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心里着急,主子,主子,和衣辜负你的重托了。
余华生也在心里叹一声,咳,苍天不佑啊,但我余华生上对得起苍天,下对得起大地,中间对得起自己的良心,问心无愧,死有何憾!
“就凭你们,也配。”一声冷喝,几道奇异的光芒穿透黑衣人的身体。
“主子,你可来了。”和衣说着,放心的晕了过去,有主子在,一切都好办了。
“和衣,和衣。”宴展唤了两声,看见他脸上的紫黑色,出手点了他的穴道,阻止毒性继续蔓延。
“喂,你什么人,竟敢往里闯。”伴随着狱卒呵斥的声音,一个身着墨色紧身玄衣的男子缓步走了进来,怀里抱着把剑。
那人大踏步的往前走,丝毫不管那些狱卒的呵斥,而狱卒竟也拦不住他。
宴展看向来人,然后将余华生丢给他,道:“交给你了。”
说完,径直坐在地上,替和衣疗伤。
“这么放心?”来人挑眉。
“对你,值得放心。”
那人倒也不客气,将余华生安置好了,然后斜斜的靠在牢门上,双手环抱。
狱卒见他们像是把这儿当成家一样,底气先是不足了,问道:“你,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劫朝廷钦犯。”
那玄衣男子竟也不说话,只是将一块腰牌接下来,悬在他的眼前,“看清楚了再说话。”
狱卒看了半响,一言不发。
“怎么?不认得字?”玄衣男子大惊道。
却听扑通一声,狱卒已跪在地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见过神捕司大人。”
“恩,去吧,叫你们头来。”司银泉将牌子收好,懒懒的吩咐道。
“是,是。”来的是司银泉,那坐在地上的那个是?他不敢多想,看来这次头遇上大麻烦了。
好半响,和衣脸上的黑色退去,宴展才收了功。
而两江知府夏侯尚才急急的赶来,一张脸上满是惶恐的表情。
宴展并不抬头,指着余华生,道:“此人我要带走。”
“请问您是?”夏侯尚问道。
宴展从怀里摸出一卷纸来,扔给他,“自个看。”
竟是皇帝的手书,上面盖着印鉴。
“带走,好,带走。”夏侯尚脸上的汗水淌下来,却再不敢多说什么。
等他们离去后,才命人快马加鞭前往京城报信。
客栈内,乐乐睡饱了,百无聊赖的掰着手指头数着玩。
数完了,无聊,还是无聊,推开窗子,看见那一排排林林总总的小摊子,喜上眉梢,推开门,便急急的去了街上。
自古以来,逛街便是女子的天性,哪怕是只看不买,也自有一股乐趣,是旁人不能体会的。
宴展回来的时候,在客栈找不到乐乐,又抓着小二问了又问,才知她一个人出去了,至于去哪儿却是没说。
“那丫头见到什么都新奇,必是逛去了。”还是司银泉最为了解这个小师妹。
可差不多天黑的时候,乐乐还是没有回来,宴展急了,忙出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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