内里泛滥的春情统统释放出来。

“嘿嘿……”聂天禄不由得竟也有些欲动，手指越发用力地搓揉，沉声说道：“想要吗？”

男人邪恶又魅惑的声音，听得小翠春心大动，她也早不是当年那个羞涩的少女，急忙连连点点，搬出在竹棚里学到的那些服侍男人的招数，媚声说：“要，要，六爷，好六哥，快点，小翠好想要呀……”小手摸到男人的裤裆，握住那根早已粗硬胀大的家伙，讨好地来回套弄。

聂天禄笑得越发邪魅，正想从水里把这小X娃捞起，冷不防的，目光掠过那张青紫一片的小脸，脑子里猛的闪过另一个女人的脸，笑容骤然凝固，那是，一个从墓穴里挖出来的女人的尸体，同样的，她的身上布满着不忍顾看的伤痕。

不等小翠反应过来，猛的，又被重重地甩回盆子里，水花四溅，“啊……六……六爷……”男人已经拧头就走，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个梦里的泡沫，‘呯’的，说碎就马上碎个一空，什么也不剩。

不理会身后女人的叫唤，聂天禄揣着很想杀人的怒恨，头也不回地走出屋子。脑子里，全是两年多前在坟场挖出来的那躯尸体的模样，永远也忘不了当时的那一幕。

曾经，让他**地爱恋的婀娜身子上全是狰狞的瘀伤；曾经美得无法形容的俏脸也全然变了形，不敢去想象，临死前，她究竟受过怎样的折磨，**里全是血污，舌头断了一截，她……是咬舌自尽的。下意识的，聂天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不知不觉的，竟已走进了大宅里，朱红的大门外同样守着十来个汉子，一般即便是住在城寨里的帮会中人，都不可以随便进出这扇大门，当然，聂天禄是例外的。

当年，聂老头子把他带回来就一直放在身边当半个儿子来养。

据聂老头所说，十五年前，外国列强联军进犯，当时的太后与皇上仓惶弃京逃往西安，皇城无主，诺大的北京城沦落到洋人手中，破城之日，联军四出烧杀抢掠，北京城顿成人间鬼狱。

皇城沦陷，洋人肆虐，激起了千千万万国人的愤怒，于是，一些民间的组织纷纷赶往北京，欲拼死保卫家国，聂老头子便是其中一名。

当年，就是在那战火肆虐的北京城里，聂老头子出于怜悯收养了一批流离失所的孩童，其中包括了尚是年幼的他，而当时的他因惊吓过度失了记忆，忘了自己是谁，也忘了父母是谁。

嘿嘿，回想起，聂老头子那番娓娓动听的谎话，聂天禄掀掀嘴角，不禁冷笑，全是些骗小孩子的鬼话，被敞开了大门的皇城，内里全是让人垂涎三尺的宝物，怎会不让这些同样是强盗的家伙们动心？

说白了，不外乎是想趁火打劫，想在别的强盗手里也捞上一把罢了，要不然，他那些珍藏在宝库里的破烂古玩字画是哪来的。说什么出于怜悯收养自己，其实，他们本来就是专干这种偷拐孩童勾当的恶棍。

这些人的嘴脸，早在多年前，就已经清楚明了得很。本来，以自己现在的身手，想要离开这里，不算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但，如今已经不是聂老头子的年代，而是……再者，真离了这里，才发现自己其实是个没有根的人。

“小六……”恍恍惚惚的，聂天禄已经走到后院假山群后面的那块大圆石旁，当年的声音，当年的丽容，仿佛又在耳边、眼前飘过，心底有个地方……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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