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这天夜里,西山市中心西都花园一栋18层三号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这个人就是黄鼠狼。黄鼠狼开门就喊“春梅”,见没人应,四处看了看,嘴里嘀咕道“这婆娘跑到那儿去了,恁一夜都还不归家。”他坐下来抽了支烟,正打算离开,被叫作春梅的女人回来了。
春梅姓王,二十三四岁,长得很标致。她与黄鼠狼相识全因了其二哥。一年前,刚过完春节的一天晚上,王春梅家突然来了一位客人,是同她二哥一道来的。二哥说是他的朋友。来人只吃了一顿晚饭就匆匆离开了。二哥说来人是老板,做大生意的。这一句话让王春梅心里一动:恁年轻的就当上老板,真不简单。不过,她对二哥的话打了折扣。因为二哥在社会上流惯了,向来说的话都带很重的水份,叫人分不清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过了一天,二哥说那人请吃饭,把一家人叫进城里下馆子吃了一顿。春梅看见馆子里的人对那人很尊敬,吃了饭也没看他结帐就走了。那人出手也阔,饭后特意去商场给春梅买衣服。一千多元一套,春梅选了两套,他眉都不皱一下,多的钱还对服务生说“不用找啦”。这样豪爽的人可不多见,看来的确很有钱。送春梅出城,那人就回了,匆匆的,象有事。第三天那人又让二哥把春梅接去了城里。晚上邀了春梅去迪厅。二哥象知道什么似的,很知趣,没有跟着一道。迪厅里震天响的音乐,舞池里人人都**摇头扭腰摆屁股。春梅看了那些夸张的动作,不习惯,把头低着。那人领了她直接去了一间小屋。喝饮料的当儿,那人才告诉她说姓黄。叫黄无。小名叫黄鼠狼,别人取的。其实她前天就问过二哥的,可不知为啥,儿哥不说,只说到时候那人自己会告诉的。一听饮料喝完,黄鼠狼叫春梅去蹦迪。春梅说不会。黄鼠狼就拉她说,“我教你,一学就会。”春梅跟着下到舞池,看别人身子柔软得象无骨的马黄(水蛭),自己蹬腿神手却象干了水份的树枝,直直的,难看死了。她不跳了,回了小屋。黄鼠狼见了也没再跳,跟进来挨着她坐,神手把她往怀里揽。春梅一是害羞,认识这么短,连名都才刚刚知道,心里有障碍。二是有些害怕。这样的场所,一会有人闯进来看到了多不好的。她挣脱出来,往旁边移开了一点点。黄鼠狼脸上微笑着说,“不关事,这是包间,没人来的。”他这样说了后,春梅放心了些,没有那么拘谨了,但还是不让黄鼠狼抱。黄鼠狼拉着她的手看了一会,突然说“等着,我去给你拿样东西,吃了会跳舞得很”。说着出了包间。一会儿,他拿一粒紫红色的药丸回来,“给,吃了就象她们一样会跳”。春梅半信半疑地将药丸吞下。数分钟后,黄果树拉她出去,还没等进舞池,听到音乐的她就有了跳的欲望,就情不自禁手舞足蹈。那晚上她跳得很晚,再进小包间时,胆也竟大起来,先前的羞怯没有了。黄鼠狼来抱她,竟敢笑盈盈地迎上去。两个人倒在沙发上,一阵狂吻后,迫不及待地干上了。那夜过后,黄鼠狼就在这西都化园租了这套房,他们闪电般同居了。
春梅不会想到,她是黄鼠狼用相同的手段,不同的方法弄到手的第六个情人。在她的前头,还有五个象她这样的女人。黄鼠狼没有结婚,至于为什么不结婚,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整点吃的,一会你二哥要来。”黄鼠狼见春梅回来了,就吩咐道。“他咋个恁一夜了才来哟。”春梅咕哝了一句。她也奇怪黄鼠狼为什么这么晚了才来,因为这一年多来黄鼠狼从来没有在她这儿过夜。好多次她要他留下来都没成,哪怕再晚都走了的。黄鼠狼的到来让春梅高兴,她心想今天该有一个快活的夜了。可偏偏二哥要来打扰,高兴之于口头就有了埋怨。“叫你整你就整,管恁多干吗?你二哥来都不高兴呀?”黄鼠狼也不问她去了哪儿,听她咕哝就吼道。他不问是知道春梅去了哪儿,除了迪厅,不会是别的地方。
春梅见黄鼠狼不高兴,赶快掩蔽心里的不情愿,弄菜去了。不一会儿,果然是她二哥来了。一起来的还有另外一个不认得的人。她和二哥打过招呼,进橱房继续弄菜,留黄鼠狼和二哥他们在客厅里谈笑。
春梅的二哥叫王春来,小名王狗儿。由于长期在社会上流窜,打架斗殴,做事歹毒凶残,被人取了个绰号“狼狗”。人们当面叫他“狗儿”,背地里都叫“狼狗”。他的真名倒被忘记了。同来的另一个她认不得。不过她晓得她哥是游手好的人,平常干点帮人收债打架什么的混吃食。
黄鼠狼深夜叫他们来,肯定有一笔大买卖。春梅想他们一定会在这住宿,睡哪里呢。她一边做菜一边筹划,看来只有在客厅的沙发上挤一挤了。思考停当,几个简单的菜已经做好,两个人狼吞虎咽,吃得很快。也没有吃酒,完全不象平时的样子。吃过饭,两个人就走了,黄熟狼也跟了出去。好久才打电话说不回来住,有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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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园的情侣』
四陆杭杭跟着搭伴张云和调查黄鼠狼。清早起来两人就驱车直奔设在~河市的鄢家拐监狱。讯问了有关黄鼠狼的情况。监狱长说黄鼠狼一直都在监号里,保证从没离开过监狱。张云和说还是看看人吧。正当监狱长领他们往监舍走的时候,陆杭杭尿~了,跟张云和说了句“师傅,你去看吧,我~厕所”就去厕所了。她从厕所出来,张云和已经见过黄鼠狼走出了监舍。既然黄鼠狼在监狱关着,就没有作案的可能。不过张云和没有~心,走出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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