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我真是想不清楚拥有亿万资产的台商康威为什么能花大钱包二奶却对自己年迈的亲戚那么吝啬?
台商有什么了不起,不是大陆开放市场,不是大陆廉价的土地和劳动力,你们能攫取如此高额的利润又能把大把大把的钞票往回带吗?
我不知道也不想探究身为民进党党员的康威把今后大部分时间消耗在台岛政治上的原因,我不喜欢政治,但我知道能给人民带来实惠和幸福的就是好政治,即使发展中沉渣泛起。相反,给人民带来贫窘和磨难的不是好政治,即使政客们说得天花乱坠。
来接我的柳成仁要请我洗脚,我婉言拒绝了。哎,这年头肯出钱,什么事都有人做。
躺在床上握着手机准备给表哥电话,犹豫片刻,放下了。不能在晚上再打扰表哥,也许他有好事相伴。
第二天到办公室,看到办公室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好像不可能是夏冲所为,他是个很懒的家伙,除了夏冲谁还有我的钥匙?
我脱下西服上衣,整理以下没有固定好的深蓝底套白条的领带,坐在老板椅上。
门虚掩着,李吉月探头莞尔一笑,然后进来。
她把头发绾在起,并在髻边留有一束头发,随身摆动着,像孔雀头顶耸立的耀眼羽冠。
看到她那束头发,我不觉摸摸自己的头,小时侯我也有,是奶奶拽。哈哈,奶奶拽,奶奶拽,奶奶不拽我来拽,妈妈在我小时候经常逗我。
李吉月的衣着也焕然一新,上身黄边白衬衫外套鹅蛋黄马甲,下穿低腰牛仔裤。
“来啦。”她微微一笑。
“是啊,谁今天勤快把我的办公室整理这么干净?”我喃喃好似自语。
“你准备奖励这人吗?我的赵总。”她偏着头,那束头发跳跃了几下。
“也许吧。”我看了她一眼,目光对视中我感觉到她的热烈。
“那奖励什么呢?”她问。
“一块硬币。”我试探。
“哎呀,人家忙了半个小时只有一块硬币,抠门。”她说。
“那就一百元。”我说。
“谁稀罕你的钱,我要你抱我一次。”她走到我的身边。
“那没问题。”我站起来。她把我按下去,骑在我的腿上,抱着我。
老板椅的腿呀呀直响。
我像拎小鸡一样把她送到地面,严肃地说:“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什么啊?我们又没有做什么。”她撅起嘴。
“让人看到说不清。”我说。
“是怕林青青看到吧?”她做鬼脸。
“你从哪里弄到我的钥匙?”我问。
“是找夏冲要的。”她边说,边给我泡了一杯水。
“谢谢。”我说。
李吉月走了,关门的时候再次伸头一笑。我端起茶杯,品了一口,家乡的南塘瓜片是好,回味无穷啊。
我用办公室的电话给表哥电话,表哥没有接,于是就用手机给他打,通了。
“表哥忙吗?”我问。
“刚才电话是你打的吗?”他说。对方声音的背景是机器的轰鸣声。
“是啊。”我说。
“抱歉老弟,现在有很多陌生电话,接了不光要话费还会扣钱的。”他说。
表哥怎么也变得小气了?我得小心翼翼说话。
“没有关系,最近回老家了吗?”我问。
“回了,还见到大妈,她老人家身体很不好,脸煞白,还拄上拐棍。”他说。表哥称呼我妈妈为大妈。
不会啊?我隔几天一次电话,妈妈都说她身体很好。
妈妈啊,你为什么要骗儿子啊?
我挂断了电话,泪水顿时如断线的珍珠落了下来,趴在桌上号啕大哭。
林青青拍我的肩膀,连说:“欣鑫,欣鑫,出了什么事情了?”
她什么时候进来我都不知道。
“表哥说妈妈身体很不好,我的心好难过。”我说,擦干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别哭,我们抽空回去看看。”她说,并用纸巾揩我的泪。
我打开电脑,翻出妈妈的照片。是我前年给妈妈拍的,照片中妈妈微笑着,尽管头发花白,但是脸色红润。
妈妈手里是放鹅的竹竿,旁边有几株蒲公英,后面是蜿蜒的淝河,河里是戏水的白鹅。
看着看着,我的眼又模糊了。
……本章完结,下一章“ 面试中的奇怪答案”↓↓↓更精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