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克思------
霸刀门四大长老之首。曾以一只手力毙黄河四鬼、漠北七雄,由于武功特高对敌时,通长只用一手便可胜敌。所以江湖人称费一手。霸刀门有今日局面,可以说此人立下了汗马功劳。此时,费一手正皱眉看着手中的信,满是疑虑。
就在方才,一个八岁左右的孩童递了一封信来。
信的内容让他陷入了沉思与惊讶,往事顿时排山倒海般涌了出来。
信中所讲之事只有他与万水二人知情,万水早已在战乱中消失多年,生死未卜,下落不明。然而写信之人竟然如此清楚,似亲身经历一般。究竟是谁?难道...
“今日酉时,恩断崖崖顶,请务必赴约,且莫告知旁人,否则后果自负”,费克思默念信中内容,最后一顿足,心想:“万水与我兄弟情深,为了弄清万水的去向,就算拼了这把老骨头也在所不惜。”
当下,急匆匆赶往恩断崖。
恩断崖上一黑衣男子已经伫立多时,阳光从正午的暴烈转变成傍晚的柔和,而他始终那样孤独的站着。一回首,许多年。那样无忧无虑的岁月就那样无情的逝去了吗?
那些奔走逃亡的岁月,褴褛的衣衫,像狗一样卑微的乞讨,与畜生们争抢食物的日子,真的,那是一辈子都不想再回忆的噩梦。记得自己在饭馆前看着别人大快朵颐,而自己只能去舔那些饭后还未来得及收的空碗。被废掉武功后的自己,像是失去了所有的骄傲。曾有过的信念或者是梦想在苦痛的日子里一点点的成了刺人的嘲笑。一个连乞丐都可以拳打脚踢的人,活着还有意义吗?当然,他那样艰难的跋涉,就只为,回家。温馨的家中有待产的娇妻,有即将出世的可爱子女,还有那么多的亲人,所以无论如何,也要回家。他相信他们一定不会遗弃自己,可是,可是那空空的老宅说明了什么,可是妻子的转嫁又证明了什么。誓言都成了谎言,爱,什么是爱,经不起时光,经不起风吹雨打,就连短暂的等待都不能吗?
“啊...苍天何在?”黑衣男子纵声大吼,那声音里又恨,有爱,充满了无穷无尽的悲哀。或者爱恨纠缠才是一生中最让人无法释怀的吧。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谈,然而那其中的苦,又有几人知?
男子挣扎着,蓦然想起主人的那句话:“世间情,不过一场空,得不到,便毁了它。”
“毁了她,不...以梦,不...”黑衣人痛苦的抱头大叫。
主人的声音又响于耳畔:“妇人之仁,记住,你不对自己狠一点,别人就会对你狠一点。”
黑衣人顿时冷静了不少,静静看了看天空,又恢复了往日的冷酷,或者说掩埋掉了往事。
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来了,那么多年了”,黑衣男子苦涩的笑笑。
“你是谁?”费克思大声问道。
黑衣男子蒙着面道:“我?我是个死人。”
费克思不解,道:“请阁下不要胡言乱语。”
黑衣男子道:“那猪狗不如的袁千里怎么样拉?”
费克思闻言大怒,千里那样正直善良的人居然被他说的如此不堪,但为了万水的事强忍怒气道:“狗东西,万水在哪里?”
黑衣人也是恨道:“真没想到你比狗还忠心,万水?他早就被折磨的生不如死了...哼。”
费克思只道是这人折磨的万水,大喝一声,扑身向前。
黑衣人的掌法很是独特,很是霸气,凌厉中有种刀的锐利。
费克思待贴近黑衣人身前,手如鹰爪般向黑衣人面部袭去,黑衣人似乎料着了一般,侧身一躲,一掌向费克思肋下扫去,竟如刀般。
费克思反应特快,脚尖点地,飞起两丈高,堪堪躲了开去,同时爪向黑衣人的顶心击下。
谁料黑衣人负手而立。竟躲也不躲。
费克思正自疑惑,突然浑身无力,迅速缩小,口中喷出一口血来。
“你!你卑鄙无耻!你一定是下毒了,对不对?”费克思吼道。
黑衣人缓缓的蹲下身来:“我卑鄙无耻?我卑鄙无耻...”
黑衣人忽的仰天大笑道:“没错,我卑鄙无耻!我在信上下了毒,你看信的时候,毒顺着你的毛孔钻进了你的血液...”
“哈哈”,黑衣人依旧笑着,那笑声是那样的悲凉与无奈:“主人,你一定是怕我心慈手软,所以才事先下了毒的,对吧...”黑衣人见完成了使命,便自去了。
费克思气的直跳脚:“他奶奶的,你个没脸见人的家伙...”
这一厘米一厘米的挪,好不容易才回到了霸刀门,一条狗围着费克思嗅了半天,可把他吓的魂不附体。
费克思这一钻进霸刀门,大吼了一声:“袁干...”
袁干正与他爹、陈世杰商讨柳三飘的事情。
袁干自小与费克思接触较多,此时听见他的声音,喜不自胜,忙起身开门。
不料,却听费克思骂道:“他奶奶的,你想摔死我啊!
袁干正自奇怪,猛然瞥见正跌坐在门前揉屁股的费克思,一呆道:“长老,你怎么...”
费克思眼一翻道:“快,抱我起来。”若在平时,袁千里、袁干、世杰听到费长老的话定会忍不住哈哈大笑。但今天竟怎么也笑不出来。
霸刀门接连有人遇难,除柳三飘外,四大长老之首费克思竟也与柳三飘如出一辙,被人变成了拇指大的人儿。
究竟为何?那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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