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挣了我的钱又得到我的第一次的小姐我是有印象的，虽然模糊，我也会把她模糊的印象记上一辈子。眼前的这个女子绝对不是那个小姐！

“还没有想起来？”女子逗着我一笑，说，“前几天你跟那个叫小伟的在大强租的房子干什么事儿不记得了？”

我的脑子一下子轰地一声，妈呀，她怎么有些像跟小伟睡觉的那个小姐呀！当时她也不是这身打扮呀。那身打扮，很有挑逗性的，可今天一身朴素的着装，跟那天的穿着完全不一种风格。再说了，那天她们看上去很风骚，不如今天这样还有些清纯，年龄上也完全有差距的。我又仔细地把她打量了一下，真的三那天大强给我和小伟找的那两个小姐中的一个，她就是那个跟小伟忽闪了一通的那个小姐。可能当时那种极为强烈的欲望让我只顾得注意她们胸前的两个大疙瘩和她们白花花的身体了，忽略了她们的年龄，她们其实应该和我们不相上下的年纪，按说应该还是在校的学生吧。她怎么会做那种事儿，我们几个都是学校里不要的“好孩子”，脸面一点儿话说是初中毕业了，其实我们还有一年的书要读，学校实在拿我们几个头疼，也就答应到时候给我们几个每人发个毕业证，然后把我们劝出了校门。父母为此也很恼火，但又没有什么办法，只好承认我们已经“毕业”的现实。其实我在学校里没有做出什么越轨的大事儿，就是别人进教室，我们几个逃课进网吧，大强的第一个女朋友就是从网上认识的我们这个县城里的另一所中学里的女生，后来他们就见面了，至于见面之后，大强那小子太不够意思，竟然领着那个女生找个旅店开房了，把我们几个抛在外面等着，至于他和那个女生在旅店干了什么事儿，当时还真不知道，只是推测大概他们两个旅店里有什么东西要放进去，现在才明白他们两个当时开房做了什么事儿，大强的个子比我们几个要大，也就比我们几个早熟了！

我不相信地盯着眼前的这个女子。

“想起来了？”女子见我盯着她，很得意似的笑了笑，说，“想气来我们就认识了。”

她是干那种事儿的，按说交易完成了，也就不应该再有什么牵扯了，她怎么会跑到我家找我呀？即使在交易中还有什么没能清楚的东西，小伟跟他有过那事儿，她应该去找小伟，怎么会来找我？是不是她找不到小伟，让我帮她？再说了，她怎么会知道我家的住处？肯定是大强那个王八蛋！虽说我还不够成熟，但我知道有一种说法，这样的女子只能在外面交际，绝不可带到家里来的，今天倒好，自己找到家里来了。

“你是不是来找小伟呀？”我问。

她摇了摇头，说：“就是来找你的！”

我像被炸弹炸了一样，刚才的那种原始欲望也给炸得粉碎了。我很不解地盯着她。

“找我？”我皱起眉头紧盯着她。

她很重地点了一下头，说：“是呀，就是来找你的！”

“是大强要你来找我的？”

她摇了摇头。

我更摸不着自己的头脑了。

“你仔细想想，其实我们真的是同学。”她这个时候的笑再也没有刚才的那份风骚了。

“我们真的是同学？”我怎么也想不起来我跟她同学过。

“小学一年级，我留级了，你上了二年级。”她提示我。

小学一年级？我努力地往那个时候想。这么说来，她现在应该在读初二了，还正是个学生呢，怎么会出来做那样挣钱的营生？

“想起来了吧，那时候我坐在你后面。”她进一步提示我。

小毛毛！我一下子想起来了，当时我们班有两个毛毛，我和她都叫毛毛，同学们为了把我们两个区别开来，都喊她小毛毛。

“你不上学了？”我问。

“上呀，在五中呢。”

“还在上学？”我挠着头，又摇了一下头。

“是在上学！”她向我肯定说。

“你怎么会……”我很不解了。

“现在好多女生都这样，家里给的零花钱不够花，又想花钱，就自己出来挣钱了。”她没有一点儿羞涩，天经地义似的说。

我想起了爸爸对小伟说的那一嘟噜“完了完了完了”。

“上次大强喊我们两个过去陪你和小伟，进门时我就认出你了。当时不好意思，就没有认你。”她像没有那么一回事儿一样轻松地说。

我模糊的印象里小毛毛是一个胆小的小丫头，那时候她在班里并不出色，很多小男孩还会经常欺负她，把鼻涕什么的往她身上抹。几年过去了，这个小毛毛也变了，变得让我不敢相信了。几年没有交往了，就因为上次那事儿她来找我，这又会是什么事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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