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是爱情发展到高峰的必然经历,做爱也是一种游戏。有了爱情,做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没有爱情,做爱纯粹是生理需要,形同动物那事。
什么是爱情?这个问题复杂了,你想她,她念你不够,还要你为她舍得,她为你奉献。地位高低金钱多少家庭好坏文化深浅年龄大小只能影响爱情,但决定不了爱情。
林青青的真情深深地打动了我,我没有再提回东莞。晚上她婶婶做了地道的湖南菜,道道菜放辣椒。辣椒真辣,辣得痛快。林青青拿出一瓶台湾酒,我喝了一点。
寂静的夜晚愈加增显芒果树林幽深,幽深得让人感慨。小楼多情的灯光成了树林里唯一的坐标,一阵暖暖的微风浮动我快乐中的不安情绪,倚靠阳台仰望夜空,问问星星:爱情是不是跟着感恩走?
林青青穿着米黄色的睡衣走到阳台,从后面轻轻地搂着我,头靠在我的肩上,湿湿的长发飘落在我的颈窝,上等洗发液的香味沁人心脾。
“青青,你爱我什么?我可是一无所有。”我转过身,捧起她的脸。
“一无所有我也要跟你走。一定要说吗?”她闪烁的眼睛和天上的星星一样。
“你愿意说吗?”我问。
“记得在火车上喊你打牌吗?那次我就觉得你不是一般的男人,你的眼底清澈,目光深邃。妈妈生前说,所有眼底清澈的男人心地都很善良。”她说。
“如果在新东方我没有遇见你,我在你的心中只是一闪的旅客,你不会有什么印象。”我说。
“不是,新东方的意外相聚是上帝的安排。如果我不爱你,我可以通过其他形式表达我的心情,我的感恩,用不着在雪地里等待。我相信一定能够等到你,事实上我感动了妈妈的在天之灵。”她说,眼中的泪花晶莹。
“不要说了。”我抱紧她,她在我怀里微微颤抖。
“你不是想知道吗?我要说,当我知道你有了女友,我仍然没有放弃爱你的打算,我想我还有机会,你的目光掩饰不住你的心情。你在南塘生活得并不幸福,有了好工作,却要出走挣钱,能说明什么你自己应当最清楚。”她往我怀里蹭了蹭,接着说:“当我得知你不慎摔倒的消息,我是哭一路过来的,弄得空姐安慰我,认为我失恋了。见到你那样,我的心如刀割。”
“宝贝,那时你是我在北京最亲的人,我常在心中问自己,我拿什么报答你?”我说。
“不需要,陪你在医院的短短几天,你把你在北京的一切都告诉了我,你的诚实再次打动了我,我最讨厌两种男人,一种是有点痛就大喊大叫的男人,一种是为了目的说谎的男人。”她说。
“宝贝,天不早了。”我说。
“我现在不想睡,我都不想到英国去读书了。”她说。
“读书好啊,不要放弃这来之不易的机会。”我说。
她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拉着我走进房间。
灯关了,只有天上的星星在偷窥。我们一边狂吻,一边相互脱去衣服,然后紧紧地抱在一起。
“轻轻点。”她说。
“算了吧,我们等结婚那一天吧。“我说,松开了她。
“现在开始我们不就是结婚了吗?我不喜欢那些带有表演成分的结婚仪式。”她说。
时间像只可爱的兔子,有时飞奔如电,有时静静地潜伏着。
我们再次紧紧地拥抱,轻轻地划船过河。我感觉到她的手在用力地抓我的后背,嘴不住地喊痛,我停止了。
我是树儿她是藤,一会儿她睡着了,缠绕在我的身上,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早上起来,看她已经起床了,我在铺床的时候发现洁白的床单上有一块鲜红,像一朵鲜花,她是第一次。
第一次对于所有的女孩都是慎重的。虽然说今天的男人和今天的女人大都对贞操看得不像过去那样重了,普遍认为只要相爱其他无所谓,[ch*]女膜的是否完好构不成永远相爱的阻力,但是一般都会守卫一下。事实上能够把自己最最宝贵的给予自己最爱的人多吗?花言巧语、金钱诱惑、寂寞难耐、巧取豪夺及天真好奇的过程中有好多少女迷失自我失去了宝贵的第一次。当她们面对自己最爱人的时候,心情怎么样我无法猜测,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少了一份女人初次的羞涩。
东莞的天气琢磨不定,昨天老天给了一天的好天气,今天乌云密布,看起来又要下雨了。
“起来啦,大哥。”林青青喊道。她脸上有些微红,是不是昨夜的痕迹?
“痛快地睡了一觉,真爽啊。”我伸了一个懒腰,深情地望她一眼。
“我让婶婶做早饭,我们出去走走。”她说。
走出庭院,顺着小道前行,不一会到了塘坑水库大坝。大风是暴雨前的探子,水库失去了第一次看它的娴静,波浪一卷一卷,足有两尺高,猛烈地拍打大坝,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声响。
大风漫卷乌云,林青青秀发飞起,如水面上顺风飞翔的水鸟。
“回吧,东莞的天气和高雄差不多,经常下雨,我小时候最讨厌刮风下雨了。”她说。
“我小时候喜欢下雨,一下雨就涨水,一涨水就有好多好多的鱼虾出来。”我说。可惜时光不能倒流,我多么想回到孩提时代。
“现在我习惯了风雨,在热浪滚滚的时候来一场雨,清凉一下大地,也舒展自己的身心。”她说。
“是啊,你家的200亩农田现在怎么样?”我问。
“我交给哥哥了,哥哥承包给两个台湾来的农艺师管理。”她说。
“我能管理吗?”我开玩笑,虽然出身在农村,对农业一窍不通。
“好啊,你来,我让哥哥交给你管理。不过台湾的农业世界领先,和你们这里不一样,我们是跟着市场走的。”她说。
回到了小楼,院子有一辆黑色的奔驰车。
进屋一看,是康威和那位留有小胡子的年轻人。
“康董,你好。”我上前一步招呼,热情伸出手,心想他怎么来了?
“好啊,赵欣鑫,今天又见面了。”他的手在我的手上象征性地摸了一下,前几次都是紧紧地握着。
“你们认识,我正要给你介绍呢,这位是在北京救我的恩人,这位就是我大名鼎鼎的哥哥,目前拥有资产20亿美元。”林青青站在我们中间,热情地介绍。
“哦,感谢感谢。”康威紧握我的手。
一声似乎天崩地裂的雷声滚来,紧跟着是倾盆大雨,雨花飞溅到屋内。屋外的荷塘不一会就溢出水,阴沟装不下更多的地面径流,院子里水汪汪的,池塘扩展了它的范围。那朵早艳的荷花被飓风暴雨碾碎了,花瓣随着水流漂向芒果树林。
……本章完结,下一章“ 有一种爱叫做离开”↓↓↓更精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