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哥,你太有才了。说话呀赚钱呀快活呀风流呀讨女人喜欢呀,都是一套接一套的套路,有招有式,有板有眼,有理有节,让人茅塞顿开,大开眼界,乐在其中。
和你这样的极品男子汉在一起呀,永远没烦恼,真是人生的一种享受啊。难怪,波斯猫呀、小马小侯她们呀,经常提及你,对你念念不忘,佩服得五体投地,死心蹋地。”
眼里直放电,口里直冒泡的学生妹,在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
“小妹妹我可对你的大名久仰了,对你的传奇如雷贯耳了,对你的少帅魅力神魂颠倒了。
自从波斯猫笫一次在我面前夸奖你如何如何了不得之后,你知不知道呀,这一天从早到晚,连在做梦呀,我的心里直惦记着你,只想着能和你狼哥幸会上一面。”
吐气如兰,妙语如珠,吹得天花乱坠的学生妹,更进了一步,更狂热地亲吻狼哥,发出“性”奋的嘤嘤鸣叫,爱到极点,恨不得生吞活剥了,面前属于她的开心果。
这会儿,一直把学生妹当作依人小鸟,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狼哥,倒真成了鸟爪之下的杏仁果。
被强*留印过后,啄了个体无完肤。
过足“久”瘾的学生妹,在香喘吁吁,“胸”潮起伏。波光粼粼的漂亮大眼睛,还在捕捉遗漏的征服目标。
举头、侧头、低头看着,刚吻过的狼哥脸额、两颊、颈下,开出的朵朵红花,哈哈大笑到失声。
再到找回娇喉百转、悦耳动听的原声带音响。
“你也从波斯猫那里可以打听,长相还蛮逗人喜欢的我,也算一个心高气傲的女孩子,一般的男人,再有钱的男人,我看都不想看上一眼。想牵我的手更难,而想攀折到我呀那是不可能滴。
但,若是你狼哥,则就不同了。只要你狼哥赏脸约我,我就会主动请你的客,绝不会拒绝你向我提出的任何要求。
真的!我不骗你,决不骗你!”
哑然一笑,花酒算喝到头的狼哥,想了想,煞介其事地开口了。
“难得呀难得小妹抬举狼哥了。这样说吧,打个比方。
嗯,还是给你讲个故事,我在网上看到的『卖书』的故事。
讲的是:一个很有名的作家要来书店参观。书店老板受宠若惊,连忙把所有的书撤下,全部换上作家的书。
作家来到书店后,心里非常高兴,问道:‘贵店只售本人的书吗?’
‘当然不是。’书店老板回答,‘别的书销路很好,都卖完了。’”
不再喝酒的狼哥,也不再说话,只是微笑着欣赏:楚楚动人的女人花。
一脸茫然的学生妹,瞪着漂亮大眼睛,催问:“完了,说这故事的人,下面没了?”
“你才下面没了呢,人小鬼点子多的丫头片子!”
心里笑骂,但没说出口的狼哥用右手一根指头,食指,轻敲了一下桌面,续道。
“‘拍马屁’,一般的人听起来十分受用,飘飘然,飘到云里雾里,快活似神仙。
是以,很多人都愿意把自己的屁屁,翘起来,供让给人当马拍。
可是,狼哥讨厌这种感觉。总琢磨着,好似不对劲,不是个滋味。
终于,顿悟、明白了,这原来是个奇怪的词:好像是在奉承人,又像、更像是在侮辱人……”
“食人牙慧,老掉牙的小儿科,而已。”
心下冷笑,一脸灿烂的学生妹摇了摇头,叹道:“听不懂,我也想不明白,太深奥了。”
如水明眸,彩云飞过。
笑得更欢的学生妹在提议:“狼哥,你讲的故事真有意思。我很喜欢听,真好听。
喂,你接着讲你的故事,也讲讲,你在外面打拼,白手打天下的传奇呵。”
看来这回学生妹拍马屁,不露痕迹地拍到家,拍到位,拍到狼哥心坎上,拍得他笑逐颜开,说来话长了。
坐搂在一块的阿哥阿妹,不似在豪华室内谈情说爱,偷欢。这情景经典得就像,一首风靡一时的老歌:我们坐在晒谷坪、高高的稻草堆上,听爸爸讲,过去的故事。
“……当然,玉不琢,不成器。再有天赋异能的人,若不经历非常人难以承受的多磨炼,则同样不可能有大彻悟、大成就。”
只道个人情感,只字不提,涉及商场秘密的这位年轻男士,给学生妹的第一印象:如同潜意识里避讳谈政治、透露官场内幕的结交过的大小官儿。特别能喝,而且能守口如瓶。
即使喝得云天雾地,信口开河,也不糊涂,吐露丁点风声。
看来这些成功人士之所以成功,就是经常冲动地失态乱性,但并没有喝醉。
反正都在逢场作戏,装迷糊的戏路,皆心照不宣。
叼抽着空空如也的烟斗,谈笑风生的狼哥,看上去,酷似光影传颂的一位叱咤风云的二战名将。
“说起来,我先前的多磨炼,之后的大彻悟、大成就,如佛所云:三生有幸,因缘所致。
拜生逢其时,生逢其地,生逢其人所赐。
还得感激:一个变迁的时代,一个落后的地方,一些丑陋的权贵。”
因为痛苦,所以幽默;因为幽默,所以快乐。
谈吐幽默的狼哥,却让学生妹感觉不可思议的是:貌若潘安,富甲一方,完全应该知足的这个天之宠儿、情种,其实内心郁郁寡欢,像个怨妇。
她还感到好笑的是:官与商貌似亲密无间,实则彼此相轻,内心里互不买账。一有机会,忘不了奚落笑话对方来寻欢作乐。
谈锋甚健的狼哥,快乐在口头,痛苦在心底。
“因为从小就感觉自与众不同,有双神眼。敏锐地察觉到,在这座城市里,换刀杷一样,换去换来的县官与现管。都如同:交学费,交作业,却不管对错遗漏,只怕留级降级而升不了级,少不更事的我。
也在蒙混过关,报喜不报忧,只管自开心,胡编乱造:纯属虚构的事情。”
“舞弊、抄袭而获得的成绩单,从上至下,千篇一律:对的都对,错的都错,做不出而留着空白的都空着。”
“这就好比:再好的老师,也教不出厌学、不学的学生,成才;再好的地方,也受不了眼高、手低的官僚,折腾。”
“树挪死,人挪活。结果自然是:前人栽种的大树,一棵棵挪死了;树下乘凉的官儿,一个个挪活了。”
“唯有不能挪的这城和居民,还是贫穷、落后,年年难过年年过,过着死不了、活不出个奔头、盼想的日子呵。”
“所以我较早知道:在这座城市里,没有真才实学,照样当官。当官容易,连检查工作也有人牵扶,上台讲话也有人写稿,舞弊抄袭、遇到麻烦更有人代劳。
只要记着别站错队列、别上错床呀吃错药,真的容易得小学水平就能胜任,绰绰有余。
越是这样水平低,即席发言时,说不出几句话的官儿,越能给人深沉、稳重、厚道、谦逊的好感。”
“但竟争激烈,当上官不容易,且朝中无人,当上大官更不容易。在虚报冒领乌纱帽,蔚然成风,蔚为大观的社会背景下,当上好官极不容易。”
“于是,小小年纪的我,翻看父母祖上十八代的家谱、出的最大的官,也就只有宋爷爷当过连长、厂长,没有官品、相当品外强加算的九品顶戴后,断了官念。”
“像宋爷爷那样,流血流汗,为国为厂吃苦拚命的人,不可能,做动口不动手的君子、好好先生,做指手划脚的官儿、接收大员。到头来,落得开罪上峰、身无积蓄,却积攒一身伤病,交班退线了。
宋爷爷一生不吃不喝来积攒全部所领的工资福利,还不及晚他几十年当兵、干上十来年混了个营团职回来的青年哥哥,一次性给发几十万元,再坐闲在家,按月刷卡领的俸禄,零头。”
“况且,我压根儿对做官的没好感。对自己将来做官,没性趣。我算准:混官场,自己再努力,至多,当个七品芝麻官,也就是个县太爷到顶了。
再说一天到晚,跑场子似,检查、开会、作报告,老是打官调,重唠叨几句套话、大话、废话,再鸡肠小肚地贪便宜,这对我而言,可是累赘,吃不开,吃不消的活。”
“可是,身在江湖的父母,眼热周围有权人的风光后,倒有了官瘾。”
“确是,工农兵学商中积极分子,都在积极向组织要求进步。一颗红心,两种准备。朝思暮想,时刻准备着的还是,做官。”
“现实昭示生存于这座城市的人们:没权没钱的,成了没本事的弱势群体,斋民,只能吃斋喝素,供玩乐。”
“岂有此埋!?
不甘困顿风尘,埋没一生的我,常独立寒秋,抚今追昔,或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
“纳闷,郁闷,年仅十五岁的我,抽烟喝酒之后,就在网上,我的江湖,用雪狼的字号,刀笔剑胆,侠客行。”
“结果,八年艰苦奋战,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萌。想当的大作家未当成,却意想不到,当上了大羸家。
贵人相助,我居然也成了身价亿万,乐善好施的贵人。”
“不过,为之付出的代价,何其惨重……”
人想喝酒,痛饮、豪饮、醉饮,只有一个原因:性奋--因快乐或痛苦而性奋。
停顿下来就想到酒的狼哥,站起来,从酒橱里,只手提起,足有二十斤重的大号酒瓶,又往另手端的空酒杯,倒满。
喝酒喝白开水似,仰脖咕咚的年轻男士,连干了三大杯。
弹钢琴似,自顾自乐,笑嘻嘻的学生妹,如削葱指在男人敏感部位,断续跳了三回圆舞曲,撩人情怀的圆舞曲。
可惜,榆木一块的年轻男士,撩起高昂的兴奋点,还停滞在口头。
……本章完结,下一章“第一节 冰雪盈城的初夜〔18〕”↓↓↓更精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