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不要啊……”丽人禁不住痒，又叫又笑地拼命扭动身子。

“原来，姨娘怕抓痒……”聂天禄扬扬嘴角一笑，越发来劲了，干脆在她腰际间乱摸乱捏一通。

“要死，你这恶棍……哈哈哈……快……快住手，我说……我说了，快住手啊……”丽人被他压着挣扎不开，万般无奈之下，只得求饶。

“这就乖了。”聂天禄停住抓痒，但却没有把手拿出来，仍放在她衣衫里，握在纤腰上。

“手，拿出来。”丽人缓过气，涨红着脸喝道。

“不要，”聂天禄一脸坏笑地在滑不溜手的纤腰上摸来摸去。

丽人气得干瞪眼，冷笑着说：“你小子胆子不少嘛，难道，就不怕我去老头子那里告状，让他一枪毙了你。”

“嘿嘿……”聂天禄眨了眨眼睛，俯在她耳边，轻声说：“老头子……自己都快不行了，哪里还有闲功夫，管你们这些姨奶奶……”

丽人怔了怔，双手抵住聂天禄的胸脯，皱着眉头，烦燥地说：“别闹了，我问你，如果……老头子……死了，他们会……怎样处置我……我们这些姨奶奶？”

原来，她在担心这个。聂天禄坏笑地说：“放心，不会要你们陪葬的。我想，可能……会赏给帮中的分堂主们做婆娘吧，那些可是比老头子要年轻力壮得多呵……”说着时，故意狭促地眨眨眼睛。

瞥眼看到丽人脸色惨白，秀眉都纠成了结，一脸愁怅地沉思着，聂天禄趁她走神之际，趁机香香了**嫩的脸蛋，又说：“不过……姨娘你倒是不需要担心这个的，我听闻，大哥、二哥早对姨娘馋得口水直流了，就只等老头子两脚一伸，就要把你收回房了，无论是他俩谁坐上了分舵把子的位置，都不会舍得把姨娘你给了别人的。”

“呸，”丽人狠狠地啐了他一口，顿了顿，突然说：“那……如果是三爷呢？”美眸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老三？”聂天禄愣了愣，盯着那张美艳至极的小脸看了许久，“嘿嘿……如果是老三做了分舵把子，那么……我就向他要了你，让你做我的婆娘。”手趁机沿着肚腹往上移了移，摸着鼓胀的边缘。

“呸呸呸，”丽人好笑又好气，一把按住他想使坏的手，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聂天禄，突然狡黠地笑了笑，低声说：“我知道，小六，你是……三爷那边的人，对不对？”

聂天禄侧着头，装模作样地想了想，眨着眼睛说：“本来嘛，我还没决定好的，现在呢，我决定了，就只是……为了得到你，我决定……”

“哼，说得比唱的还好听，什么叫为了我，在这儿谁个不知道，小六，你和聂老三是最要好的……”丽人白了他一眼，说。

“算了，咱们别谈这个了，”聂天禄不想再与她谈论这事，顿了顿，扯开话题说：“姨娘把刚才唱的小曲再唱一遍，好么？听着觉得怪耳熟的，想不起来听谁唱过。”

丽人撇撇嘴，不屑地说：“扯谎也不会，这里除了我，还会有谁会唱这曲子，你又怎会听过，这曲子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滚开……”

“唉呀呀，你这小娘皮嘴巴还真够叨的，好啊，看我怎么收拾你，”聂天禄好笑又好气，坏坏地捏了一把那团锦柔，“说不说……”

“啊……”丽人倒吸了一口气，惊得尖叫起来。

“不说，我可就要摸上去了，摸摸小红豆儿，姨娘喜不喜欢呢？”笑得一脸全是邪恶。

“你这小坏蛋，”丽人小脸红得如朝霞，横了他一眼，说：“你压得我好累啊，这样让我怎样唱怎样说，快让我起来，腰要断了，好痛啊。”盈盈的美眸里竟真的泛出泪光。

聂天禄急忙一翻身把她扶起，却从背后搂住，仍把她圈在怀里，腾出一只手轻抚着她的背脊，说：“这样行了吧。”

“哼，”丽人一边拢好散乱的青丝，一边轻轻地哼唱：“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亲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突然的，聂天禄竟不由自主地接口唱道：“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两人一时愣了愣，良久，聂天禄方困惑地说：“这曲子……我听过，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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