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无论是哪一种原因，对他林啸东来说，她陪客与否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现如今，已经正是因为她的这份骄傲让大家更喜欢她，更视她为不可得到的珍宝了。

他作为一个商人，当然是什么会得到更多利益便做什么罢了。

于是想了想，林啸东只淡淡道：“不必了，你先回去休息。”

“那怎么可以，林先生肯赏脸的客人一定不容小觑，我就陪几杯就走。”

林啸东还想再阻拦，只是，他知道，这个女人决定的事情，谁也阻拦不了。

当初他威胁她去引诱笠原，已经实属是下下策，其实他现在想来，完全可以不用她就能办到的。

只是当时她来辞职，他觉得除了这一个手段以外，很难留住她。

好奇的视线纷纷汇聚过来，很多人都只见过台上各种姿态的季木棉，然而在台下，却鲜少能见到她的近脸。

她的神秘，已经让人趋之若鹜。

林啸东没再说话，而是默许。

季木棉踩着高跟鞋，优雅地走到鬼脸和石佛的面前，静静得看着他们。

心中像是台风过境般，已经倾塌很多次，只是表面依然努力地镇定着。

她的目光紧紧盯着石佛，盯了很久，最后将目光轻轻移到鬼脸身上。

心中的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靠近他，无论以任何理由，哪怕只有一秒。

却又有另外一个声音在说：不要，不要靠近他，他是毒，他永远也给不了你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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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脸看着她，此刻的季木棉，一双眼眸里尽是看不真切的水雾，正在迷蒙地看着他。

瞬间便激起了他心中的温柔与疼惜。

他却依然冷着脸，只是看在饺子的眼里，又出现了刚刚的那一种忧伤。

她着实不懂，为何一个歌女，会让鬼脸如此动容？

他们就这样彼此看着，还是一旁的石佛，突然咳了咳。

鬼脸蓦然清醒，继而一脸戏谑地向她道：“久闻木棉小姐的名声，也早知木棉小姐从来不陪客，今天如此赏脸，倒是让我受宠若惊了。”

“哪里，先生，请问如何称呼？”

她的脸在灯光照应下，显得更加苍白，通透。

“叫我鬼哥。”鬼脸说道，身子向后仰了仰，翘起二郎腿。

“那就先干为敬了。”木棉完美的笑意映在对面几个人的眼中，无懈可击。

鬼脸也起身拿了一杯酒，干掉。举起杯子对着她扬了扬，然后放回到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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