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自己的公司,早晚动作就不能磨蹭了,刷压之前烧上水;煮上面条才洗脸,全是立体交叉作业。林青青睡在床上笑着说:“不要有了新欢就忘了旧情。”
“是不是吃醋了?别忘了公司的名字还是你起的呢。尚搏尚搏,还要顽强拼搏。”我说。
“又扯到我身上了,那我起个名字叫尚睡,你难道要天天睡觉?”她巧嘴。
“我现在就要睡。”说完重重地倒在床上。
她开始侵略我,骑在我的身上,手在我的胸膛上游动。
我猛然翻身,把她压在下面,她连连求饶。
“知道东莞市选择白玉兰作为市花的含义吗?”她考我。
“我正想问你在我办公室里摆放白玉兰的理由。”我说。
“白玉兰象征着开路先锋,代表奋发向上的精神。我喜欢睿智的男人,活泼的男人,不安分的男人,喜欢工作跟喜欢老婆一样的男人。”她一口气说了很多。
“那我是什么样的男人?”我问。
“还问,我人都睡在你的床上了。”她用食指狠狠地按了我的鼻梁。
“宝贝,公司刚刚运作,我得勤奋些。”我说。
“知道,我是故意说的,以后看出我的心思也不许说,我不喜欢你把我看透,也不许你命令我,我喜欢自由,喜欢我行我素。”她吻了我一下,说:“我还要睡会,你上班吧,下楼慢慢的,饭不是一口吃的,钱不是一天赚的。”
由于影视制作部和科技信息部刚成立,几乎没有业务。原来的演出部因为拆了,演出经纪许可证没有报批,这块的业务等于零。几十人的公司全靠文化艺术部支撑着,而文化艺术部的主要业务是康威的康威电子股份有限公司和康茵的森林萤火灯饰股份有限公司提供的,原来的业务少得可怜。王家宝的死后公司的业务就大有减少,这家伙在经营上有一套,他能调动我的积极性足以说明他不一般。
公司易主也是一个重要原因,手下的业务员说很多客户是安然的亲戚同学好友,他们是冲着安然来的。
我靠在林青青为我精心挑选的老板椅子上,佩服她的眼光和眼力。
桌子是脸面,椅子是基础。
我深深感到自己的基础不牢,更感到类似于游戏的竞争是多么残酷和无情。我必须面对现实扭转这一被动局面,不能任其发展。
我想到了史湘丽,她的私心大,但是她在组织联系业务方面有经验。我又想到安静,如果她能到我们公司来,我想安然的原来老客户肯定会回头的。我还想到要物色一个像王家宝那样的三陪人物,陪吃,陪喝,陪嫖。
我在老板椅子上晃了晃,像床一样的椅子让我的烦恼更加烦恼,按照目前挣的钱连发工资都不够。
思绪很乱,突然有敲门声,我从老板椅子上弹了起来。日子再难过,也要笑着,你不劳动人家不会给你一把米,从小的时候妈妈就这样教导我。
我说声进来,门开了,不是别人,是李吉月,满面春风。
“有喜事?”我问。
“安然和安静来了,他们准备下午到上海做手术。”她说。
“他们人呢?”我问。
“安然在自己的办公室。他说去上海之前要把工作安排一下。”她说。
“走,我们去看看他。”我站了起来。
“他在安排工作,一会儿他们过来。”她说。
“你准备和他们到上海吗?”我问。
“还没有想好。”她说。
大约半个小时,安然进来了,后面是安静和昂进。怎么这个王八蛋也来了。
“赵总,不错啊。”安然说,他的脸灰苍苍的。
“都是安总给的机会。”我起身让座。
“不坐了,看看你就走。我下午去上海,肚子里长一个良性肿瘤,亏得你把我灌醉,不然还发现不了。”他很乐观。有时候乐观是建立在谎言的基础之上。
“医院联系好了吗?”我问。
“联系好了,是爸爸帮我联系的,他现在就在上海。”他说。
安静看了看我桌子玻璃下压的照片,那是我刚参加工作时拍的,照片上我在做会议记录,坐在会议室一角,旁边是记者的摄像机。
“怎么这样瘦?”安静问。
“刚毕业的学生有几个胖的?”我说。
“让我看看。”李吉月走过来,笑着说:“挺结实的,看上去有些沧桑,怎么坐到拐角了?”
哈哈,能不沧桑吗?那时写会议材料经常熬通宵。坐拐角是因为旁边有空调,我怕热,没有看到我穿半截袖吗?
安然说要走,我乘电梯把他送到楼下。安然和安静一辆车,李吉月和昂进一辆车。
昂进把后面的车门打开,在李吉月上车的时候,他吻了她一下。
神秘的李吉月啊,你找谁做男朋友不好,怎么找我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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