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我妈妈说，“我的世界里有你们俩还远远不够，再说你知道我的全部生活，我不知道你的生活究竟是怎么样的，我好像和这个社会割断了一样。”

迷蒙的灯影下，我爸爸的倦容依稀可见，他把我妈妈揽在怀里，救救像电影里恩爱的镜头一样，我爸爸磁性的声音小而满腹深情说：“老婆你没有看书吗？据说西方的女人，尤其是富裕阶层的女人都没有出去工作，都情愿呆在家里，你的生活水平已经达到发达国家的水平，你知足吧！”

我妈妈像小鸟依人一样偎依在他的怀里，他的胳膊的枝杈庇护着我妈妈，我妈妈简直是把我爸爸当成了一颗大树，完全在他的庇护之下乘凉，看起来我父母很恩爱，我爸爸真是一个爱老婆的男人，我将来找对象就找我爸爸这样的男人，我妈妈也是一个值得我爸爸爱的好女人，脾气温柔如水。

她俩人黏糊在一起往床边走去，我妈妈忽然说：“啊呀，我的膝盖又不舒服了。”

她低头捂住了膝盖，我爸爸赶紧抱起我妈妈就往**去，他说：“我给你揉揉就不痛了。”

我看了脸腾地一下红了，因为我一直也没有谈恋爱，可是我小说看得多了，我爸爸和我妈妈往下演绎的情节我是知道的。

“你的膝盖怎么了，现在已经晚了，明天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她扬起小脸，清澈的眼神看着我爸爸，用温暖而柔柔的声音说：“没用没有大事，就是受凉的缘故，我去看了大夫，你说得不出去工作的事情，那是西方，可是我们是东方的中国，你不管孩子的事情，明天我自己去找关系，我自己也一样能把钱送上。”

“那就随你吧！我向来听我老婆的。”

我爸爸把我妈妈抱上床，**外套，她俩睡进了一个被窝。

我知道我该离开，可不知道是什么在驱使我，我人还站在门口。

接下来我父母屋子里的床头灯也关上了，我听见了我爸爸说：“我再给你揉得舒服吗？哪里还不舒服，我再给老婆好好揉揉？”

“光腿还够呛的吗？”

“我知道你这里舒服，这里也需要揉一揉。”

我妈妈咯咯地笑着，好像是在**滚动着，躲闪着。

矫情地声音虽小也很清晰地传来：“你坏，你真坏，没正经。”

“在老婆面前没正经是正常的，若我不坏，不和你，那我和外面的女人吗？你难道不喜欢我这样吗？”

我妈妈一阵嘻——嘻——轻柔开心的笑着。

“不说，不说就不说嘛！”

“嘴硬，我叫你嘴硬，来吧，我好好地收拾收拾你，看你的行动和表情能说谎？”

“你敢在外面有女人，我先伯乐她的皮，再抽了她的筋，然后我就去出家修行去。”

“别说那些不吉利的话。”

好像是我爸爸捂住了我妈妈的嘴，我妈妈呜呜地不清晰的外语声传来。

接下来是我爸爸粗粗的**声、床吱嘎吱嘎的声音、还有我妈妈**声在演奏交响乐。

这音乐持续了很长时间，后来我爸爸呼呼大睡了，我妈妈打开了床头灯，下了床。

我好奇心还没有满足，一直没有走开，眼睛挣得大大的，真喜欢那灯光还亮着，即使是迷蒙的灯光也比看不见好。

我吓得赶紧走开，回屋子。

我的心蹦蹦直跳，脸发烧，不是害怕我妈妈发现，而是为我爸爸妈妈屋子里发生的一切。

那晚我很长时间也没有睡着，对**有了些新想法，一些说不清楚的想法，那就是要爱一定要真爱，就想一手歌曲的歌词：死了也要爱。

我妈妈以前不让我谈恋爱，说让我工作后再谈，我很听话，现在我终于可以大胆地谈了，毫无顾忌地谈了，可他究竟会是什么样呢？我又在幻想里描画他的形象了。

后来我又想起我父母的对话，我想：我以前从来没有听见我妈妈说一句抱怨的话，我认为我妈妈整日在家里很悠闲，家里还有保姆收拾家，她只不过是在我小时侯接送我，再就是把辅导我的学习，陪我出去游玩而已，现在看来她还真过得不像我想得那么幸福，她过得很空虚。

我的幸福是什么？那就是和天真无邪的孩子们在一起生活，当孩子王，这也是我妈妈熏陶的结果，从我妈妈辞职前就是老师，她一直和我说她后悔辞职了，说当教师怎么怎么样地好，我牢牢地记在了脑子里。

再就是找个好对象，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然后结婚，好好地和老公生活。

我妈妈从小对我没有放手，她没有让我真正接触社会，我一直是住在家里，从小学到大学，再到研究生，都是天天住在家里的，小时候她去接我，大了我自己回家，可也是按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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