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之舟脱掉鞋子，赤着脚，慢慢打开门，轻轻半掩，这个过程何之舟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何之舟蹑手蹑脚来到师父的房门外，把眼睛贴在门缝上，白天的时候，何之舟偷偷用刀，削掉了一点，让缝隙变大了一点，但又不能让别人看的出来。

屋里面，师娘正躺坐在**手里捧着小人书，师父正低头在大柜子里翻找着什么。这次房间里没有用煤油灯，而是直接用了电灯。看的格外清楚。

“终于找到了。”

老头右手扶着腰慢慢直起身，额头上挂满汗粒，笑嘻嘻的看向**的师娘，老头的左手拿着一个塑料袋子。

“什么东西啊。”

“嘿嘿，等会你就知道了。”

老头拿起布擦擦额头，走到木桌前，何之舟听到塑料袋嘻嘻花花的声音。师娘放下书探头张望。

“老东西，到底什么东西啊。”

这可是宝贝，我托人从省城带过来的。今晚一定让你舒舒服服的。”

“哼，你行么，别像前几次那样。”师娘满脸轻视的斜眼看向老头，捧起书，视线又回到书上。

“放心，这次有这个。”

老头捧着一个用报纸包的一团，在手里打开，揭开报纸，里面是个瓶子，里面放着红色的的药片。

何之舟满脸疑惑，“师父生病了？”再看向师父，只见师父扔掉报纸，拧开药瓶，将一粒放进嘴里，转身拿起茶壶喝了一口。然后像庙里的塑像一样正襟危坐的坐在床沿上。背对着师娘。半天一动不动。何之舟一脸纳闷，不知道师父要干什么。

“来了！”

何之舟吓了一跳，以为师父发现自己了差点摔倒在地。老头睁开眼睛，笑眯眯的转向师娘。

“有感觉了，开始吧。”

师娘看了师父一眼，嘴角一瞥，将书往床头一放，双手拉起背心的衣角。向上拉起。何之舟觉得自己的心好像别在衣服的下面，随着师娘的衣服一起向上提动。当那背心坠地的那刻，何之舟的心也重重落下，师娘的娇体，第一次清清楚楚的呈现在自己面前。晃动的胸口犹如繁星在夜空中闪烁。

师娘转身转入被子里，脸部被墙挡住。看不到了。师父的脸，涨得通红。茶壶里的明明是水。但师父就像平时喝醉了般，师父脱掉仅剩的**，转身爬到**，干瘦的身体在灯光下可以数出一排肋骨。撩起被子爬了进去。何之舟看到师娘平躺在下面师父正对而上，匍匐着。

何之舟看到师父突然一挺，然后在被子里来回扭动。师娘熟悉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师娘的声音夹杂着犹如痛苦般，可听来，却是另一番滋味，这味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何之舟在门外。不停的舔着**。风吹动槐树树树枝。如同里面摇动的木床，或许这也是另一种殊途同归，发出着类似的吱吱格格。

何之舟第一次发现，男人与女人之间，竟然还有那么巧妙的联系。虽然何之舟还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应该是一种很有趣很无法想像的事情。师父维持这个姿势大概持续了十来分钟，正当何之舟想要看个究竟时，电灯突然闪烁了几下，暗了下去。何之舟心里狠狠骂了一句。村里的电一直不稳，估计又是村长在办公室里和几个人搓麻将闸的电。

“不错，不错。”何之舟看到师父起身的影子接着听到师父叹气的声音，“就是快了点。”

何之舟在**寻找着师娘的身影，师娘的影子在黑暗中和床与被子融为一体。

“哼，死老头，今天到总算有点种么。不过咋还没开始就宁水龙头啊。”

黑暗中何之舟听到师娘的声音，眼睛适应了暗反应后，勉强比刚才好一点。何之舟看到师父起身下床，手里似乎拿着那瓶子。

“老东西，别胡来哦，这东西我姐夫也有，多吃了会出人命的哦，别到时候村里那些老舌头说我克男人。

“好家伙，别人说，三十如龙，四十如虎，还真是，好家伙。”

师父似乎是在床沿坐下，拿着布在擦汗。

“切，没用的东西。”

床咯吱了一下，师娘转了个身，拉起被子。经过上次，何之舟很清楚知道等下去也不会再发生什么了。更重要的是何之舟已经感到脚底都变得僵硬麻木了。哆哆嗦嗦的快步走到自己房间，赶紧用力拍拍脚。往脸盆里到了热水，脚往里一放。已经麻木的脚恢复点感觉。

阿嚏！

何之舟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被子，虽然挨了一晚，但似乎很值得。虽然想不通师父和师娘之间做了什么。但有种感觉，自己很快就会知道。何之舟脑海中浮现出师娘的样子，何之舟闭上眼睛，床开始晃动。

第二天醒来，走到客堂时，何之舟发现师娘扫地的样子怪怪的，但又说不出哪里怪。

胡晶觉得到背后有人再看他转过头。

“小舟啊，起来了啊。”

“嗯。”

“早饭等会给你做啊。”

何之舟点点头，正准备走，又被师娘叫住。

“小舟，你去把你师父叫起来，都几点了，还睡的和死猪一样。”

“哦。”

何之舟推开门，往**看了一眼，师父躺在**，张着嘴，呼噜声从里面传出。何之舟看到地上有张皱褶的报纸，再看书桌上有个瓶子。何之舟知道师父昨晚吃的就是这个，看了一眼师父，偷偷打开瓶盖，夹出一粒，捡起地上的报纸抱住放进口袋。走到门外轻轻关上，然后用力推开。

何之舟走出门，觉得今天的空气格外清爽，学起师父那收音机里的吱吱呀呀唱了起来。心里面开始盘算起事情，想到时一笑。

胡晶推开何之舟的房门，捡起何之舟到处乱扔的衣服**，抓起一条的时候，觉得手心粘粘的，胡晶双手撑开时扑哧一乐，那条内裤破了一个很大的洞，往里瞧去，不禁咧咧嘴，上面全是脏兮兮的白斑，忍不住摇摇头。不过转眼有笑了起来不知道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

胡晶走到门外看到院子里停着一辆三轮，一个女人看到她，冲她招招手。关掉马达下车。

“妈，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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