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阅狂澜曾几度,梦里风帆,犹向沧海许。诗酒琴剑泠如雨,会当竹下碧箫举。
青石巷口小家玉,翠钿微云,花含晨曦露。买酒不堪重阳数,同携晖里斜阳暮。
——调寄《蝶恋花》
楔子
我坐在电脑前,手机械的点着鼠标,一张张的网页胡乱的弹出来,下面的任务栏已排满了一列,新的网页还是不断的弹出来,就像那些不用打开而自动弹出来的广告网页,网速很慢,但我点鼠标的速度还是有条不紊,不紧不慢,持之以恒原来的速度,我想起了高中时做实验用的打点记时器。哦,高三,现在已是大三后的一年了,而且这一年还有一天就要过去了,也就是说我大学已经毕业了,明天我就离校了,哦,高三,大四,好快啊!哦,我的大学生活!
寝室里一片狼籍,人们都已经各奔东西了,我明天也将各奔东西,屁,我自己一个人怎么各奔东西呀,奔东又奔西那是傻瓜。我漫无目的的收拾东西,就像在垃圾堆上拾荒。哦,我不能这么说,拾荒最起码还为环保做贡献了呢,我替谁做贡献了?那我是沙漠里的淘金者,更不是,这个屋子不是沙漠,当然也就没有黄金,对了,我就是我自己呀!
找呀找呀找东西,找到一个好东西,握握手呀敬个礼,你真是个好东西,哎哟,都长毛了!我抓起毛茸茸的笛子,开始计算它是什么时候被我打如冷宫的,我后悔当初没学好原子物理,不然我就可以用同位素的半衰期来计算大概是白垩纪还是侏罗纪的故事了。
我精心的擦着笛子上的细毛,准备重新临幸我的阿娇皇后,呜,好臭,珍珠翡翠白玉汤大概就这味吧。想当初,这支见过我几面大概还不知道我嘴上有没有胡子的横笛满怀热情的被我扔掉在衣柜的夹缝里,从此日夜受我的鞋子的熏陶,经过四万八千岁到现在,终于得道成仙了,什么仙呢?赤脚大仙呗,要不怎么这么臭呢!
老婆,我好想你哟,老婆你在哪里哟,老婆我教你吹笛子哟,啊不,你来教我吹笛子哟,555,老婆听不见我说话了,555,想当年,在寝室,我和我老婆,放心,我们不会越轨的,即使想越轨,那也得先有轨呀,有了轨也还得有火车啊,轨到是有了,而且是两道,可惜没有车,两道平行的铁轨平行的伸向遥远的地方,伸呀,伸呀,还是平行的,还不明白,蛋白质,Pr,你看啊,我是一个貌比潘安,才比子建,壮比泰森的标标准准,地地道道,非非常常的美男子,我的老婆是一个貌比我差一点,才比我差一点,壮比我差一点的准准标标,道道地地,常常非非的一个男子美。什么?你同性恋啊?你才同性恋呢,我要是同性恋的话还能不越轨吗?此老婆非彼老婆也,老婆者,老破也,盖当初老婆跟我学吹笛子时,总是把笛膜弄破,于是以“老破”称之,后遂成“老婆”,你猜对了吗?正确加十分,错误扣十分。
吐血!
我真想哭。
捧着一纸珍贵的录取通知书,我步行+汽车+火车+汽车+步行来到了这疙瘩,俺们这疙瘩叫“长江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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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是快乐而红色的』
我~乔迈,怎么样,我的名字酷吧!什么?荞麦皮?天~,哥哥~~弟弟~~,你们怎么知道我的外号~,5555555,伤心~了,老天爷呀,为什么你这么不公平,为什么不让我的人和我的名字一样漂亮呢,为什么我像个荞麦皮呢?我很丑,比朱元璋还丑,三块瓦,盖个庙,里边住个白老道,这是荞麦,不是我,我只是可怜的荞麦皮,因为我只有三块瓦,没有白老道,我通~都是黑色的,像荞麦皮一样黑,还像荞麦皮似的两头尖,中间宽,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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